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兵小兵今天去廠裏的保衛科找我和大茂,就是爲了确定我家小軍前些日子生病,和大茂受傷的事情。
安秀山交代,我們家小軍生病,是他下的毒,大茂受傷是他弟弟安雲山親自動手的。
之所以對我們兩個動手,是因爲你剛進院兒那會兒,請我和大茂吃飯的事情。
所以,大茂和柱子才會有這麽大的情緒。”
一大爺邊說着話,一邊仔細觀察着章文的表情,想要從他臉上判斷點什麽出來。
可惜,章文心裏素質過硬,從頭到尾都是一臉的迷惘、疑惑,到最後的驚訝:
“這,這……一大爺,這個事情我是真不知道啊!
我,我當時就是覺着柱子的媳婦長的好看,又讀過書,柱子一個炒菜的配不上人家姑娘……”
不得不說,适當的自黑,有時候也是一種非常好的掩護。
一大爺和許大茂相視一眼,眼眸中多了幾分疑惑,看向章文時也帶着幾分怪異:
臉上的表情分明是在說,你丫惦記人家媳婦就直說,還柱子一個炒菜的配不上人家……
不過,章文顯然沒心情關心他們臉上的表情,一臉急切的解釋道:
“給小軍下毒和暗害大茂的事情,我是真不知道啊……這,這就是湊巧碰一塊兒去了,我……
而且,青青跟着安秀山搬出去沒多久就分手了,隻不過當初她姐就不同意他們一塊兒住,走的時候姐妹倆弄的很不愉快。
青青跟安秀山分手之後,也是臉皮薄,不敢回來,那天她姐在菜市場買菜聽别人說起,才知道安秀山的事情,找了幾天才把她帶回來。
這,這可真是天大的誤會啊!”
章文急惶惶的解釋着,整個人都快哭出來了,一副“我比窦娥還冤”的表情。
“再說了,那個壞分子安秀山都被抓了,如果我真的跟他是一夥兒的,市局的幹部早就把我一塊兒抓了。”
章文解釋完,轉頭看向許大茂和一大爺,一臉的懇求與期盼,想要他們相信自己。
一大爺和許大茂聽見章文這一番說辭,兩人同時想起那位兵領導的話。
他們現在也沒有什麽證據,能證明章文和安秀山是一夥兒的。
三大爺見兩個當事人不說話,也拿筷子夾菜吃,不方便說話,他要做的就是在關鍵時刻站在一大爺和許大茂這邊。
何雨柱也不說話,等着一大爺和許大茂給個态度。
結果這兩人還沒有給出一個明确的态度,一旁的二大爺反而坐不住了:
“砰”的一聲,二大爺用力的拍了拍桌子,一臉不滿的說道:
“老易,老闫,你們這是幹什麽呢?
雖然章文是後面才搬到我們院子的,但是以後那都是要一塊兒住的,你們這麽多人一塊兒冤枉他合适嗎?
什麽壞分子,什麽下毒,什麽受傷,怎麽就跟他扯上關系了?
就像他說的,要章文真跟那些個壞分子有關系,那你們口中的那位兵領導,怎麽不把他抓起來啊?”
一大爺聽二大爺這麽說,額頭的青筋都暴了兩根,很不得一巴掌抽死這個攪屎棍!
許大茂黑着一張臉,手背上的青筋都一一暴起來,估計要不是何雨柱在他旁邊坐着,他直接暴起打人了。
何雨柱也忍不住替二大爺這領悟能力着急,就這樣兒的,還想當領導?
開玩笑呢吧?
不過,經過二大爺這麽一攪合,一大爺最先反應過來,原本繃着的臉上頓時露出一個笑容:
“章文,我們都知道這個事情跟你沒關系,可你也要理解我們。
咱這四合院都是住了多年的老鄰居,誰家還沒個拌嘴的時候,這動不動就要人命的,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着實害怕。
今兒請你來喝酒,主要是想讓你知道知道這個事情。
當然,我們是絕對相信你的,否則也不會坐在一塊兒喝酒不是?”
一大爺一番話說完,許大茂也反應過來了,那個兵領導說現在還沒有證據抓章文,所以今兒這頓酒,隻能是這結果。
他相信,章文是個聰明人!
現在這事情,有市局的領導盯着,還有廠裏的保衛科也知道了,他就算是有再多的心思,也不敢動手了。
“哎吆,一大爺您要這麽說我可就放心了。”
章文一聽一大爺這麽說,當即就松了一口氣,趕緊舉起酒盅給一大爺敬酒:
“一大爺,不管怎麽樣,小軍這孩子确實受苦了,我得跟您道個歉,這盅酒,我幹了,您随意!”
說罷,不等一大爺開口,章文直接“吱溜”一口,把酒盅的酒喝了。
一大爺被将在這兒,隻能笑着也把手裏的酒喝了,至于心裏怎麽樣,咱就不得而知了。
章文跟一大爺喝完,又給自己倒了盅酒,給許大茂敬酒:
“大茂,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都是老爺們兒,我先幹爲敬,你随意!”
說完,一仰頭,把酒盅裏的酒一飲而盡。
許大茂雖然心底不痛快,但見一大爺被“逼”着喝了酒,自己也隻能捏着鼻子認了。
章文見許大茂也痛快喝了,當即又給自己倒了一盅,準備給何雨柱敬酒。
同樣的說辭,同樣的動作,何雨柱隻是笑了笑,看着章文把酒喝完,他自己酒盅裏的酒,卻是一滴沒動。
甚至,他連舉杯回應章文的這個動作都沒有。
章文見狀,也不多說,隻拿起筷子夾菜吃。
“哼!”
二大爺這個旁觀者又看不下去了,冷哼一聲,擡頭瞪向何雨柱,正想開口說什麽,但何雨柱的目光卻落在章文身上:
“章文,小軍的毒,大茂的傷就算不是你動手的,但安秀山也是你們家招攬進院兒的。
小軍和大茂能留下一條命,完全是他們命大。
他們願意接受你的道歉,是他們的事情,但你惦記我媳婦這個事情,我忍不了。
這種事情,不是你說一聲對不起,我就一定要回一句沒關系。
我何雨柱心胸狹窄,沒辦法原諒你,以後咱們兩家在院子裏,就當陌生人處。
今兒桌子上這些人,就是見證。”
何雨柱說着話,目光在衆人臉上一一掃過,刻意停頓片刻,才又重新開口:
“我把話說到明處,你以後千萬不要落在我手裏,否則就别怪我不客氣。”
何雨柱說完,把身前酒盅的酒喝完,就起身準備下炕。
“傻柱兒,今兒當着我們三位大爺的面兒,你這是說的什麽話兒?
怎麽着,我們現在管不了你了?”
二大爺再次發難,當然,主要是爲了顯示自己的權威,章文的原因,并不太大!
PS:兩天,就剩兩天娃就要開學了,娃很痛苦啊,不想上學。
但是,身爲老母親的我,度日如年啊,感覺這兩天好漫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