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春桃追出去叫柳馥。
柳馥是要外出看看那些做口罩的生産的怎樣?如果量可以今天柳馥打算出一批貨的,這樣的事本來要和折梅朵一起做的,可是折梅朵畢竟是合作方的大小姐,柳馥知道讓折梅朵多賺少幹自己才能把這個生意做好的理。
楊春桃在院子裏邊跑邊喊:“柳姑娘。等一等。”
楊春桃一連喊了幾聲,柳馥才發覺有人在追喊自己。
柳馥回頭一看是楊春桃,就說道:“你不好好的伺候小姐和公子,追我幹嘛?”
楊春桃說道:“公子叫你,我這才追了出來,也不知你這腳是怎麽長的?一眨眼就跑的這般快,讓我好一陣瘋追。”
柳馥一聽事宋歌找自己,心裏就說:“公子這才辦完婚禮,找我幹嘛?不會是發現了什麽吧?”
柳馥一直是懷着做賊心虛的心态,所以隻要宋歌不找自己,她甯可躲得遠遠的幹活,不讓他注意到自己。
“老天啊,就讓他沉迷在婚姻的幸福裏,忘記所有吧。”
柳馥一邊心虛地跟着楊春桃往回走,一邊心底下自求多福,老天照顧。
等兩個人走到廳堂,柳馥就很是心虛的站在門口,等着宋歌吩咐,她實在是怕宋歌通過洞房花燭夜發現那一夜不是石岚,而想起了自己。
宋歌看着站在門口的柳馥,覺得很是奇怪,這個瘋女人不是一直都很主動嗎?今日怎麽就扭捏上了?
宋歌喊道:“柳馥,你扭扭捏捏的幹啥,趕緊的進來,我有事要說。”
柳馥一聽這才放心進去,隻要是有活幹,隻要是你忘個幹淨,那就比什麽都好!
柳馥趕緊地進到屋裏說道:“公子,有何吩咐?”
宋歌說道:“這幾日小君和石濤,還有大牛小白,離開了石家田莊,就在我們宅子多住兩日,石家田莊的事當時安排的有些倉促,一會我寫個安排事宜的條子,還要你去安排一下,畢竟你飛起來比馬還要快。
還有宋園的事,你去吧李小魚和米小葵叫來,她們兩個這些天雖然可以住在這裏,但是還是要回到宋園去看看的。生意和生産上的事可不能懈怠。”
柳馥想要說:“"公子偏心眼。"可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但是宋歌卻看出來了,知道柳鍛心裏在想什麽,就說道:“你也不要計較了,他們幾個都辛辛苦苦的幹了一年多了,你們幾個,才開始,當然要多操點心了。
之所以讓米小葵和李小魚不休息,身爲宋園,實在離不了她們。
安排你去石家田莊,一方面心圩,你跑得快,一方面也要體現,你的重要性。
現在呢我結婚了,婚姻生活嘛,肯定有些瑣碎,會幹擾我們正常的工作,所以啊,你得跑跑腿出去代表我跟石岚。
你就不要嘟着嘴了,要不要心底下計較,你看看這賣屋子裏的人,誰有你快?"
宋歌一陣話,又是叫苦,又是委以重任,一幅我很依賴你的樣子。
宋歌的話到讓柳馥無話可說了,柳馥,就責無旁貸的應了下來。
柳馥說道:“我本來要去看看口罩的生産,今天該出貨了,本來不想打擾梅朵小姐,看來除了打擾一下她,我别無他法。"
宋歌說:“無妨,我先訂你一百隻口罩,岚兒,一會先給宅子裏的人每人發兩隻。
當然要你的上品和中品,錢不少你。"
柳馥沒想到自己居然,接到了公子的訂單,一下子非常高興,心裏盤算了一下錢數,就樂滋滋的要去找折梅朵安排事!
石岚卻喊住冷柳馥說道:“姐姐稍等。"
柳馥留步,看着石岚,不知她有何事?
石岚過來抓一把柳馥的夾襖,說道:“姐姐衣衫單薄,怎麽不穿皮襖?"
柳馥不好意思地說道:"那玩意兒重,我嫌穿着累,飛起來也不方便!"
其實柳馥在說武功造詣時,一直是個謙虛的人,她是不好意思說飛的,但是周圍的人包括宋預在内,動不動就說她飛的如何,柳馥也就被影響的随口就說輕功爲飛。
本來石岚是要把自己的皮襖給柳馥穿上的,可是聽柳馥說重,她就拉了柳馥的手,去自己的房間。
到了石岚的新婚房間之後,石岚打開衣櫃,取出那件去年穿的白色的羽絨服。
羽絨服其實沒穿幾回,還是潔白依舊,蓬松依舊。
石岚拿出來抖一抖,不由分說給柳馥穿上,說道:"姐姐,這件衣服輕巧,也暖和,你穿上它走路也輕松。"
柳馥心中溫暖,卻不說話,隻是微微一笑。
兩個人身材身高本差不多,那羽絨服柳馥穿上很是合适。
石岚看着說道:“這衣服倒像在等着姐姐。姐姐就穿上它。"
柳馥内心的溫暖和感動無以言說,就伸出手抱了抱石岚,頓了頓說道:“好妹妹,你就好好休息些日子,姐姐去替你跑腿。姐姐輕功好,這點事不在話下。"
柳馥說完告辭就走了,柳馥滿心的要感謝公子和小姐的知遇之恩,要把他們交給自己的事辦好。
石岚回到廳堂,看宋歌和宋哲在吃早點,就說道:"真是大意了,隻管給柳姐姐安排活,卻沒讓她吃早點。"
宋歌聽了就說道:“你就不要這麽婆婆媽媽了,柳馥曾紀是個江湖人,是個很獨立的,她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
宋歌這樣說的時候,
也就是這樣認知柳馥的,在他的心裏,柳馥就是一個很讓他放心的人。
他從來都不會想到心中的女俠柳馥在面對男女感情時是個神經大條。
柳馥在給折梅朵安頓好口罩生意後,就出城去了石家田莊。
柳馥的打扮也算是獨一無二的俊美,白色的羽絨大氅,白色的口罩,口罩一角卻是精繡的兩把刀,再配上她清澈的視衆生冰冷的目光,那真叫酷,出城的路上引起一路人的側目。
有的人甚至大聲問:“這口罩是哪裏買的?”
柳馥卻不理,讓那些個人顧自着急去,柳馥很明白奇貨可居,要審時度勢再抛貨的套路,這是她這半年來的向宋歌所學的。也是她自己的江湖經驗的驗證。
柳馥一路施展輕功出城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