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歌那眼神就是明确表示我教的學生怎麽就輸給了别人?
折陽朔搖着頭笑笑,就低頭趕緊幹活 。
宋歌說:“陽朔兄,我幫你吧。”說着挽着袖子要幹。
折陽朔說道:“千萬别動手,我們組是要自己完成的,雖然我們的大牛組長此刻正在偷閑中,但是他在認真的看着我們做的多不對?若是出錯了,或者不合适了,或者我們不會了,米白姑娘會讓他說話的。”
折陽朔的話說得很是輕松,就是不要宋歌他們幫忙。大牛雖說沒有說話,但是也在邊上不停地點頭。
宋歌,石守信幾個見他們很有信心,就不再堅持給他們幫忙。
但是宋歌卻對米白說道:“其實你可以讓大牛不說話,好好幹活的,不然這樣有些浪費資源。”
宋歌說完看看大牛,大牛瞪着眼睛連連點頭。
“可不是麽,這樣站着很難受的,而且育苗是個很有趣的事怎麽能讓我大牛不參加啊!米白,你太狠了,太小心眼了,若是我再打賭赢了,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笑顔如花。”
大牛在心底下狂笑着。
米白卻沒有和宋歌說話,隻是低頭幹活,仿佛自己沒長耳朵一般。
宋歌和石岚面面相觑,不明白一天裏話很多的米白怎麽忽然就變得守口如瓶了。
小君和石濤過去彎着腰看看正在低頭幹活的米白,米白毫無表情的幹着自己的活,對他們兩個熟視無睹。
小君說:“米白這丫頭,自打恢複女裝,就了不得了。我還是喜歡你男裝時候小心翼翼的樣子。”
石濤說到:“就是,穿着男裝的時候多好,一天裏乖乖的幹活,我們還可以學着大牛的樣子捏一下你的臉,現在真沒意思,一整天闆着個臉,就是個兇女人。”
石濤故意刺激米白,想讓她說話,可是米白頭都沒擡。
石濤和小君扮個鬼臉,就互相拉着去了别處,石守信看着幾個人鬧着玩沒意思,就去看幾個老農種地了。
折陽朔看着他們幾個走了,宋歌和石岚還在,就笑着說道:
“你們兩個也走吧,去看看别人幹活,你們兩個在這裏,我們都無法進行正常的交流。”
宋歌和石岚聽了折陽朔的話,很是迷惑的看着折陽朔。
折陽朔說道:“他們兩個賭注的附加條件就是米白不許和你們說話,不許離開大牛的視線。”
宋歌和石岚一聽就大笑,石岚說:“大牛,你們兩個玩,關我和大哥什麽事?”
石岚說完拉着宋歌就走,大牛着急的想解釋辯白,可是米白卻擡起頭來對他說:“你要是說話,我就去纏着小姐和公子說話。”
米白的話果然有效,大牛一下子咬住了嘴唇,那個呆萌的樣子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折陽朔仔細的用木闆刮着育苗槽的底子,想讓地變得平展,可是怎麽做都有坡度,而且要鏟平這個坡度,好像一點都不容易,一鏟子一鏟子,小心翼翼的過去,可還是一不小心就高了低了的。
大牛在邊上看得着急,卻不敢亂動,這時候,折陽朔說道:“米白姑娘,現在他們走了,你可以說話了。”
米白擡起頭來,滿頭大汗的沖着大牛說:“過來幹活,把這槽底趕緊的弄平整了。”
大牛一聽,趕緊地掄一掄自己的胳膊,笑眯眯的過來幹活。
大牛伸出手,在虛土上寫下幾個字:“你們幾個站在邊上看。”
折陽朔像是得了大赦一般,趕緊站起來,站在邊上看着,看到米小葵還在端土,就說:
“小葵,你也在邊上學習,端了這半天的土,也休息一下。”
米小葵很是感謝看了看折陽朔,秀美的雙眸晶晶亮亮的,想是耀眼的閃電劃過了折陽朔。
折陽朔一時間看得有些醉了,心底一動,就有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
米小葵卻像是沒有發現絲毫異樣,就把一籃子土通的一聲放在地上,自己也是不管不顧就坐在了地上。
因爲米白讓大牛就那麽站着,四個人的活一下子成了三個人的,所以一下子讓沒怎麽幹過活的米小葵很是吃力。
這一看大牛參與幹活了,三個人都就那麽在邊上看着。
大牛被罰站了半天,一幹活可是開心了,如果不是被禁了聲,大牛開心的都要哼着小曲了。
大牛幹淨利落的幹着活,鏟土,平整,撒種子,撒上溫潤的細土,這一系列活幹得很是麻利。
不一會,大牛就幹完了活。
米白說道:“看到你幹活很漂亮的份上,我獎勵你說一會話。”
大牛看了一眼米白,沒出聲,笑了笑隻是幹活。
米白自己一下子就急了:
“讓你說話,你不說,别怪我到時候又不讓你說了。趕緊的說話,賭注是我讓你幹啥你就得幹啥,現在你就笑眯眯的誇我。”
折陽朔被米白的話一下子驚得張大了嘴巴,繼而哈哈大笑,天地下居然有這樣奇怪的女子,簡直太有意思了:“哈哈哈。”折陽朔幾乎要笑死了。
折陽朔笑的時候,聲音很是響亮,響亮的突兀。
笑了一會就發現不對,看米小葵,米小葵正很無奈地看着自己,在看大牛,大牛正臉憋得紅彤彤的,不知所措的看着米白。
大牛算是遇上克星了,天天被自己欺負的米白,居然因爲大牛打賭輸了,而理直氣壯的要求大牛誇獎自己。
米白得意的呀,滿臉是笑的看着大牛,就像是一朵嬌豔的迎春花在對着春風搖曳。
赢了就是痛快,誰應了誰就有機會把事情做到極緻。
米白小嘴一嘟說:“誇獎!立刻!不然這三天裏,你就閑着,站在我的邊上,一句話都不許說。
“小葵,來,咱兩個搭棍子。”米白說着就拿起一個棍子,胡亂地往上一搭。
大牛臉憋得通紅喊了一句:“米白,你真能幹!”大牛真擔心米白幾棍子把育苗槽給破壞了,就大聲喊道。
米白說:“好,這個棍子你搭。”
大牛趕緊地彎腰收拾棍子,一邊麻利的幹活,就像是生害怕米白突然不讓他幹活了,一邊誇獎着米白。
“米白,真沒想到你的算學那麽好,你是我見過的除了石岚姐意外,最聰明的女子。”
“米白,你爲什麽叫米白,是因爲大米是白的嗎?”
米白眼睛一瞪說:“這句不算,再說廢話就罰站。”
“米白,你的皮膚就像米一樣白。”
“米白,你的眼睛一瞪就像刀子一樣犀利。這句是表揚你目光犀利。”米白聽着這一句,眼睛一瞪。
“對,就是這樣,目光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