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有其他的名号,隻有佛這一個稱号。
他才是真正的佛之祖!
可是釋迦已經消失在了曆史長河中,是生是死沒人知道,不過卻留下了幾部教化經文。
這些經文都是在勸人向善,同時勸人擁有信仰。
可是這些經文後來被佛祖得到,于是一躍成爲了佛祖,爲了證明自己才是佛之本源,給自己的稱号加了一個“祖”字。
于是世人隻知道佛祖,卻不知道真佛。
佛祖在佛留下的經文之中,找到了一條特殊的修煉之路,那就是信仰。
他可以吸收信仰之力,從未提升自己的實力,可是吸收信仰需要信徒。
但真正的經文是教導人向善,并非是讓所有人都信奉佛。
于是佛祖将經文修改,加上了誘惑的力量,就成爲了現在流傳的佛祖箴言。
這個箴言實際上還是要讓人信奉佛祖,也就是他自己,方便吸收信仰之力。
不過他還不算是喪心病狂,隻是修改了佛經讓人信奉他。
可是現在的寺廟,其中一部分更是歪曲佛經真意,隻保留了誘惑的一部分。
因此佛門才會成爲魅惑世人,愚弄衆生的存在。
所有誦念佛經的人,都已經被誘惑,因此他們看不清楚真相,隻想要将一切都獻給佛祖。
葉青将這個隐藏在曆史中的秘密說了出來,讓镖局衆人都十分震驚。
“葉兄,這是你從哪裏聽來的?”林琅天好奇的問道。
葉青卻隻是微微一笑,将《醒世經》遞了過去。
“從哪裏聽說不重要,你們要知道我所說的重點!”
“城中百姓之所以信奉黑馬寺,就是因爲黑馬寺歪曲了佛經真意,而你們手中的《醒世經》,是佛宗真本,擁有淨化人心之功效。”
“隻要将佛經傳播出去,那受到魅惑的人自然能夠清醒過來!”
佛經自然是葉青從九州山河鼎内取出來的,隻不過他不信佛,因此并沒有理會這本佛經。
卻不想竟然在這個時候派上了用場。
他從不懷疑存放在九州山河鼎内的佛經是假的,事實也是如此,否則九州山河鼎也不會被稱爲上界至寶了。
林琅天頓時瞪大了眼睛,知道了這本佛經的重要性,有了這本佛經,他甚至可以建立一座寺廟,廣收信徒!
“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找一個有佛性的人,參悟這本佛經,然後傳播佛經真意,讓受到蒙蔽的人清醒過來,到時候,黑馬寺就是衆矢之的了!”
葉青看向衆人,緩緩說道。
這樣一來,就解決了兩大難題。
讓城中百姓不再信奉黑馬寺,讓他們鏟除黑馬寺變得名正言順,魏武帝國也不能将他們怎麽樣。
因爲他們是爲民除害!
林琅天激動了起來,但很快就又犯了難。
“葉兄,讓我們去哪裏找一個通佛性的人?就算是有,也被黑馬寺帶走了啊,我記得有一個伯仁的小孩子,就是天生佛體,現在在黑馬寺呢。”
葉青卻一攤手,說道:“這就是你們的事情了,不過可以給你們個建議,從小孩子下手,選擇那些充滿善良的小孩子。”
“這樣的孩子一般都充滿佛性,在修習這本佛經,一定能夠事半功倍!”
“不過我有一件事也需要你們幫忙,你們知道黑馬寺的渡者在什麽地方嗎?”
“渡者?”林琅天皺了皺眉頭,“不知道,也沒有見過。”
葉青緩緩點頭:“看來這群渡者藏的很深啊,也罷,這件事我自己去調查就好了。”
“你們要抓緊時間,就算是你們自己裏傳播經文也好,總之一定要快,否則将會迎來黑馬寺嚴厲的打擊啊。”
林琅天點點頭,知道了這件事的重要性。
人們做事之前,除了那些邪修魔教之外,都要給自己找個一做事的理由。
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給他們找個理由。
這個理由不是給他們自己的,而是給運城百姓以及魏武帝國的。
隻有這個理由足夠硬,城内的百姓才不會被蒙蔽,也不會阻攔他們。
而有了理由,他們對付黑馬寺以及城主府也都理直氣壯,不怕魏武帝國的怪罪,否則他們可都要成爲通緝犯了,那是殺頭的罪過!
葉青走後,林琅天等人就開始緊鑼密鼓的準備了起來,他們按照葉青所說,開始在城内尋找小孩子,試探是否有佛性。
這件事注定不是那麽容易的。
葉青則是趁着黑夜回到了住處,卻不想此時封飛雪正站在房間内。
“你醒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封飛雪轉過身來,顯得十分激動:“葉大哥,你沒有走啊!”
“走?你以爲我去了哪裏?”葉青無奈問道。
“還以爲你是嫌棄我,嫌棄運城,連夜逃走了呢……不對,葉大哥沒有走,是我多想了!”
封飛雪顯得有些患得患失。
葉青笑了笑,說道:“還有事情要做呢,暫時不會離開,放心吧。”
安撫住了封飛雪,葉青就開始思考該如何調查渡者的事情。
這些隐藏自暗處的渡者,也是一大不安定的因素,說不定會對林琅天他們的行動造成阻礙。
因此不管是爲了他自己還是爲了林琅天他們,都要先除掉這些渡者才是。
他決定明日先去黑馬寺,看看能否調查出什麽蛛絲馬迹來。
另一邊,在黑馬寺中,有一個單獨的禅房之内,一名光頭小和尚這個在禅房内打坐。
小和尚沒有半點修爲在身,可是當誦念佛經的時候,身上卻會散發出神秘的佛光。
這便是天生佛體,運城内所有黑馬寺信徒追捧的對象:伯仁。
伯仁此時卻苦惱的睜開了眼睛:“不對,一定是哪裏不對,這佛經有問題!”
作爲天生佛體,他能夠感覺出佛經不對勁,可這佛經也是根據真正的佛經來修改的,因此他也找不出問題在哪裏。
而且他心中很是不安,仿佛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了。
于是他緊緊握住了手中的一件東西,那是一個用木頭雕刻的佛像,很簡樸,但卻是他親手雕刻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