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馥被扶起來後,石守信和宋哲趕緊的讓柳馥坐在他兩個的中間,當然中間這個椅子是特意擺的。
柳馥坐着覺得很是尴尬。
柳馥就說道:“幹爹義父,我不能和你們坐在一起,我是小輩,小輩就要尊老,懂禮數。"
石守信卻說道:“坐得,坐得,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裏,你完全坐得,以後就不了。”
宋哲笑着說道:“你安心坐着,不是俗語說爺爺孫子嗎?你如今懷着我們的孫子,爺爺就是孫子,孫子就是爺爺,所以你完全跟我們可以坐在一起。”
柳馥被兩個人的話說到無語,就一臉幸福的傻笑,聽話地坐着。
然後就聽到石守信說道:"你們幾個當幹爹幹娘的也該表示表示了。
可不能光撿便宜白當啊!我家馥兒懷得可是雙生子。你們這表示的時候可得雙份哦。"
石守信就這樣開始給他的孫子們要禮物了,他好像忘了自己之前隻給了一個玉佩。
宋歌就提醒說道:“伯父,可是你隻給了一塊玉佩啊!"
石守信哈哈一笑說道:"對啊,我就給一塊玉佩,因爲我隻收了一個幹女兒啊!等着來日我的孫子出世了,我當然會準備兩份禮物的。隻是你們幾個不是要給我的孫子當幹娘幹爹嗎?當然就得準備兩份禮物了。”
石守信的話說得理直氣壯,确實他就收了一個幹女兒。
然後石守信又補充了一句說道:“一副镯子也是一件禮物,别看他是兩隻,那也是一副。所以你們宋伯父送的禮物也是一件,因爲隻有一個幹女兒。"
石守信積極地把宋哲的镯子也解釋了一下。
宋哲在邊上坐着微笑,點頭不言語。
柳馥很不好意思的說道:“義父不能這樣要禮物的,我們像是在打劫。”
石守信說道:“無訪,我們就打劫他們幾個,可都是大财主,馥兒,你說你想要什麽?咱就劫什麽?"
柳馥很是向往地瞪大眼晴說道:“這樣也可以!"
石守信和宋哲說道:“很可以!"
柳馥就心底下一陣盤算,若是要了寶貝,走哪都得帶着,也不方便,那可真是身外之物,錢财雖然也是身外之物,但卻天天可以用,可以幫自己解決問題。和寶物相比較,寶物似乎對自己用處小一些,自己也是個對寶物沒啥概念的人。
柳馥一陣盤算心裏就決定了,她不好意思的,沖着石守信和宋哲笑笑,說道:"那我們就給孩子打劫點!”
石守信和宋哲笑眯眯地點着頭,然後三個人一起看向宋歌、折陽朔、程放、石岚和折梅朵五個。
石守信還輕輕地歎了口氣。
柳馥趕緊說道:"義父,你歎息什麽?"
石守信說道:“今天在場的人太少了,不然就可以好好地打劫。"
宋歌聽着三個人的對話,微笑着對柳馥說道:“想要什麽?說出來。”
柳馥看着宋歌,又看看折陽朔和和程放幾人。
柳馥小心翼翼地問道:“什麽都可以,要嗎?"
宋歌說道:“要吧!"
折陽朔和程放也說道:“要吧!"
柳馥絞着手指頭躊躇半晌說道:"要銀子!"
宋歌幾人聽着頓時沉默了,互相看看,然後忍不住哈哈大笑。
宋歌說道:"柳馥啊,我可真是服了你,咋就這麽愛錢呢?我還想着你會跟我要幅畫。要錢是很俗氣的。"
折陽朔更是笑得要死說道:“一個沒見過錢的,就知道要錢,你不知道我有很多寶貝嗎?比如說弓弩啊,綁你的那根繩子呀,或者削鐵如泥的匕首啊!這些哪個不是價值連城?你怎麽就知道要錢?"
程放搖着頭,也很是無語地笑着,表示對柳馥的境界很是懷疑。
柳馥被三個人嘲笑急了,就說道:“君子愛财,取之有道。
我自從來到東京就想方設法的賺錢,我好不容易開創了口罩生意,可是現在你們不讓我出門了,我不就缺錢了嗎?
也許你們會說咱家裏不會缺我的錢。
可是那錢畢竟是你們賺的,我覺得我還是得有點私房錢,任何寶物都是身外之物,隻能把玩,情急之下還要賤賣,不像銀子,不會貶值,放在自己身上安心。
你們想想啊,我不久以後要生兩個寶寶,不知道要用多少錢才能養大她們?女孩還好可以要點彩禮,男孩可就賠大發了,我辛辛苦苦的把他拉扯大,還要娶媳婦兒,還有住房。
要生一男一女,還可以,兩下抵消,這要是兩個男子,長大就兩光棍,你們說我不得趁早攢點銀子嗎?
雖然你們這會有兩個爺爺,兩個幹娘,三個義父,但歲月漫長,你們一個個财大氣粗,權高位重,哪一天煩了我們母子,我們還不得自己過日子?
所以我要在你們開心的時候,喜歡我們母子的時候,好好的積攢一些銀子,以擋日後歲月中的各種變故。"
柳馥的話說得太實在,在坐的又都是經過變故的人,想想世事無常,誰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否平平安安,長久地護佑柳馥和柳馥的孩子。
宋歌沉默一會對石岚說道:"岚兒,給柳馥千兩黃金的票子,容她自己存起來,以佑她們母子往後歲月衣食無憂。"
柳馥沒想到宋歌這麽出手大方,心裏開心的不成,想着:“有錢後就可以逃了。"
宋歌又說道:"金票是給了你,但是必須是我簽字蓋手印後才能取用,你最好别亂動心思,比如一有錢就展翅高飛。
若是那樣,你就是背信棄義,不适合撫養孩子。
到時孩子放下,你走!
當然你若聽話,等孩子三歲的時候,你的一千金就可以自由用了,但是隻能用于你們母子的生活。"
柳馥聽得連連點頭,心裏那點打算即刻煙消雲散。
折陽朔也說道:"柳馥,你别怪我們不相信你,你可别不承認你有一顆私逃的心。
現在你有兩個義父,孩子有三個義父,兩個幹娘,這麽一大家子人都眼睜睜看着哪,你說你要是走掉,真得很令人失望的,我給你錢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柳馥發愁地說道:“什麽條件?"
折陽朔看看宋歌說道:"讓我綁上你,這樣你就賊心死了,不飛高了,也有利于保胎。
不然你這個性,能把孩子安穩生下難。"
柳馥聽着折陽朔的話,就問道:"公子給我一千金,說是要取時得找他簽字。
你給我多少?不過你沒有公子有錢,可以少給點,但不能太少,太少就不讓綁了。"
折陽朔笑着說道:"五百金的金票,我綁上你,當然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去自由,我隻是不讓你飛而已。”
柳馥居然立即說道:"成交!"
柳馥心裏說,有了這些金票,我就是一個富婆了,我們母子衣食無憂的,還擔心什麽?
這時候,程放說道:“柳姑娘,爲了給你的孩子當幹爹,我出二百金票,這可是我的家地中的一部分,你可别嫌少。”
柳馥趕緊的給程放說道:“不嫌棄,二百金已經很多了,有些人一輩子也見不到二百金的。我感謝公子的恩惠。”
程放和折陽朔去自己的房間取金票了。
石岚笑着說道:“原來以爲會順理成章的做個幹娘,沒想到還要掏銀子,既然是掏銀子,我就得使個弱,不然我就虧了。”
宋歌就笑着說道:“你好歹也是東京城裏一款姐,怎麽就認慫了。”
石岚笑着說道:“我還不是給你打工的啊,柳馥啊,兩千兩的銀票,沒有條件,你壓箱底也行,可着勁花也行。”
石岚說着掏出兩張銀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