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來的時候,柳馥還在睡覺,宋歌沒有讓人打擾柳馥,就讓郎中給石岚先号脈了。
石岚因爲常年操心勞作,有時還要熬夜,身體竟是有些勞損,郎中給石岚好好地開了幾副調理的藥,并且告誡說道:"可要按時吃藥,按時休息,千萬不要再熬夜,姑娘現在年輕,稍微陽虛之體,還沒有太多的不适,若是長期熬下去,将會造成失眠,後果将不堪設想。"
朗中說得認真,開個藥方也是思慮再三。
宋歌問:“請問郎中,可有良方,飲食是否能夠調理?"
郎中看也不看宋歌就說道:"自然可以,吃清淡一些,将養脾胃,脾胃好,運行好,陽氣自然就生了。
還有就是注意作息,早起早睡,不要熬夜。
晨起鍛煉身體,至身體出汗,白日多走動,即可。
這次的藥抓六副,服時忌酸辣,嚴格按我剛才說的作息,好好的調理一段時間,也就好了,那時若受孕,才能母子健康。"
郎中說到母子健康的時候,宋歌,看了看郎中,又看了看石岚,宋歌聽明白了,郎中的話就是說石岚現在不适宜懷孕。
但是朗中把話沒有說死,郎中說調理、調理就會母子健康,說明岚兒還是可以受孕的。
宋歌看到了石岚的臉色很是不好,就說道:“我們家岚兒年紀還小,自然是需要調理了,再長大幾歲做母親也不遲,就不要聽了郎中的話自尋煩惱了。"
宋歌說着用手摟了摟石岚,表示安慰。
宋哲聽了郎中的話,也說道:“岚兒年紀還輕,這段時間就在家裏調養,其他事父親幫你做,不要太過憂慮。"
石岚猛一聽郎中的話,心裏有些擔憂,可是郎中又說能夠調理,大哥和父親又是那麽關心,石岚甚感安慰,就說道:"謝謝父親,謝謝大哥,岚兒會謹遵醫囑,用心調養。"
郎中看着一家人,氣氛甚是祥和,就說道:"祥和之家,必有福臨,少夫人一看就是有福之人,所以不必思慮太多,隻要按時作息,福氣自至。"
郎中幾句話說得石岚眉開眼笑,石岚見郎中開好藥方,就對宋歌說道:“大哥,我們帶郎中去給柳姐姐看病吧!"
于是宋歌和石岚帶着郎中來到了柳馥的房間,沉睡中的柳馥被他們幾人驚醒了。
石岚說道:“柳姐姐,你醒了就好,郎中來了,讓他給您瞧瞧病吧!"
柳馥就半坐起來,說道:“郎中,你給我仔細瞧瞧,我是不是中毒了,昨日到今天,忽然就出現了吃東西就吐的症狀,你趕緊地給我号号脈,把這吐病給去了。真正的是難受死個人了!"
郎中看着柳馥說道:"姑娘,是不是頭暈?看見吃食就惡心,不惡心的時候又很想吃東西,而且瞌睡特别多,請問姑娘有沒有這些症狀?"
柳馥就說道:“的确如此!"
問完這些話,郎中好像是爲了慎重起見,又給柳馥号了脈。号了好大一會時間,一邊号脈還一邊默默地點頭。
片刻之後,郎中說道:"姑娘是習武之人,身體異常健康,如今這般症狀,是有孕在身!"
郎中的最後一句話一出,在場的三個人都被雷焦了。
柳馥一下子就坐起來,一把抓住郎中,吼道:"你是不想活了呢?還是就想死了呢?"
柳馥的樣子像極了,要殺人滅口。
但是柳馥後面的一句話,說的真是要讓人捧腹大笑,但是在那樣的情景下确實笑不出來。
柳馥的話是:“我既沒有上花轎,也沒有洞房,更沒有夫婿,我怎麽會懷孕?"
柳馥問的話,正好是宋歌和石岚也要問的話。
柳馥問的話,宋歌和石岚能夠理解,但是郎中卻不能理解。
郎中很肯定的說道:“我這把年紀了,行醫幾十年,号喜脈是我最擅長的,怎麽會不準确?
來來來,我們再把一下脈,再次确診一下,如果你們實在不相信我,可以多叫幾個郎中。
至于姑娘說的那些沒有,我們幾人肯定不清楚,隻有姑娘自己心裏有數。
姑娘是習武之人,所懷之胎,肯定也是非常健康的孩子,所以還請姑娘善待之。"
郎中說完,就對宋歌抱拳說道:“我說的是字字屬實,既然公子和少夫人把這位姑娘叫姐姐,那就好好照看她,這位姑娘所懷的是有福的孩子。"
郎中說完就要往外走,宋歌對石岚說道:“你抱着柳馥,等我來了再松手。"
然後宋歌又對柳馥說道:“你先躺着啊,不要亂來,實在不行,我們過幾天再檢查一下。我現在先去處理事情,乖乖躺着啊,可别讓我家岚兒對你太用力,我家岚兒可是身體不好,不能勞累。"
宋歌是擔心柳馥受了刺激,會跑出去,宋歌想柳姑娘是個急性子,根據剛才的對話,好像對這樣的事,沒有絲毫心理準備,還是她在故意做作的說謊?
但是她也沒有必要把自己懷孕的事就這樣暴露出來呀?
或者是郎中搞錯了?
宋歌讓石岚看着柳馥,自已要跟朗中出去問個清楚。
而柳馥以爲宋歌要出去幫自己把這個胡說八道的郎中殺人滅口,柳馥沖着宋歌感激地點了一下頭。
宋歌把郎中帶到了自己的書房裏,說道:“郎中說得可屬實?"
郎中無奈的說道:"當然屬實了,我從來沒有号錯過喜脈,不僅是喜脈,還是雙生子脈。"
宋歌拿出一錠銀元寶說道:“還請先生好好地開一個調理的藥方,我這位傻嫂嫂,還不相信自己懷孕了,一定要好好保胎給她。
但是郎中,今天的事你不許透露出去,你也看到了,我家嫂嫂是個習武之人,目前還不想有身孕,若是她确認了,肯定會造孽,把這孩子不留下來。
所以我懇請郎中開保胎之藥,保守秘密。”
郎中回想柳馥剛才激動的情形,覺得宋歌的建議合情合理,再說了,郎中自己也覺得自已是一個能夠保守秘密的人。
還有就是郎中行醫幾十年,見過的人也多了,怎樣的秘密在于他來說都不是秘密,不值一提。
所以郎中開好了方子笑納了宋歌的銀元寶,就帶着楊春桃去抓藥了。
宋歌送郎中走了之後,一臉歡欣的來到了柳馥的房間裏,說道:"柳馥,你給我如實招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