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把鍋竈收拾完,正準備回自己屋子裏看書,卻突然聽到門外面有人在叫嚷。
何雨柱和媳婦正在客廳看書,聽到動靜也放下書往院子裏看。
就見月亮門下,花紅紅正揪着花青青的耳朵,把她往院子裏拉,一邊拉還一邊罵罵咧咧的嚷嚷着:
“當初我就不同意你跟那個姓安的在一起,你偏偏不聽我的話,一個好好的大姑娘跟着人家搬出去住。
現在好了吧?出事兒了吧?
我還是不是你姐了,要不是我出門聽别人說,還不知道那姓安的竟然是個破壞分子。
我要是沒發現,你是不是準備一直瞞着我到死啊?”
花紅紅一邊罵,一邊使勁兒擰着花青青的耳朵往中院走。
花青青雙眼通紅,眼角不斷的流眼淚,左右臉頰還有兩個鮮紅的巴掌印,看大小應該是花紅紅打的。
“花紅紅,你放開我,你不是我姐,我和你再也沒關系了,你放開我!”
花青青雖然不敢掙紮,但嘴上可一點也沒閑着:
“秀山哥他是冤枉的,他不是破壞分子,是那些公安抓錯了人,他是個好人,他對我特别好。”
“啪”的一聲,花紅紅一手揪着妹妹的耳朵,一手一個大巴掌就抽過去了。
“啊呀,你……花紅紅,你又打我,你又打我,從小到大,你就喜歡打我。
除了打我,你就沒别的本事兒。”
花青青臉頰吃痛,龇牙咧嘴的大叫着,不過耳朵被擰着,不敢掙紮的太劇烈。
“閉嘴,你個沒出息的玩意兒,我看你就是鬼迷心竅,腦子進水了。”
花紅紅氣的臉都綠了,渾身哆嗦,揪着花青青耳朵的手不知道怎麽松了一下,花青青趁機掙脫出來,轉身撒丫子就跑。
花紅紅見妹妹還要往外面跑,頓時氣的眼睛都紅了,正想邁着步子去追,卻見章文從門口進來了。
"章文,把這死丫頭攔住。"
章文下意識的攔了一下,直接把花青青抱了個滿懷。
花紅紅大步邁過去,擡手又是一個巴掌抽過去。
章文見狀,趕緊把小姨子護在身後,攔住媳婦,好聲好氣的說道:
“媳婦,你别沖動,青青是個大姑娘,有什麽話好好說,不要打她。”
“姐夫,你要管管她,她整天除了打我就是打我,一點都不像個女人。”
花青青在後面添油加醋,那表情要多嚣張有多嚣張:
“我告兒你姐夫,我姐她最擅長裝賢惠,這麽多年來你都被她騙了,其實她一點也不溫柔,特别兇殘,最愛打人……”
“花青青,你個死丫頭,你胡說八道什麽呢,信不信我一巴掌抽死你?”
花紅紅氣的眼珠子都快從眼眶掉出來了,撲到章文身上去厮打花青青。
無奈花青青左閃右的,花紅紅沒打到她不說,反而是章文臉上多了幾道血印子。
“紅紅,紅紅,你别沖動,有什麽話回家說,你這……這……”
章文說着話,還朝院子周圍看了看。
氣急眼的花紅紅這才回過神來,朝院子周圍看了看,發現滿院的男女老少都在圍觀,頓時就紅了臉。
“把這臭丫頭給我拉到家裏去。”
惡狠狠的丢下這麽一句話,花紅紅逃也似的往後院去了。
章文見媳婦走了,終于松了口氣,朝衆人陪着笑臉說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讓大夥兒看笑話了。”
衆人全都笑眯眯的,有幾個愛熱鬧的還擺擺手,章文看了小姨子一眼,趕緊領着她往後院去了。
圍觀衆人并沒有回家,而是看着三人消失的方向議論紛紛。
雖然剛才花紅紅兩姐妹說的不多,但衆人已經開始把自己的猜測都說出來了:
“哎,剛才你們聽到沒有,安秀山被公安抓了。”
“哼,自打那小子一進院子,我就覺着他不是個好人。”
“誰是不是呢,看着就賊眉鼠眼的,也不知道花青青好好的一個大姑娘,怎麽就看上這麽個人了。”
“嘿,您還甭說,花青青人長的是漂亮,但在咱們院兒那也是個熱鬧人,跟秦淮茹一樣一樣兒的。”
“哎呦,您要不說,我都忘記有這麽一回事兒了,怪不得安秀山那樣兒的,也能入得了她的眼。
不管怎麽說,畢竟人家樣貌擺在那兒,人也年輕不是?”
院子裏的衆人議論紛紛,各抒己見,一個個化身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的活神仙。
何雨柱站在門口看熱鬧,把這些人的中心思想總結了一下,一共有兩點:
第一,他們打安秀山一住進來,就知道這小子不是個好人。
第二,花青青雖然人長的漂亮,但是看能上壞分子安秀山,也不算太意外,畢竟安秀山論年紀,論樣貌,都比二大爺強。
何雨柱也不說話,一直站在門口看熱鬧。
等衆人都回家了,他才緩緩轉身,朝後院看了一眼,要不是他昨天晚上在街上碰上這倆姐妹,說不準就真信了今兒這一出了。
剛才,花紅紅說安秀山被公安抓了,肯定是彪子昨晚說的,他們局裏布的局收網了,安秀山被網進去了。
至于安青青爲什麽沒有逃跑,反而大張旗鼓的和花紅紅演了這麽一出“苦肉計”又重回四合院,何雨柱不太清楚。
不過,想來肯定是還有什麽事情要做。
回了屋子,何雨柱坐在椅子上,左思右想,始終覺着院子裏住着這麽一家人,實在是不安生。
最後,跟媳婦打了聲招呼,騎着自行車說上街溜達一圈。
何雨柱是工農聯動隊的隊長,除非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要不然他每天會騎着自行車上街巡邏隊的情況。
因此,推着自行車出去的時候,院子裏沒人覺着奇怪,到前院的時候還碰上三大爺家的解放。
解放這些日子上白天,因此這個點正在家呢,還笑着跟何雨柱打了個招呼。
何雨柱在街上溜達了一圈,見過六隊巡邏隊之後,直接去找兵小兵了。
兵小兵還沒回家,正在審訊室審人呢,聽說何雨柱來找他,不由挑了挑眉毛,出了審訊室。
要是換做平常,兵小兵可能還會客套幾句,但現在是關鍵時候,他沒有那麽多時間,也沒有那麽多耐心。
所以,一見面就問:
“柱子,你是來給你們後院的花青青打聽安秀山的情況嗎?”
PS:今天終于返莞了,昨天坐了一天的高鐵,腦子快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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