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大家的事都做得怎樣了?
宋歌一問,他們幾個人卻都不出聲了,低着頭欲言又止的樣子。
“說說,怎麽回事?難道沒有人吃我們的臭豆腐?”宋歌着急地問道,宋歌一點都不相信會沒有人吃臭豆腐。
但是在這個連剝蒜都被诟病的大宋還真是說不準,也許人們會拒絕臭味。
“大哥,曲揚和趙三那邊人不是很多,小柱的銷量也一般,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樣好。”石岚說道。
“是的小姑父,要不是我自己每天要吃,覺得離不開臭豆腐,我也會不做了,好在有幾個人和我一樣,三天裏天天離不了。
但是就沒有更多的人吃。小姑父,你說說這可怎麽辦?”石小柱發愁的說。
“我們可是備了很多豆腐的。”大牛惆怅地說道。
“你們是怎麽促銷的。”宋歌好奇又着急的問道。
“自己吃,一邊吆喝着别人過來吃。”小柱說到。
“你們沒有用我的方法?促銷稻花魚的方法,促銷蘋婆果醋的方法,你們都沒有學會?”宋歌着急地問道。
宋看着幾個人問,幾個人卻都不說話。
宋歌不得不問大牛:“大牛你說怎麽回事?”
“我……”大牛沒說完就低下了頭。
“小柱你說說原因。”宋歌又問小小柱。
“這個麽,小姑父,是不是時間有些倉促?所以人少。”石小柱答非所問。
“促銷是一種手段,更是一種智慧,好的方法能讓事半功倍。”
宋歌忽然明白了自己的方法并沒有被嚴格的執行,想一想臭豆腐并不怕過期,于是宋歌忽然就沉默了。
“大哥,你說話呀。”石濤說道。
“宋賢侄,發生了什麽事,你怎麽了?”石守信看出幾個人好像有什麽事瞞着自己,于是問道。
可是幾個人誰都不說話,石守信一看沒人回答自己的問題,一下子就發火:
“怎麽了?一個個的連死人都沒見過的小崽子,就敢對我不恭敬了。”石守信吼起來。
衆人更是沒人出聲了,連聲息都沒了。
畢竟老将軍麽,殺人不眨眼麽,這一回爲了證明存在感,連死人的事都搬出來了。
可是,這是做生意上的事,并且誰都清楚這一次爲什麽成了這樣子,可是誰又都不想說。
明擺着嘛,是有人想要耍特權,誰先說了誰就是明知故犯。
石守信到底是大将軍,一看石岚石濤都不說話,那大牛和宋歌更不可能說話了,就明白大家是讓着石小柱了,肯定是自己惡霸出了幺蛾子。
“石小柱,是不是又捅了什麽簍子?”石守信恨鐵不成鋼地問道。
他是要這孫子來學本事的,是要他和這幾個孩子一起成長的,沒想到這惡霸居然欺負到自己人頭上來了。
“石小柱,你說,你是不是又行駛了惡霸特權?”
石守信已經很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爺爺,小柱覺得這一次我沒有錯,我隻是在小姑父不在的這些天臨時管理了生意而已。”石小柱說得理直氣壯。
“哦,你小子,這才幾天,你就會管理生意了,說一說,你管理的怎樣?”
石守信本來要責備,可是一聽自家孫子在學着管理生意,不由得緩和了語氣,想要聽一聽孫兒可有什麽長進?
“那你說說,你是怎麽管理生意的?”
石守信居然頃刻間和顔悅色,畢竟是自己的寶貝孫子,能不寵着嗎?
“小姑父不在的這些日子,我是一邊聽着你的話,四處尋找小姑父,一邊照顧咱家生意,爺爺,你知道咱家這一個多月裏做的啥生意嗎?”
石小柱問石守信。
“不就是你們幾個看着冬天閑,沒事可幹,在給那幾個酸不拉幾的蘋婆果想辦法嗎?
說說,那果子是不是賺錢了?
怎麽賺的?我這些日子研究菜譜,沒顧上問你們。
賺錢了有什麽打算就說出來。
還是你們賠大發了?所以一個個憋着個嘴不說話。”
石守信很好奇地問了一大串問題。
“爺爺,我們沒有賠,我們的蘋婆果賣得很好,到過年我們準備讓東京城裏人人都喝咱家的蘋婆果醋……”
石小柱正要好好地給他爺爺賣排一下蘋婆果醋。
卻被石守信打斷了。
“就那個傳說中的酸東京,你們能不能弄個好名頭,什麽酸東京,這不是給我惹事嗎?
東京又不是你小子的,你就不能不這麽傳說嗎?
那天我這點家業被你敗完,你都不明白咋回事。”
“爺爺,這隻是一瓶果醋,不說酸,難道還說甜。”石小柱被爺爺吼得失了方寸,不知如何應對。
“反正你不能酸東京,這不是要你爺爺的命嗎?”石守信一點都不讓步。
“宋歌,你說,弄個啥名頭?”石守信直接問宋歌,把石小柱晾在了邊上。
“伯父既然有這麽多顧忌,那我們就叫甜蜜蜜吧,很快就能改過來,反正還沒有形成多大的氣候,寫首歌讓人唱一唱就可以了。
相信到了春節我們就可全城甜蜜蜜了。”宋歌笑着說。
“好,石岚,給伯父端一杯甜蜜蜜,到底有多好?還要全城甜蜜蜜。”
石守信立刻馬上給石家蘋婆果醋命了名:甜蜜蜜。
石岚端上了一大杯果醋,笑眯眯地說:“伯父,您喝一杯甜蜜蜜。”
石守信開心的哈哈哈大笑,接過蘋婆果醋就喝,一入口就瞪大了眼睛,來不及評價,咕咕一口氣喝完。
“哈哈,果然甜蜜蜜。這般好,就應該讓東京城裏的人都嘗嘗,給我準備幾壇子,我要送送朋友。”
石守信獅子大開口,石小柱一聽就嬉皮笑臉地說道:
“爺爺,就咱家那幾棵樹上的酸果子根本就不夠用,我們可是集資了,還從外面收購了果子,這銀子的流轉可緊張了,爺爺,你看看……”
“你不是綁架了你小姑父嗎?敲詐了我的錢就當我投資了。”
石守信忽然說道。
宋歌聽的心底一驚,就拿眼去看石小柱,畢竟自己是被真的綁架了,畢竟是一場生死劫。
如果真是石小柱,那麽他給自己不打招呼就動手的行爲,真的讓宋歌難以接受。
“小姑父,爺爺是亂說,我可沒有綁架你,雖然我們計劃過綁架你,可畢竟沒有定下時間。
你可不能信了爺爺有的話。
我确實給爺爺說你不見了,有可能被綁架了,我是以爲小姑父你自己藏起來,讓我見機行事去找爺爺要一些贖金。
小姑父,我可真的沒有綁架你。”石小柱一陣申訴,給自己開脫。
“誰說我是被綁架了?我真的隻是頭疼走失了。
伯父就不要拿我的事和小柱開玩笑了。”
宋歌淡淡的笑着說。
“是的,爺爺,小姑父是自己走丢了,我也是着急,也是以爲小姑父故意藏起來了,就去和你要了錢。
不過,那些錢,我是真的會投資道生意上。”
石小柱趕緊随着宋歌的話給爺爺解釋。
“敢情你們早都就想好了要騙我錢?”石守信假裝發怒。
宋歌算是明白了,自己的生死安危這爺爺孫子是不會放在心上了,至少的他們的表現說明,他們或許都以爲宋歌是配合石小柱勒索石守信。
或許是真的頭疼,迷失了幾天。
但現在回來了,就沒有人要問宋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現在,甜蜜蜜的事說清楚了,再說說你們的臭東京,你說,你們一個個不要這麽開玩笑好嗎?
真當我老頭子眼花耳背?
說爲什麽要臭東京?
好在沒人吃,不然我都會讓你們臭死了。”
石守信就是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