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文,我覺着你應該感謝我們倆兒,要不是我們倆兒正好上街發現了你,估計你涼了家裏都沒人知道。”
何雨柱轉頭盯着章文,笑眯眯的說了一句。
章文眼角狠狠抽搐了一下,他聽出何雨柱這話的意思了。
你應該感謝我們兩個收下留情了,否則你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麽死的。
章文的臉色很難看,這一次他對何雨柱的武力值有了一個非常清晰的認知。
他畢業的時候,各科成績都是優,所以才能被派到這四九城。
來到四九城,他一直都是胸有成竹的。
覺着如果真有一天形勢所迫自己要逃,也絕對不會落得安秀山兄弟那樣的下場。
可是,現在,他感覺到害怕了!
天氣雖然不冷,但街道上有微風吹過,涼飕飕的順着他的雙腿直往上竄。
章文感覺,一股莫名的寒意正順着他的腳底闆,通過骨頭縫往身上鑽。
他停下腳步,轉頭盯着何雨柱,滿臉戒備的問:
“你想幹什麽?”
何雨柱一聽他這麽問,忍不住就笑了:
“章文,你扪心自問,自己問這個問題合适嗎?難道不是你想幹什麽嗎?
花青青這姑娘,雖然玩的花了一點,但眼界也開闊啊,她怎麽一進車間就看上二大爺了?
你敢說,二大爺三番五次的對我下手,背後沒有你們的手筆嗎?
又或者,你們和那死了的佟新雅一樣,也是想借向娟的手扳倒我。
隻不過,佟新雅把自己賠了進去,你們則更隐秘一點,躲在二大爺身後給他出謀劃策。
要不然,就憑他那腦子,能想出那麽些招兒嗎?”
何雨柱說到這兒,又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許大茂:
“至于你們和許大茂的事情,我就不多說了,反正都已經擺在明面上了。”
章文沉默着不說話了。
這個事情,确實是他們先對何雨柱動手了。
主要是,年前軋鋼廠被抓了一大批人,死的死,發送大西北的發送大西北,他們這邊損失太大了。
再加上,何雨柱的老丈人弄了那個農場,上頭想要争取,所以才會對何雨柱下死手。
一來,能給以前的同志報仇,二來何雨柱一倒,婁靜齋沒了依靠,農場自然撐不下去。
到時候,自己這邊要拿捏他,就非常容易了。
他們自然是知道何雨柱練過幾年,再加上他沒什麽不良癖好,不容易抓住把柄,萬一弄不死他,就會惹出大亂子。
畢竟,他身邊站着的那些二代們,來頭太大,而且很有手段。
所以,暗地裏的手段就沒怎麽用。
“章文,我告兒你,不要以爲市局沒證據抓你們,你們就可以爲所欲爲。
要是再敢對院子裏的人下黑手,我保證讓你跟那牛角村的高二賴一樣,碎成一塊一塊的,就算你媽來了也認不出你。
當然,以我的手段,你怕是連骨頭都留不出一根來,所以也不存在你媽來認屍的情況。”
何雨柱說完,不再搭理臉色難看的章文,轉頭示意許大茂,兩人騎上自行車先走了。
當章文回到家的時候,他光溜溜躺在街上的事情,早已經傳回四合院了。
而且,就連他的大小尺寸,都被看得清清楚楚。
一進前院,院子裏衆人全都停下手裏的活兒,齊刷刷的朝他看過來。
而且,不少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裙子那一塊,似乎是在用眼睛量尺寸。
那句話是怎麽說來着?
我的眼睛就是尺!
章文面無表情,像是完全沒有感受到這些目光,徑自去了中院,再次感受了一番注目禮。
到了後院,行注目禮的人更多了。
主要是,聾老太太說的,滿院子住了這麽幾戶,晚上睡覺就他家沒動靜。
聾老太太都聽不到,其他幾戶自然也聽不到。
所以,趁着這個機會,他們要好好看看,章文是不是有什麽不好說的病。
就跟被砸了腦子,卻生不了孩子的許大茂一樣。
章文臉皮繃的緊緊的,強忍着想要戳瞎那一雙雙眼睛的沖動,進了自家屋子。
一進門,花紅紅和花青青已經一臉凝重的坐在炕上等着了。
炕上還放着他的一套衣服,從裏到外。
章文沒有說話,抱起衣服去裏屋穿好了,這才出來坐上炕,把事情說了一遍。
“你說,你沒看清他的臉?”
花紅紅眯着眼睛看向章文,她知道章文的身手,别說是一般人,就算是對上三五個部隊上的老手,他也能應付得來。
“是的,我沒看清他的臉。”
章文鄭重其事的說了一遍:
“不過,我可以肯定,這個人一定是何雨柱。”
花青青花紅紅兩人相視一眼,花青青沉聲問道:
“你能肯定,不是何雨柱借着那個神秘人的餘威吓唬你?”
章文臉頰的肉狠狠抽搐了一下。
他肯定不了!
花紅紅看了他一眼,略微沉吟片刻,便繼續說道:
“好了,這個事情急不得,我們後續慢慢看,今天晚上我要出去一趟,你們兩個注意着點。”
這一天,整個四合院,軋鋼廠,巷子裏,街道口,到處都在讨論兩個問題:
第一,那個叫章文的小夥子,他一個大男人,腚怎麽能比女人的臉都白呢?
據當初在現場的幾個見多識廣的,大媽級别的人物表示:比擦了雪花膏都白。
第二,那個叫章文的小夥子,看着一般,甚至還有點偏瘦,怎麽那麽能耐呢?
據當初在現場的幾個見多識廣的,大媽級别的人物表示:“小夥看着一般,脫了褲子,嚯,那可真了不的!
比好些個看着身強體壯的年輕小夥兒本錢都足,姑娘們找男人就應該照這樣兒的找。”
許大茂走路帶風,心情愉悅,巷子裏被幾個小孩潑了兩把土都不生氣,還笑眯眯的給每個孩子發了一塊水果糖。
鳳蓮一見他這嘚瑟的模樣,就知道今兒街上傳的這個事情跟他有關系。
把自家男人領回家,好說歹說,軟硬皆施才讓這牲口收斂了幾分。
當天晚上,何雨柱過的怎麽樣許大茂不知道,但是他自個兒非常開心。
媳婦非常聽話,看向自己的時候一臉的崇拜,一張小臉紅的跟蘋果似的,看得許大茂獸血沸騰。
以往找秦淮茹,去半掩門的那些花招,全都在媳婦身上用了一遍,媳婦柔韌度極好,配合度極高。
一個晚上,許大茂那叫一個美滋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