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岚對石守信說道:“伯父,這樣是說大哥以後在京城就有了自己的家。”
石守信笑着說道:“是這個樣子,但是,你們還是要和我住在一起,不然我就和你們搬去住在一起。”
石守信這樣說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甚是可愛,就是一副粘人的小老頭的表情。
石岚說道:“城裏有個院子,隻是方便我們在城裏作事,我們還是會常駐石家田莊的,伯父完全不要緊張。
再說了,以後我們住在哪,你就跟在哪,這樣也很好嘛,幹嘛這樣的表情,好像我們不要你了似的。
咱們生産了這般多的新糧,我都不知該用它們做什麽,要是大哥在就好了,不知他會做出什麽好吃的?”
石守信一聽就說道:“就是,我這段時間很想念宋歌兒,他不在我覺得生活像是被打回了從前,一點特别的味道都沒有了。
等他回來,我可是要和他好好地住上一陣子。
你們說說,你們嘛,做個火鍋也沒有人家做的好吃,幹活也沒有人家幹得好,你們瞧瞧,這得多大的本事,從那麽遙遠的地方都能引起官家的注意。”
石濤說道:“伯父,這不是遠近的問題,這是精鹽的出世本就是個大事,以前大哥就在家裏偷偷給咱們用一下。
這一次,大哥讓精鹽出世,肯定有着特别的原因,不然大哥是不會這樣暴露的。”
石守信說道:“大宋的鹽業又要有個天翻地覆的變化了。”
石岚說:“變一變也好,那些鹽巴,不經加工,吃上後對身體真的是有害的,現在大哥把精鹽公布于世,這樣就是造福于所有人了。"
石守信聽了卻說道:“可是現在這個精鹽還沒有推廣開來,已經被官家盯上了。”
石岚笑着說:“沒關系,我們誰也不知道表哥是不是已經把精鹽的技術推廣了。
大量的做精鹽,不是一個人能完成的,說不定有人已經學會了,在偷偷地做,所以官家是壟斷不了的,但是官家的推廣會更快的推行精鹽的食用。”
石岚就是一個善于經營的女子,她的聰慧要是放在現代,也肯定是很優秀的經營者,不然宋歌也不會那麽放心把自己的所有事情交給石岚打理。
因爲在宋歌的心裏,石岚是和自己一樣超前的。
可是在石岚這裏,石岚覺得宋歌的經營理念和創新的思維把自己甩出了無法估計的距離。
但是不管怎樣,石岚就是依靠上大哥了,她決定等着一有時間就去把官家賞賜的宅子去收拾一下,等大哥回來直接入住。但是石岚又一想,大哥目光的審美的奇特,肯定會有他的特别裝修風格。
于是石岚決定,隻是去打掃房間,等到大哥回來一看幹幹淨淨也是歡喜的。
……
以此同時,在府州往西安的路上,宋歌一直在馬車裏,安然睡覺。
王大默默地跟在馬車邊,王大的馬,就是很魁梧高大,鬃毛油亮,王大本人也長的魁梧壯實,所以王大騎着高頭大馬走在宋歌的車邊,就像極了宋歌的親随。
宋歌仿佛突然有了親随,這讓柳馥很是郁悶緊張。
柳馥都給宋歌說了,自己要效忠于宋歌,可是宋歌也沒有讓自己給他作親随,而是讓自己去做折梅朵的親随。
折梅朵本身就有功夫,程放的逃跑功夫也不差。
隻有宋歌沒有功夫,身上就有一點簡單的拳腳,隻能用來強身健體,他才是最需要保護的人。
可是他居然不要自己做親随,柳馥莫名的生氣。
柳馥騎着馬走到王大的身邊,對王大輕輕地說道:“跟我走。"
王大沒有想到,會被一個貌似女将軍的英武女子約話。
王大,一時有點發懵,他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了?
但是跟過去,是做人的起碼禮貌,而且他昨天還遠遠地看到柳馥,輕輕一跳就上了樹枝,所以他對這個身懷武功的女子是很敬仰的。
王大趕緊地跟着柳馥離開了宋歌的馬車。
柳馥也不害怕别人聽見,隻要宋歌聽不見就行。
柳馥問王大:“你爲什麽走在公子的馬車邊?"
王大說道:“我是有事要問公子,所以,才走在公子的車邊。
你放心好了,我是打算此生都要追随公子的,我不會傷害公子。
所以姑娘請不要誤會我。"
柳馥本來聽了第一句,心裏就豁然開朗輕松了,忽然又聽到他後面的話。
柳馥一下子,心裏又緊張了。
柳馥問道:“你爲什麽要永世追随公子,你也不過是剛才認識公子,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王大聽着柳馥的問話,心裏有些不服氣,就說道:“姑娘,憑什麽問這個?"
柳馥說道:“我當然有權利問,因爲公子的安全由我負責。
你忽然的乘公子睡着的時候,一直跟在他的馬車邊,誰知道你會不會圖謀不軌?"
王大無奈地說道:“你見過大白天在衆目睽睽之下圖謀不軌的人嗎?"
柳馥說道:"我沒見過這麽智商不夠的人,但是我覺得你可以。"
柳馥的語氣裏充滿了嘲諷,因爲她知道王大做了什麽,而且做的很失敗。
王大臉一紅,想和柳馥争,但是又閉上了嘴。
柳馥說道:“無話可說了吧?所以我覺得你還是離公子遠一點的比較好,免得我對你動手。”
王大忍着性子說道:“姑娘,請你不要誤會。
我是不會傷害公子的,再說你也知道的,我也沒本事傷害公子。
隻是,公子說能治好我二弟的病,所以我很是心急,我想跟在公子的車邊等公子醒來了,就問一問他,看看給我二弟用點什麽藥?"
柳馥聽着王大的話,覺得他說話很是誠懇,又親眼看到了王二的怪病,所以柳馥就相信了王大。
但是柳馥還是很妒忌王大,就說道:“你打算要永遠跟随公子,那麽就是想做公子的親随嗎?"
王大說道:“跟了公子,自然是公子讓幹什麽就幹什麽。
這又不是我能決定,但是我想和公子學本事,學種地,學經商,學一些安身立命的本事。
所以姑娘請放心,我是不會跟姑娘搶親随的職務的,但是保護公子也是我在所不辭的。"
柳馥一聽王大道破了自己的小心思,不由得有點尴尬。
柳馥也是個直性子,她笑着掩飾一下,又對王大問道:
“你二弟的病,看上去真得很古怪?要是公子能把你二弟的病治好,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王大說道:"謝謝,借姑娘吉言,但願公子能把我二弟的病看好!"
兩個人說着就向宋歌的馬車,看過去。
并沒有看到宋歌坐在車門口,所以他們斷定宋歌還在睡覺。
王大說道:“公子昨晚沒睡好,累壞了。”
柳馥瞪一眼王大,說道:“還不是你們兄弟害得,要不是公子早就安排不許動手,這會你早成了我刀下亡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