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面面相噓,這叫什麽介紹嗎?
互相介紹了半天,除了聽了一下章宏的莫名其妙的少年聲音,其他人的等于沒有介紹。
但是也不知道趙光義關于雪影的事幹嘛要保密,不就是潘美的小舅子嗎?
這些沒有出現在史冊上的無名之輩,的确對于宋歌來說是迷,但又能怎樣?普羅大衆哪一個不是似是而非。
宋歌百思不得其解,但宋歌很快就釋然了,這有什麽啊,這些人的秘密再大,能大過自己的秘密嗎?咱可是穿越過來的。
所以宋歌趕緊地随着趙光義入座,等幾個人君臣排好坐穩當後,趙光義拿出了宋歌昨晚上寫給他的信。
趙光義故作平靜地說道:“這封信是承奉郎昨夜給朕的,你們都看一看,看完說一說,前提是保密,這件事沒有其他任何人知道。”
趙廣義的話剛一說完,宋歌就笑着說道:“陛下,承奉郎有事要奏。”
趙光義停下了遞信出去的動作,說道:”承奉郎請說。”
宋歌趕緊說道:“折世子也有一封很重要的信要給陛下。”
折陽朔雙手呈上自己的信,趙光義接過去看完,臉上的興奮再也無法用故作的平靜掩飾,他哈哈大笑說道:“真是好消息,折老将軍真是國之忠臣啊!”
折陽朔恭敬的說道:“這是陛下仁德,福澤萬民!”
趙光義聽了滿意的點頭,想了想,就說道:“今日之事麽,這信你們就不看了,但是章宏,雪影二人以後一定要聽從承奉郎和折世子的安排,你們元宵節過後就可以動身出發,給我們大宋子民造福了。
動身之前這個期間,章宏和雪影有問題可以去找承奉郎和折世請教。”
章宏忽然說道:“父皇,你是說孩兒可以住在承奉郎府上?”
趙光義笑着說道:“你不是住在潘府好好的嗎?還可以上潘月亮的閣樓。
爲何想住到承奉郎府上啊?我可聽說在承奉郎府上你是和石小柱共處一室,兩個人不擠得慌嗎?”
章宏喝了一口茶,不好意思地說道:“父皇,你這茶挺好喝的,你給我賞賜一些,我在承奉郎的府上可以和承奉郎共享。”
趙廣義看着自己的兒子說道:“章宏啊,你是不是惹承奉郎生氣了?這茶可就是承奉郎獻給父皇的,難道你在他那裏沒有喝到過?”
宋歌聽着父子兩人的對話,可真的是心裏暗暗叫苦,連忙說道:“陛下。你喝的茶,承奉郎自己可都舍不得喝,隻是留了一點嘗嘗而已。
章公子,不,王爺小住的的時候,自然是沒有嘗過。怎麽會有不給王爺喝的道理。
不過之前王爺身份特殊,小人也不敢特殊對待,怕是引起别人懷疑,招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
宋歌的話說道這份上,卻不往下說了。
章宏就笑着說道:“父皇,那你是同意孩兒住在承奉郎府上嗎?”
趙光義剛要說話,宋歌連忙說道:“陛下,臣的宅子實在是擁擠,臣剛結婚不就,婦人正在備孕,幹姐姐也是有孕在身,爲了保證安靜,兄弟們都是住在田莊和宋園裏,平素都很少來我的宅子。
這王爺要是住在我那樣的環境裏,是不是太過于促狹。
會影響的互相不便,再說了,王爺,你住在我那邊,潘月亮的閣樓是不是有點……”
章宏一聽,趕緊說道:“承奉郎說得對,你的府上确實小,石岚又要備孕。
住你那裏,又沒有個人特别伺候,什麽都要自己動手,還是挺麻煩的。不過,你就給我留間房吧,方便我去的時候休息一下,其實住在你那邊,像你那樣生活,也不錯。
我可是想好了要學習你做菜。”
章宏的話說的很是理解人,但卻不改變自己的打算。
宋歌無奈的說道:“王爺若是偶爾來,小民自然好好招待,可是要在我那裏有房間住,那可真是很爲難我啊,你說你這麽大的神,這讓我如何是好?”
章宏說道:“承奉郎,你難道忘記了嗎?父皇剛說了,我出去之後,就是章宏,一切聽你的安排,你就給我安排一間小小的房子不好嗎?
我答應你,在你那裏,一切自力更生,什麽事都自己動手做,客随主便,一定不給你添麻煩。”
宋歌哭喪着臉說道:“你這樣以權謀私,是爲何?小民的宅子并不比将軍府的舒服,還那麽小,你爲何要委屈自己啊?
再說了,我哪裏也沒有像潘月亮那樣高貴的女子,全是民間的粗使丫鬟,小王爺這到底是爲何啊?”
章宏笑着說道:“你那裏有煙火氣,自由,我喜歡。你就不要推辭了,再推辭就是大不敬。”
宋歌看着趙光義說道:“陛下,你給評個理,你就給了我那麽一座院子,多大你是知道的,王爺要是去了我可如何是好?”
宋歌把難題推給了趙光義,他實在是害怕章宏在自己家裏出事,龍子的安全宋歌可負不起。
趙光義當然清楚宋歌在擔心什麽,就說道:“章宏的身份就你們幾個知道,再說了朕會派人保護的,安全問題就不歸你擔心了。他非要去你的府上感受你的生活,你就給他一間小屋吧,我這個皇帝的面子你就給一下。”
趙光義說完,不等宋歌說話,就有說道:“宏兒,你若是住在承奉郎的府上,一切就按府上的規矩走,可不能壞了人家的規矩。
我剛才也是聽清楚了,你可是偶爾過去,不能常駐啊。
常駐你就自己交上日常的生活用度。可不能利用身份白吃白喝。
這可是父皇的做大特權了,讓你住在别人的家裏,這樣不好啊。”
宋歌聽着趙廣義的話,心裏冷笑到了冰山崩裂,就說道:“也沒有那麽苛刻了,既然章公子請了陛下出面,那這個面子我肯定要給的。
我說好了,在我家住要提前打招呼,離開也要說一聲,不能自由出入,因爲那是我家,我的家規自然要在我家立起來。
另外,章公子不可能有單獨的小院,有一間屋倒是可以,但也是小屋,在我家不要帶下人,我家裏有,用不慣就自己動手。
還有,作爲客人吃飯自然沒事,可是這要有一間屋,就不一樣了,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你也看到了,我家的人都是自力更生,不吃閑飯,花銀子自己掙的,沒有一個閑人吃閑飯,所以章公子非要做我家人,吃飯用度當然自己要出銀子。
之前我們不但自己出銀子,還要自己動手。
現在好多了,我爲了不讓我家岚兒受累,雇了一些新的下人,正在教他們做飯,幹各種屋子裏的精細活,你就不用自己動手了。
不過你要是想自己動手做,咱家的小竈把你随時可以動手給自己做。
這些,折表哥都清楚,在我家沒有特權,大家都一樣,你要是不覺得委屈,我們也沒關系。
但是,作爲承奉郎宅子的家主,我可是要求住進我院子裏的,都的尊重我家的規矩,不得對我家人不恭。
另外,不允許在我家和女子約會。”
宋歌說完就很是嫌棄地看着章宏,他表達了自己的不允許,又表達了自己的允許,反正就是很不歡迎章宏,又不得不留下他。尤其最後一句,言下之意,别讓潘月亮來我家。
章宏笑着說道:“父皇說承奉郎有自由,這正是我要去你那裏的緣故。
我喜歡的我必不會破壞,你放心好了,再說,我還要看護潘月亮的閣樓,也不會天天去小屋。
至于小屋嘛,你随便給我留一間,無所謂了。”
宋歌一聽倒是很佩服這個趙德明了,到底是皇家有格局,很有容人的肚量。
宋歌就笑着說道:“章公子,你可真會說,随便一間,你說我的小屋在這東京城裏你能找到第二間嗎?那種特别的享受,你說得清楚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