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這一次,完全沒用了呢?
“哎,興國,興國……”
眼見人已經出了徐小虎的屋子,齊金娥也顧不得再鬧,趕緊起身去追。
到了客廳,齊金娥死死拉住何雨柱的袖子不讓他走,李副廠長無奈,隻能看向何雨柱:
“柱子,今兒真是對不住你了,改天我請你喝酒賠罪,我小舅子的病還要麻煩你!”
何雨柱點點頭,他明白李副廠長的意思了:
既然鬧到這一步,這個事情就不能讓自己一個人背着,還是捅破窗戶紙,讓大家都知道的好。
畢竟,徐小虎是他小舅子,又不是他親弟弟。
萬事,還有老丈人和丈母娘擔着呢。
徐瑩瑩扶着母親坐下齊齊擡頭看向何雨柱,等着他開口。
“嬸兒,您兒子這個病,不是一般的病,想必您也知道。
聽我李哥說,大夫找了不少,洋醫院也去過,都沒什麽用。”
齊金娥着急忙慌的點頭,又忍不住開始掉眼淚。
她可就這麽一個兒子,年紀輕輕的就得了這個病,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麽過啊!
“嬸兒,我實話實說,您要有個心理準備。”
何雨柱說話的時候看了徐瑩瑩一眼,示意她注意着點自己的老母親。
“徐小虎這個病,叫死人病,是通過墓裏面剛挖出來的陪葬品染上的。”
何雨柱此話一出,齊金娥隻感覺腦子“嗡”的一下子,雙眼都開始冒金星了。
死人病?
她兒子好端端的,怎麽可能就得上死人病了?
顯然,她完全沒聽清楚何雨柱後面說的話。
徐瑩瑩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慘白如紙。
她是人民醫院的護士長,對于死人病多少知道一些。
她也聽明白了小弟爲什麽會染上死人病,所以更清楚這件事情一旦捅出去,小弟乃至他們整個徐家,即将要面對什麽。
齊金娥率先反應過來,猛的擡頭看向何雨柱:
“你,你胡說,我兒子年紀輕輕的,怎麽可能害上死人病?
你這麽年輕,一看就是個騙子,故意跟李興國合起夥來騙我,是不是?
你小小年紀就這麽歹毒,不怕将來報應到孩子身上嗎?信不信我……”
何雨柱一聽齊金娥這麽說,頓時就變了臉色。
先前這老太婆對李副廠長各種不客氣,連帶着還看不起他,看在李副廠長的面子上,他可以不計較。
反正,齊金娥的主要火力,是集中在李副廠長身上的。
如今,她竟然把自己的孩子也扯進來了?
李副廠長一見何雨柱變了臉色,就知道要壞事了,趕緊抓着何雨柱的胳膊開口:
“柱子,我丈母娘她……”
然而,不等他開口解釋,齊金娥就又開口了:
“小王八犢子,我告兒你,你要是再敢在我家胡說八道,信口開河,信不信我找上你家去?
讓你周圍的街坊鄰居都看看,你個小王八蛋的真面目,讓你爹媽老婆孩子這輩子都擡不起頭來做人!”
好吧,李副廠長已經放開了何雨柱的手。
M的,攤上這麽個丈母娘,老子不管了,你愛咋死咋死!
何雨柱二話不說,黑着一張臉起身出門就往外走。
齊金娥見自己把那小兔崽子罵跑了,頓時神氣起來,瞪着李副廠長嗤笑一聲:
“哼,李興國,你以爲你找個小兔崽子來就能糊弄得了我?
我告兒你,要不是看在我家清清的面兒上,你連我徐家的門都進不來!
我呸,真以爲你當上個什麽副廠長就了不起了?”
李副廠長隻是冷冷看了丈母娘一眼,坐在沙發上也不說話,也不起身走。
徐瑩瑩是個聰明人,知道小弟生病的事情不簡單,見李副廠長黑着臉不想說話,也不過去詢問情況。
她想了想,走到電話旁邊去給自己爸打電話,讓他回家一趟。
本來這個點也快下班了,徐忠厚接到大女兒的電話,騎着自行車沒多久就回來了。
李興國見老丈人回來了,臉上的怒意這才消散了一點,起身跟老丈人打了個招呼:
“爸,您回來了?”
“嗯,興國來了?”
徐忠厚見三女婿臉色不好,看了一眼自己媳婦,知道肯定是媳婦又數落女婿了,也不多說,徑自去洗手了。
徐瑩瑩見父親洗了手,給他端了一個搪瓷缸子,笑着說道:
“爸,您喝水,喝完水了可得去廚房幫我搭把手,今兒我要做頓好的。”
徐父看了自己女兒一眼,知道這是有話要跟自己說,立刻笑着接過搪瓷缸子喝了幾口水,跟着女兒進廚房去了。
然而,兩人剛一進廚房,就聽外面有人敲門。
“砰砰砰,砰砰砰”
聽聲音還很急,李副廠長下意識的朝門口看了一眼,廚房響起了徐父的聲音:
“興國,去開門看看誰來了。”
李興國起身去開了門,見何雨柱去而複返,身後還跟着兩個人。
嘿,這都熟人啊!
市局的兵小兵和那位徐幹事。
“兵隊,徐同志過來了,來來來,快請進!”
李興國一見到這兩人,原本陰郁的心情頓時變得舒坦了不少。
該說不說,他就喜歡柱子這個有仇不隔夜,當場就報了的性格。
請三人進來的同時,李興國又朝廚房叫了一聲:
“爸,市局的領導來了。”
“哎。”
廚房的徐忠厚一臉疑惑的應了一聲往出走。
他沒注意到,旁邊的女兒一聽“市局”兩個字,吓的渾身都哆嗦了一下。
齊金娥一見何雨柱去而複返,剛想開口譏諷兩句,卻聽到“市局的領導”五個字,頓時吓的就不敢說話了。
李副廠長見老丈人出來了,當即給雙方相互介紹了身份,幾人落座之後,兵小兵直接進入主題:
“徐同志,我今兒過來是想找您的兒子徐小虎調查一些事情。”
兵小兵一句話說完,徐父剛想接話就被兵小兵擺擺手打斷了:
“我知道徐小虎現在重病卧床不方便,所以特意跟您二位了解了解。”
說話的同時,還看了齊金娥一眼,吓的齊金娥忍不住朝自己男人身邊靠了靠。
徐忠厚雖然滿肚子疑惑,但還是開口說道:
“您有什麽要問的盡管問,凡是我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
兵小兵見徐忠厚這個臉上,緊繃的神色也緩和了幾分,便開口問道:
“您知道,您的兒子生病前幾個月在和什麽人接觸嗎?”
PS:别走,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