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幾個家夥對自己的手段也忑狠了,可是把自己吓壞了,覺得再不醒來就形象盡毀,甚至會死于非命。所以滿心焦慮滿心氣憤地就醒來了。
沒想到這一切不過是他們給自己用的刺激法。
柳清就那麽軟軟地躺着,看着大家圍着自己,很是享受這種被關心的感覺,看到宋歌正看着自,臉上是人畜無傷的微笑,柳清除了佩服還有的就是恐懼了。
面前的這個人在救自己的過程用的是極端的刺激的方法,懷着救活自己的想法,也冒着會加速自己從此昏睡不醒的風險,這個人看似淡泊清高,可是身上有這一種蠻荒的無法抗拒的力量。
柳清隐隐約約覺得凡是遇到宋歌的人都會逐漸的從精神上喜歡他或者順從他,或者是遠遠的離開他的震懾。
而自己就是那種不服氣又比不過,又離不開的主,……柳清想明白之後,就決定或者和宋歌成爲朋友,或者離他遠遠的,而這個選擇也不是自己能決定定的,而是決定權在于宋歌。
“柳兄,餓了吧,你這樣子美美地睡了一覺,是不是很想吃東西?”宋歌溫和地問道。
柳清想要說不,可是肚子卻發出了熱烈的鳴想。以至于大家都聽到了。
“哈哈哈,柳兄的肚子真夠誠實的。”石濤首先笑起來。
“清兒,說一說,想吃點什麽,姑父讓岚兒幫你做。”劉慶義笑呵呵地說道。
“就是,想要吃啥盡管說,我們家今天所有的人唯你使用,滿足你的想法。”石守信長籲了一口氣說道。
“你這個臭小子,也不知道咋就那麽倒黴,屁大個坑,差點把自己整沒了,現在好了,能醒過來,就說明運氣好轉了。希望你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也是我石家福澤深厚,不該出事,不然啊,我老石家真的就毀在你柳清的手上了。
岚兒,這幾天雪大,天冷,你給咱做點熱乎的,看看柳清想吃啥,給好好做上一碗。”石守信心裏高興,就吩咐石岚去給大家準備吃的。
“柳兄,你想要吃什麽?岚兒給你去做。”石岚微笑着問柳清,石岚可是真得很高興,這個多事的柳清醒了,就不會有人橫在自己和大哥之間阻礙了。
“如果他今天就好了,希望他今天就回去,對他好對我和大哥也好,不然誰知道還會出什麽事?”
在石岚的心裏,這個柳清真的就是“送神難”中的那個神,簡直就是爲難自己,又爲難别人。
宋歌聽着大家和石岚都說要給柳清做飯,他那兩道漂亮的眉毛一下就微微地蹙起,滿臉都是不爽,但又不能說啥,是自己賤兮兮的說要給柳清做的飯的。
現在聽着石岚的話,覺得就是自己腦子不好,把石岚拱手讓給了柳清,雖然隻有一頓飯,于是就說:
“岚兒,我和你一起去做,昨天在外面滑雪時,你說把手凍壞了,這兩天要好好保養,不然會皴裂的,現在又買不到是什麽好的護手的油。”
宋歌不管不顧的一副護花使者的派頭,一下就拉得屋裏的衆人臉上放出各種奇異的色彩。
“大哥,這妥妥的就是在昭告天下石岚姐是他的女人。”大牛佩服的看着宋歌,心底下說到,不過大哥的表達方式太奇葩了,少了點英雄氣概。
假如是我大牛對自己的女人說,那一定是:
“嗨,你就休息吧,一切由我來。”大牛試着表達了一句,立馬就覺得自己表達的沒有大哥那麽好,大哥的那個好就是讓人微微起一層雞皮疙瘩,卻不掉下來,就是讓人心癢癢。
“呵呵,這念過書的人就是不一樣。”大牛在心裏佩服宋歌的說 。
石守信哈哈笑起來,他自然是很滿意現在這種狀況了,他就是喜歡宋歌這種當仁不讓的自我争取的态度,他就要的是這種勁兒,不管是書生也罷,軍人也罷,有腦子有韌性,锲而不舍的争取,就是給人一種鼓舞。
“不過這小子也表現的也太娘娘腔十足了,以後肯定和我一樣是個護妻狂魔。
石守信想到自己對老婆的唯命是從和百般呵護,就像是想起了人間勝景,能好好的寵愛自己的老婆也是男人的驕傲。
石守信覺得那些連寵老婆這件事都做的可有可無的男人,對于任何事肯定都做不好,因爲男人連自己身邊的事都做不好,就不要說其他的事了。
“賢侄,你可有什麽好的護手油,給我也給上一些,你家伯母一生操勞,可是受了苦,現在一到冬天手就皴裂,要是抹上些能護手的也好。”石守信不管人多,腆着個老臉,就開始要了。
“咦咦,老石頭,啥都少不了你。宋賢侄,你就趕緊給柳清弄點吃的吧。”劉義慶催促道。
“伯父不要着急,我這就去做。岚兒,我們走吧。”宋歌說着,也不管其他人的眼光,就把石岚拉上出了房門。
“哦哦,咱家大哥咋像是換了個人,明目張膽的開始競争了。”小君說道。
“大哥這根本就不是競争,這就是在宣布姐姐的所屬權。”石濤笑哈哈的說道。
“我就喜歡大哥這個範,這麽惡心這麽有派頭,這麽的有魅力,這麽的空前絕後。”大牛說得時候簡直就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大家正在消化宋歌突如其來的前所未有的風格,宋歌忽然返回了,一陣風的進來,拿了石岚的羽絨大氅,有一陣風的出去。
“大哥,做個飯都要穿大氅嗎?”石濤忍不住追着問。
“自然是要穿的,岚兒穿暖活,站在邊上看,我做。”宋歌說着一陣風似的不見了。
“石濤,大牛,小君,你們都過來。”
剛過了一小會,宋歌又跑到拱門口朝着後院大喊。幾個人紛紛的跑出去看宋哥要幹嘛。
“大哥,你今天做個飯咋這麽多事?”大牛說道。
“自然是你們一人一個菜做了吃,我要騰出些時間和岚兒說話。”宋歌厚顔無恥的又非常驕傲的說。
“呃呃呃,你就不能邊做邊說嗎,說話都要騰出些時間。”小君無奈自家大哥的酸樣。
“你不懂,和岚兒說話,自然是要一心一意。”宋歌一臉純情地說道。
額額額,走在後面的三個兄弟瞬間裏互相攙扶着,他們是被自家的大哥酸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