柳馥笑着說道:“可不是的嘛,都着急呢。”
宋歌問道:“咱們的冰庫可有閑的 。”
柳馥想了一下說道:“還有空的,不過裏面的冰不是很多。”
宋歌說道:“把冰裝上,然後把魚都做成臘魚,裝在冰庫裏,等着過年買。”
柳馥一聽,就笑了說道:“還是公子腦子好使,我怎麽就沒想到啊,公子做的臘魚是很好吃的。”
宋歌笑着說道:“你們就知道自己吃,就不知道讓别人也嘗一嘗,臘魚可是很好吃的一種魚。咱家的魚肯定不夠,先把咱家的腌上,再收購一些,把空着的冰庫都裝上。"
然後明天我會請陛下,把這些魚往外面在運輸,換一些能存放的東西,比如米啊,豆類。
這樣的時候,可一定要想到朝廷的作用。”
宋歌說到這裏,看了看章宏,就對章宏說道:“章公子,你說是不是呀?
咱們現在京城附近普及了稻花魚,但是這個稻花魚的産量現在出來了,我們就要宏觀的調控,把它運出去給大家變成錢,小家小戶的老百姓是沒有辦法的。"
章宏就說道:“那應該怎樣弄啊?"
宋歌說道:“趕緊吃飯,吃完我們去碼頭看看,實在不行就得征用船隻!
另外,把東京城裏有大冰庫的人家都召集一下。
這個事需要你去做!"
宋歌一邊吃飯一邊快速地給章宏計劃着。
宋哲說道:“碼頭的事,你們不用去了,我派人去收集信息,然後你們來看信息就可以。
柳馥吃完飯去安排咱們家的冰庫。
章公子那邊就不得休息了,需要趕緊地行動。"
宋哲說完之後,大家都不再出聲,眼巴巴地看着章宏怎麽安排?
宋歌看章宏不說話,又說了一句:"這兩三年裏,朝廷推廣大家都養殖稻花魚,可是都屬于自産自銷,在東京城的範圍内活動,可是我們沒有把稻花魚做成品牌,運到外面去。
所以發展品牌是一個長久的路,但是目前又來不及了,我們隻能留下一些稻花魚,京城裏的大商戶在我的指導下,共同去做腌制臘魚。
哎呀,我不能跟你多說了,我們走吧!
這次得動用朝廷的力量,把京城首富們都給我叫來,共同面對這次稻花魚事件。"
章宏說道:“那好吧,我陪你進宮,也不用休息了。
真是不巧的很,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京城裏的稻花魚要臭了。"
宋歌說道:"所有的經濟發展都是要按計劃去進行的,不能盲目的說發展就發展,宏觀的調控也需要有計劃的。
物極必反,一件事發展到極緻,就會走下坡路。
若要發展的長久,避免走下坡路,把要這個上升期延長一些,那麽就要想辦法,不停的調整方案!
我們這個稻花魚呢,一直就是按起初的方法發展着,中間從來沒有調整過,所以才會出現現在這樣的狀況。
所以要趕緊及時地調整。"
宋歌站起來喝了一口茶,和章宏往外就走。
石守信說道:"回來的真及時呀,再不回來這東京城裏的到稻花魚真就臭掉了!"
柳馥看着宋歌往出走,就喊道:“公子先等一下,咱家馬車更方便一些!"
宋歌和章宏隻好站住,片刻,門口進來一馬夫說道:"公子,馬車己備好!"
宋歌心裏說這柳馥倒會管家,她居然有專車等候,确實節省時間。
柳馥安排好宋歌的馬車後,就趕緊地派人去找趙三和曲揚,把家裏所有的冰庫都裝上冰,她自已一個人辦不到,必須幾個掌櫃都出面。
片刻之後,趙三和曲楊來了,三個人一陣商量後,就各自行動,分派人手去準備了。
石守信和宋哲坐在廳堂裏,看着空空的屋子,互相對視一下,笑了,就說道:“咱兩個呀,就留守在家裏看江兒和眉兒吧!
這幾天這稻花魚真是把人愁死了,希望明天就全部拉出東京城去。"
宋哲說道:“讓他們都安心地去賣稻花魚吧,我隻要等着陽兒的回來。"
養心殿上。
趙光義正在郁悶,這兩年裏,京城的稻花魚賣得很好,可是今年稻花魚猶其豐收,生産量特别大,大到京城都消化不了啦,眼看着魚成熟的越來越多,到了收獲期,該怎麽辦呢?
聽着宋歌和章宏回到了京裏,原等着他們兩個先到宮裏來,想想辦法支個招。
結果呢,他兩個居然先去看了石岚,然後又回到了承奉郎府上,趙光義心裏這個郁悶啊,沒有辦法。
因爲章宏的易容術和隐藏身份是他自己的主張,章宏爲了不暴露,完全有理由跟着宋歌而去。
趙光義說道:"朕的兒子們,個個都把朕不放在心上,這都幾年沒見了,回到京城裏來也不先來看看朕!"
秦内侍小聲說道:"章公子是因爲身份不便啊!
若是承奉郎先要回家,公子是沒有理由自己先自己進宮的。
他不能自我暴露啊!
他也不能去潘家,我覺得公子才委屈呢,回到了自己的家門口,卻不能進來,卻要跟着去别人家。"
秦内侍鬥膽這樣說出以上話來,就悄悄地看着趙光義如何反應?
趙光義頭也沒有擡,語氣沮喪地說道:“這也是爲了保護他呀,他要是不意容不改名換姓,這在外面得多不安全呢!
就這樣子,還差點出了事。
你說朕的兒子們總不能都留在這裏吧,總要讓他們去曆練吧,上戰場容易,守邊境也容易,都可以以自己的身份帶兵作戰。
但是,這了解民情,隐于民間做生意,種田發展企業,總不能天天帶着兵吧,所以隻有讓他這樣隐瞞身份了,朕知道這樣難,但是要成長,要學本事,就得做常人不做之事,也是難爲他了。"
趙光義坐在養心殿上,慢慢地喝着清茶,幽幽地說出一句話:“兒大不由父!“
秦内侍聽了不敢出聲,心裏說陛下到底在說哪個兒啊?
趙光義說道:“太子的事兒,你聽說了吧?
他居然在給才幾個月大的孩子一天教認字,他把朕的天下一點都沒放到心上。"
秦内侍趕緊跪下說道:"給太子瞧病的太醫說了,太子是心理上出了問題,似乎有些億症,需要靜養,需要順着他。
他這段時間把時間和精力都用在了小孩子身上,說明他的心是快樂的,他喜歡跟小孩待着,就讓他待着吧!這樣對他身體好!
我還聽說承奉郎夫人很放心太子,完全把兒子交給了太子。"
趙光義聽到這裏說道:“那麽小的孩子交給一個病人,她也膽子大,要是我呀就不放心。
我真是不明白他們了。"
兩個人正說着,突然殿外,有小黃門報道:"陛下,承奉郎求見!"
趙光義臉上一下子就布滿了笑容,笑呵呵地大聲說道:"宣!"
宋歌和章宏匆匆地進了養心殿,殿内隻有趙光義和秦内侍,宋歌和章宏拜畢起身,趙光義忙拉着二人往茶座邊坐。
趙光義拍一把章宏,說道:“宏兒,你這可是健壯了不少啊!長高了,比父皇還高!"
章宏扶着趙光義道:"父皇身體可好!孩兒帶了好多東西給父皇,就在殿外。
都是孩兒在山裏淘的,各種滋補東西,父皇把它們放在冰庫裏,慢慢享用。
這麽多年沒有見到父皇,孩兒甚是想念,所以這一次就跟着承奉郎擅自跑回來了。
本想着先在承奉郎家住一夜,明日一早拜見父親。
無奈,剛到他們家裏,就聽說東京城裏稻花魚要臭了,所以我們匆匆趕進宮裏,爲父皇分憂!"
趙光義一聽,就叫道:"哎呀,你兩個回來,真是天助朕也,這稻花魚今年大豐收,沒想到銷路成了問題,真是愁煞朕也,你們再不回來東京,可真的就要臭了。
承奉郎趕緊說說你有什麽方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