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媽又帶着小吉吉遛彎去了?”
随着小家夥越來越大,在屋子裏也漸漸的待不住了,經常哭鬧着要去外面玩。
再加上下午吃了飯,大夥兒也沒什麽事情做,所以婁母經常帶着小吉吉去巷子裏溜達。
“哎,媽和老太太一塊兒出去了。”
婁曉娥擡頭應了一聲,又低頭看手裏的書。
何雨柱随意掃了一眼,是一本翻譯過來的外國名著,不禁感歎着媳婦真是學識淵博。
“嘿,這老太太也真是啊,人家都是年齡越大,腿腳越不靈活。
她倒好,越活越精神了,我瞧着年後出門都不用拐棍了啊?”
婁曉娥聞言,忍不住笑了:
“嗨,這還不是人家耷拉孫兒孝順的好?天天跟着吃香的喝辣的,老太太的身子骨能不利索嗎?”
何雨柱聽了這話,也是忍不住笑了。
不過,很快他又想到剛才章文在一大爺家坦白的那些話,笑嘻嘻的走到媳婦面前坐下,問:
“媳婦,你就不好奇今兒一大爺請我們吃飯說了什麽嗎?”
婁曉娥本來對這個事情是不好奇的,不過一聽自家男人這麽問,又忍不住生出幾分好奇來:
“說了什麽啊?”
何雨柱便把在一大爺家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
婁曉娥一聽章文要對付她的柱子哥,竟然是因爲自己長的漂亮什麽的,忍不住就紅了臉,一把丢下手裏的書,不停擺手:
“柱子哥,你相信我,我跟章文真沒什麽,就算是平常見面都不怎麽說話。
我,我真不知道他有這種心思啊!
再說了,他都結婚了,我……我壓根就沒想那麽多。”
何雨柱見媳婦誤會了,笑着抓住媳婦的雙手,輕聲安慰道:
“媳婦,你長的好看,又讀過書,有人喜歡你證明我的眼光沒有錯。”
婁曉娥一聽自家男人這麽說,一張臉忍不住更紅了。
不過,很快,何雨柱就正色說道:
“媳婦,小軍和許大茂的事情,要說章文兩口子不知情,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信。
你跟媽說說,以後跟他們家少接觸,盡量不要來往。
他們連小軍這麽一個孩子都能動手,還不知道能做出什麽事情來呢!”
婁曉娥一聽這個,臉就白了。
一大爺家有小軍,他們家可也有一個小吉吉呢!
“哎哎,我知道了,我一定跟媽好好說說這個事情。”
何雨柱見媳婦被吓着了,剛想開口安慰兩句,就聽有人在門口說話:
“柱子,柱子在家嗎?”
何雨柱轉頭透過玻璃窗往外面看,見賈章氏正帶着棒梗站在門口叫他。
何雨柱有些意外,從他穿越過來到現在,賈章氏從來沒有進過他家門。
秦淮茹被抓走之後,賈章氏見着他,更是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
何雨柱相信,要不是打不過,賈章氏估計早就對自己動手了。
要知道,賈章氏年齡雖然大,但戰鬥力可一點都不差,别人他不知道,反正二大爺、三大爺都挨過她的“九陰白骨爪”。
還有,她的“亡魂召喚”法術,在整個院裏也是一絕,院子裏的不少小媳婦、老娘們,都曾敗在她這一招之下。
不過何雨柱還是起身開了門,讓賈章氏和棒梗進來。
“何叔兒,婁嬸兒。”
棒梗非常有禮貌的跟何雨柱打了個招呼。
“哎,棒梗來了。”
何雨柱點頭應了一聲,擡頭看向賈章氏,等着他說話。
說實話,他對這個老虔婆沒有一絲好感,而且他這輩子都忘不掉她跟秦淮茹出的那損招,讓自己好好的一個新婚之夜被攪合了。
賈章氏雖然臉皮厚,但還是被何雨柱這針紮一樣的目光盯的不自在,幹笑了一聲開口:
“柱子,曉娥,都在家呢。”
何雨:我送你個大白眼!
婁曉娥點頭應了一聲:
“哎,賈大媽,您坐下說。”
賈章氏有了台階下,臉上的笑容頓時變得親切,也不客氣,直接坐在茶幾後面的圈椅上。
她先是從褲兜拿出一張大團結拍在茶幾上,然後擡頭看向何雨柱,眉宇間的顯擺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何雨柱大概猜到賈章氏的來意了,知道這肯定是秦淮茹在背後給婆婆出的主意。
“呵,賈大媽,您今兒可真大方啊!”
賈章氏一聽何雨柱這話,臉上的神色更加得意,人也更加來勁兒了:
“那可不,當初我們老賈家娶媳婦,也不過才給了五塊錢彩禮,這可是一張大團結。”
婁曉娥咬了咬嘴唇,良好的教養告訴她,沉默是金這個成語,還是很有道理的。
但是,救命啊,她有點憋不住了怎麽辦?
何雨柱見賈章氏這副模樣,這副表情,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哎呀,賈大媽,您這話說的可太對了,當初您家東旭娶媳婦就給了五塊錢彩禮。
如今這十塊錢,我覺着還是您收回去吧,一來棒梗還小,沒到娶媳婦的年齡。
二來,我也沒地兒給他找這個小個媳婦不是?”
婁曉娥一聽這話,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想笑吧,又覺着好像不合适。
賈章氏一聽何雨柱這話,明白他這是在打趣自己,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收斂了,“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
“傻柱兒,你……”
棒梗一見自己奶奶要罵人,趕緊拉了拉她的胳膊,小聲叫了一句:
“奶!”
賈章氏突然想起自己的來意,趕緊收回指着何雨柱的手,臉上重新露出笑容:
“呵呵,那個柱子,大媽今兒過來,是有件事兒想找你。”
何雨柱看了棒梗一眼,心想,我看在棒梗的面子上,就不跟你個老虔婆計較了,當即收斂笑意,問:
“什麽事兒啊?”
賈章氏見何雨柱雖然态度不好,但總算松口了,當即拉着棒梗開始抹眼淚:
“我這大孫兒命苦啊,我……”
何雨柱一見她要來這一套,頓時就煩了:
“有事說事兒,沒事兒就回吧。”
賈章氏雙手剛在嘴邊沾了點唾沫抹到眼睛上,就被何雨柱打斷了表演,額頭的青筋都暴了兩根。
不過,爲了自己的大孫,她還是強忍下這口惡氣,陪着笑臉說道:
“棒梗這孩子生了病,這些天不好好吃飯,這不是聽說你以前給一大爺家小軍看過嗎。
所以,我今兒帶着棒梗過來,想讓你給他也看看是怎麽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