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好不容易辛辛苦苦地熬到過年了,給大哥和石岚姐姐把婚事定下來多好。讓我們兄弟們也跟着紅火一下。
這下倒好,成了這樣子。滿世界還流傳着大哥就是石家的女婿哪,感情這來個競争的,之前的說法都是不一定的了。
這不是逼着人搶着做贅婿嘛,大哥,你真的願意嗎?”
小君始終對贅婿的活覺得沒有安全感,這孩子受了太多的寄人籬下的苦,所以心底下是害怕這種社會地位的。
但他也是希望大哥和石岚姐在一起美滿幸福的。
“我還能怎麽樣啊?小君,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怎樣的,但是我清楚不管我的家庭是怎樣的,若是拿家庭來提親,即便是做贅婿也是沒有資格的。
石伯伯可是堂堂的開國大将軍啊,不是誰都有資格來入贅的。
所以,我還是很感謝岚兒對我的青睐,也很感謝石伯伯對我的看顧,畢竟他們面對我這樣一個毫無家庭背景的人,不嫌棄我,還要把我納爲家人這對我來說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
小君,你不要再生出這種不安心的想法,好好做事協助岚兒,才是我們的出路。
還有石濤也是,一定要用心學習,畢竟你僅僅是個侄子,你隻有學好一身本事,才真正于石家有用,也才不枉費你和岚兒千裏投奔的艱辛。”
宋歌話說得實在,完全沒有了往日裏才子清高的範兒,妥妥的就是一副可靠憨厚大哥的樣子。
“哈哈哈,宋賢侄真不愧是當大哥的,這一番話說的語重心長,很得人心啊。
不過,你小子想得太悲觀了,把我老石想成啥人了,有這麽不可靠嗎?
我的河灘地還等着交給你們幾個幹哪,我家岚兒肯定是要把你招進門了,但是,這會子談婚論嫁是不可以的,劉老頭家的倒黴蛋不醒來,我們可不能惹惱人家。
走走,去看看,剛剛老石頭叫我說大夫來了,我走到你們這門口,居然聽了一會牆角。
你幾個小家夥,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走走走,快點去看看,這個劉老頭真不知道要幹嘛。”石守信說着就往外面走。
外面的夜色漆黑,地上雪在黑夜裏有着比黑夜還亮的光,說是落雪無聲,其實雪特别厚的時候,人走在雪上是嘎吱有聲的。
宋歌邊走邊聽着腳底下雪的聲音,心裏祈禱着柳清順利醒來,醒來之後的柳清最好回城裏去過自己的日子,别再态度不明稀裏糊塗的暧昧了,老天都不允許他這個樣子。
幾個人踩着雪來到了柳清住的房子裏。
城裏來的大夫是兩個中年人,其中一個看見石守信就站了起來,給石守信行了禮,另外一個也趕緊跟着行禮。
“看來是兩家各請了一個大夫來。”宋歌看着形式心底下一目了然。
“兩位大夫請坐,請各自說一下柳賢侄的病情。孫大夫你先說吧,你可是神醫的徒弟,出自名門。”石守信說道。
被稱作孫大夫的又給石守信拱腰行禮,禮貌地說道:
“柳公子脈象平穩,呼吸均勻,就是在昏睡狀态,小可已經用了針灸之術,行了幾個穴位。可是公子的睡眠程度比較深,沒有反應,我的建議是先觀察一下,看看明天會怎樣?”
“這一位先生比較面生,一定是劉老頭的相熟,請問大夫可有什麽其他的看法?”石守信頭一轉問邊上的大夫說道。
“我和孫大夫的觀點一緻,還是觀察一下在說。”劉慶義請的大夫很是謙虛。
“觀察,都說觀察,你們可知道這個觀察到底有多久了?都好幾個小時進去了。還要觀察,簡直就是要我的老命麽。”石守信大咧咧的生着氣說。
“也有一個辦法。”孫大夫說到。
“就是必須有一個人陪着他,擦洗,安慰,給他捏捏捏穴位。不時地用銀針刺刺他的一些感知穴位。”
孫大夫說着捧過一個針盒,給石守信看。
“天哪,這般長的針往哪刺?”石守信說道。
“這個針就是用來刺敏感神經的。”大夫說到。
“這人在昏睡中,沒有反應,這樣刺會不會出事?比如把人刺傻了,我們還不知道。”宋歌忽然說了一句。
“這位公子是不相信老夫的醫術。”孫大夫說道。
“我們當然相信大夫的醫術,不然也不會請大夫來,可否請大夫先在病人的敏感部位紮幾針我們看看。”宋歌懇切地說道。
“宋賢侄,這針紮不紮的還要請兩個大夫商議決定。”劉慶義忽然說道。
“那就請兩個大夫趕緊商議吧,把這個倒黴蛋孩子給我趕緊紮醒來。”石守信拿起一根針在油燈下比劃了一下,又說道。
“劉老頭,你最好自己紮去,别到時候紮壞了,你又埋怨别人。”
“你家人生病自己紮啊?老石頭,你别搗亂,讓大夫說。”劉慶義急了。
“劉老頭,想一想我們兄弟當年戰場厮殺,那個沒有受過傷,那個沒有摔過碰過,就你家這個侄子,屁大個坑就能摔出問題,我都懷疑他是紙糊的,好在我沒有答應你家的求婚,不然這樣子,還不把我老石家坑了。”
石守信顯然是着急了,看着大夫們都一個調調,和之前的探子居然是一個話。
最害怕這種三堂會診,意見統一,這就沒了别的方法,豈不成了不治之症。所以,石守信一聽就着急了。
“老石頭,我知道你話說的對,但是,這是我家侄子,是個書生,他不是我們一介武夫。劉慶義還是愛護柳清的,生怕不慎出了差錯。
“這還了得,三個人說的方法一樣,那就試試吧,敏感部位對吧,你們兩個商量一下,給我刺。
還有宋歌,您不是說有什麽好方法嗎?說出來刺激他。”石守信命令大夫和宋歌幾個人一起刺激柳清。
“石岚,你不要再那麽溫柔的擦洗,你要用力,刺激他,要不你也拿根針紮一紮。”石守信完全失去了理智。
忽然,宋歌看到柳清的手指似乎動了一下。宋歌忽然想起後世裏植物人蘇醒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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