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宋歌娴熟的做飯技巧,宋秋白不由得笑了。
宋秋白笑嘻嘻地問宋歌道:“三弟,你這麽會做飯?你的後宅是不是……?"
宋秋白的話還沒有說完,宋歌趕緊打斷道:“大哥,你可不要錯會了我的一片好意,我就是個贅婿,後宅是很單純的,就一位我的可愛的唯一專情的石岚妹妹。
我教你們做飯,第一是爲了讓你們賺錢,第二是讓你們安置好各位嫂子,你們可千萬别給我說,你們跟我一樣專情。
跟我一樣是個贅婿。"
宋歌說話的時候嬉皮笑臉,又聲情共茂,那眼神兒在兩位哥哥臉上瞭來瞭去,甚是調皮活潑,甚是意味悠長。
宋秋白和宋春陽被看得很不自在,就說道:
“三弟啊不要拿專情來戲弄我們兩個,我們兩個也算是年輕有爲的商人,多納幾房妾,多生幾個孩子,也是爲了咱宋家的香火嘛。
倒是你,如此能幹,長的如此風流倜傥,可惜卻做了贅婿,你是不是得想個法?不然你說你掙來的這大富家業,和咱宋家有多幾錢的關系?”
宋秋白說這句話的時候,一臉的關切誠懇和可惜,一副就要插手爲宋哥綢缪的樣子。
宋春陽在邊上也是頻頻點頭。
宋歌哈哈一笑,說道:“大哥啊,說到爲小家,這是你和二哥必須的責任,爲咱宋家經營賺錢,我也是義不容辭。
可是我既已入贅石家,我就不會,傷害我跟岚兒的感情,我和岚兒做的事情,也不僅僅是爲了石家發财,我們是爲了造福更多的人,我的夢想是商天下,農天下。
所以大哥二哥也不必爲我操心,更不用操心,我對咱宋家财産的态度。
你們兩個從小爲了咱家這點财産,把我算計來算計去,又舍不得對我下手,弄得自己糾結的活了這麽多年,看着你們好累啊!
所以從今天起,你們好好給咱宋家發财,我也會好好地幫助你們,我就求求你們,你們那點小心思,不要再用來對付我啦。
别說之前你們對付不了我,老吃我的虧,現在你們更對付不了我,瞧瞧我的身價,雖然是個贅婿,可我的身後是石家楊家和折家。
還好你們兩個腦子夠用,這一次來表現的還可以,沒有給我制造麻煩,不然都不用我出手,我外面那兩個,都可以把你們弄個七死八活。"
宋歌話說得油腔滑調,卻也說得铿锵有力,那語氣後面蓄含着無限的力量。
一時間空氣有點凝固沉寂。似乎是宋歌的話太高調了,讓宋秋白和宋春陽一時無話可說。
宋歌見兩位哥哥沉默了,就笑着說道:“不好意思,是我太高調了,太高調了,你們也知道我一貫高調,何況現在還這麽有背景,所以說話就有些不着邊際了。
不過兩位哥哥放心,唉,你們可真的要多納幾個妾,給我多生幾個侄子,以後啊咱這商天下可就交給你們的兒子了。"
宋秋白一邊翻着鍋裏的手抓餅,一邊說道:“幾年不見,三弟的性情沒變,胸襟卻變了,變得比洞庭湖的水域還大。"
宋歌說道:"洞庭湖算什麽?你應該說我是有海的胸襟。"
宋春陽趕緊問道:“三弟是見過大海?三弟真是太幸運了,不像我和大哥,最大的水就見過黃河,和錢塘。”
宋歌就大言不慚地說:“所以我敢引導你們,你們服不服?”
宋秋白和宋春陽自然是不服,從小到大,明争暗鬥,誰服過誰呀?但是現在宋歌的身份特别,兩個人也不敢輕易說出不服兩字。
宋秋白和宋春陽面面相觑,沉默着。
這時候站在外面的柳馥和王手進來了,王手使勁地吸了一下鼻子,說道:“公子,我們何時開午飯哦?”
宋歌就說道:"我再做兩個餅,你去請老爺。看看我表哥表妹他們回來了沒?如果沒回來,咱們就不等他們了。"
王手聽着話,就要出去,臨走的時候,給柳馥使了個眼色。
王手剛一出去,柳覆看了看竈膛裏的火,對宋歌說:"公子火太小了,烙餅太慢,我給你加點柴吧!"
說着也不經宋歌同意拿起地上一塊胳膊粗的木材,兩隻手,輕輕一用力,就一折兩段,然後丢進了竈塘。
柳馥看着火燃起來,就對宋歌說道:“公子趕緊烙餅,我看面也不多了。"
柳馥說着話,轉過頭,冷眼看看宋秋白和宋春陽,朗聲說道:“剛才我可是明明就聽見公子問你們服不服?你們還沒有回答。"
宋秋白和宋春陽早被柳馥赤手斷木柴給驚呆了,現在冷不丁被這麽一問,突然明白人家是個在給自己示威,宋秋白和宋春陽都緊張壞了,求助地看向了宋歌。
宋歌正在認真地團面團。似乎沒有聽柳馥在威脅自己的兩位哥哥。
宋秋白趕緊說道:“服氣,我們早就服氣啦,現在也服氣,以後更服氣。”
柳馥輕輕一笑道:“真不愧是公子的哥哥,好聰明。”
這時候宋歌幽幽地來了一句:“柳馥你好大的膽子,還不快向我的兩位哥哥認錯。"
柳馥一聽宋歌的話,先對着宋歌低眉順眼地說道:“公子,柳馥錯了。"
柳馥給宋歌認完錯後,轉頭看向宋秋白和宋春陽:“既然二位公子是服我們公子的,那柳馥就向你們道歉了。"
柳馥說完給兩位抱抱拳就出去了。
宋歌笑着對宋秋白和宋春陽說道:“這柳姑娘被慣壞了,大哥,二哥不要介意。不知道這手抓餅,你們兩位學會了沒有?
以後呀,咱家早點加一個手抓餅加胡辣湯,吃起來那香啊,不比羊肉泡差,而且經濟實惠,便民普衆,大家都消費得起,可是有的賺哦,你們兩個都是生意場上混的久了的人,明白我的意思不?"
宋秋白笑着說道:“三弟說的對極了,今天這一頓手抓餅和胡辣湯,不僅給我們教會了做的技術和方法,還給我們講了一個道理,物美價廉,面對尋常百姓,這樣子商品的受衆廣了,自然财源也就廣了,這就是财源廣進吧。
三弟的商論真是可以啊!
大哥,我真得佩服了。"
宋春陽一臉真誠地說道:“三弟我是真服了,三弟的手藝,是對自己商品的了解和自信,三弟的商論,更是精辟獨特,這世上就是尋常人多,尋常人都需要的,肯定就是好生意,好生意就是物美價廉,三弟啊,二哥今天受教了。"
宋歌烙出了最後一個餅子,把他們輕快地撕碎,然後一邊在水盆裏洗手,一邊說道:“大哥,二哥,我們的生意要廣,做物美價廉的面對普羅大衆喜歡的,這個沒錯。
但還有一個廣的含義就是貨品要齊全,比如說你們的絲綢,可以做精品的,可以做普通的,可以加入布匹,這樣可以面對更多的受衆,錢多錢少的人都可以成爲咱們的客戶,要一味隻追求精品,不要一味隻追求普通的。
茶葉也是這樣子,分着等次來。
另外一個廣,就是貨品要多而豐富,就是說我們把生意做得雜一些,現在我們做布料絲綢還有茶葉和香料,是我們的老本行。
而今又有了餐飲,以後我們還要加入釀酒,有糧食的生産,我們大大小小都做起來。
這樣子才可以保你們宋家的富貴永久。"
宋歌在最後一句話中用了你們宋家四個字,說完之後自己還調侃地笑了笑。
宋秋白和宋春陽一聽那四個字,一時嘴裏嘟嘟囔囔着急的,都不知道怎麽說了。
宋歌說道:"飯都好了,趕緊喊下人給咱們端飯吧!這大熱天的,我們去廊廳裏吃。"
宋秋白說道:“三弟莫要難過,這宋家永遠是你的家。
你這贅婿的身份,就是我們宋家的靠山,千萬不要不管我們了,你千萬别說出你們宋家這樣生分的話來。”
宋春陽在邊上連連說道:“是的是的,三弟千萬莫要生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