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心殿上,趙光義很開心地吃着橘子,一邊吃一邊說道:“現在是吃橘子的好時間,這陳皮可都給我收好了,承奉郎說了,陳皮泡酒可是好東西。"
秦内侍在邊上笑眯眯地說道:“陳皮泡酒肯定是好東西啦,隻是承奉郎,就要去找石炭了,陛下,難道給他不送點什麽嗎?"
趙光義聽着秦内侍的話,說道:“朕已經給他送了個雪影和章宏,朕還送什麽?
朕想想,給他送兩個大内高手,還有什麽?朕想想,錢他不缺,他比朕有錢,但朕也可以表示一點,畢竟要合作找石炭嘛。
還有什麽救命的珍惜藥品,給他準備點,畢竟要去荒山野嶺,保命第一。"
秦内侍笑着一一記在心上,想着一會兒就下去給辦了。
但又問了一下:“這大内高手要誰去呢?"
趙光義看着秦内侍,說道:“他不是喊你伯父嗎?既然你當他成自己的孩子,你就派一個自己可信的人呗,給朕把承奉郎保護好了,他可是朕的财神。"
秦内侍笑眯眯地趕緊點頭。
趙光義又問道:"老石頭在家裏聚衆的事兒,怎麽樣了?"
秦内侍彎腰說道:“老石頭家的運動會舉行得很順利,但是飛鴿傳信來說,老石頭昨日運動過量了,還有宋哲,跳繩過量,一大早就生病了,家裏請了郎中,熬藥呢。"
趙光義聽了沉默半響說道:"情況屬實嗎?”
秦内待說道:“屬實!"
趙光義哈哈大笑起來,笑完又幽幽地說道:“石将軍老矣,讓他好好地玩幾年吧!
來,這橘子很甜,你也吃一個吧!"
趙光義說着拿起一瓣橘子,遞到秦内侍面前。
秦内侍伸出兩手趕緊接住,嘴上激動的嗲嗲地說道:"謝陛下隆恩!"
趙光義說道:“趕緊去準備吧!"
……
一晃兩天過去了,宋歌他們離京的日子就在眼前。
宋歌站在自己的書房裏,腦子裏閃電一般過着,已經解決的和還沒有解決的事情。
大牛和米白的婚事已安排。
米小葵已經嫁給了折陽朔。
宋園的生意已經步入正軌,米小葵和李小魚管理的很好,王二留下來幫助她們,學習商業管理。
苦堯和王手先留一段時間,等着石炭找着了,再接他倆個過去。
幾個田莊都己安排好了人手,種什麽怎麽種?都已經寫好了筆記,到時候由岚兒照着做便是。
這京城裏的生意和田莊裏的各項生産,都可以放手了,若要再改變,就是擴大規模,但在這一年裏,按現有的規模走,已經完全夠了,這幾個田莊,不但要發展生産,而且要培養出新的種田人來,這個筆記我已經給石岚和大牛他們做好,我相信他們能夠執行到位。
宋歌的念頭,繼續轉,把城裏城外細細的想了一遍,每一個細節,每一項生意,每一個新的項目,他都已經做了筆記指導。
看着眼前厚厚的一沓筆記,宋歌
又仔細地檢查一遍,每一個筆記上都寫着應該交給的人名字。
直到沒有發現披露,宋歌才放下筆記。
拿起筆又準備寫點什麽,就聽見柳馥在院子裏說道:“青衣你去再買點橘子,撿那種高大皮松的。還有核桃也買上一些,這幾天老是感覺到餓。"
就聽見青衣說道:“姑娘,那我出去買東西先來看看你啊?
雖然小姐可說了我的主要任務是盯着你。"
宋歌聽着這主仆兩人的對話,不由得笑了起來。
就聽到柳馥說道:"你這個死心眼青衣,你覺得自己能耐大的很,還盯着我。
你能盯的住我嗎?
我隻是願意被你盯着。趕緊的去買東西。
一天人不大,怎麽老學着管我呢?"
青衣就說道:“姑娘,你要是不聽話,我就告訴小姐去,告訴她,你每天都試着解繩子。"
柳馥一下子就堵住了青衣的嘴,小聲說道:“你不要亂說好嗎?我又沒有解開,用得着告狀嗎?
再說了,你要是不去買,我該有多饞啊?
難道你要我跟着你一起去買?
好吧,我們走吧!”
柳馥說着話就要拉着青衣一起往外面走。
宋歌剛要出去阻止,就聽見雪影說道:“柳姑娘和青衣是要出門嗎?"
宋歌就停住了自己的步子,心裏說道:"好一個從天而降的雪影,我倒要看看你要幹嘛?"
就聽到柳馥說道:“雪影公子,會飛了不起啊?大白天的不好好走路,飛來飛去的,以爲自己不是人嗎?"
雪影還沒有回答,青衣就說道:“
雪公子,我家姑娘要吃街頭的炒核桃,還有橘子,可是我不能出去買,我的任務是盯着姑娘,你能幫我買一趟嗎?這兩貫銅錢給你。"
就聽見青衣抖着銅錢響得聲音。
隻聽到雪影說道:“那天我可是聽宋公子說了,核桃吃多了對孩子的大腦好,還要吃點黑芝麻,孩子的頭發會長得很漂亮。
你盯着你家姑娘,我都去買了來,我會多買一些,不然等我們走了,可就沒人飛來飛去的跑腿了。"
然後就再也聽不到雪影的聲音了,宋歌知道雪影飛走了。
青衣感歎地說道:“這個雪公子,就像及時雨一樣,總是及時出現,我覺得呀,她是小姐的寶寶最好的幹爹。
比其他幾個幹爹都好!"
宋歌聽到這裏,可再也忍不住了,他從書房裏出來,輕輕地咳嗽了一聲。
柳馥臉上的神色一時有些緊張,她也不知道,宋歌是聽了這一句呢,還是聽到了全部?
柳馥往宋歌的臉上看了看,讪讪說道:“公子在書房啊!小青衣說話嘴上沒有個把門的,公子,不要見怪。"
宋歌就說道:“青衣啊!你怎麽這樣說我,我怎麽就不是好幹爹了?雪公子的三核桃兩棗,就把你收買啦!
我每天好吃好喝的,你怎麽就不跟我說句好的?"
青衣這小丫頭,平時倔強專一,關鍵時候腦子轉得快,但說出來的話未必巧:“公子啊!我說的其他幹爹不包括公子,公子是親幹爹。"
青衣的話聽着怪怪的,又好像沒有什麽錯處,宋歌笑着說道:“好吧,親幹爹,這個詞你都能造出來,我就不怪你了。
那你說說你家小姐爲什麽每天都要解繩子?"
宋歌說完笑眯眯地看着青衣和柳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