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被女婿舉報之後,能一直在家安安穩穩呆到風波過去,沒成想農場裏的人,竟然敢這麽幹。
“爸,您不要擔心,不管怎麽樣,我一定會盡全力護着你。”
婁靜齋明白他的意思了,一旁的候福更是吓的面無血色。
如果連婁經理都出事了,那他弟弟還能回來嗎?
婁靜齋沉默着不說話,一旦落到那幫人手裏,他和候貴不褪下一層皮,那是不可能的。
正當這時,院子外面,又是鬧鬧哄哄的進來十來個人。
爲首一人,一臉橫肉,臉上有道刀疤,正站在院子裏嚷嚷:
“婁靜齋,婁靜齋,你的事兒犯了,趕緊出來。”
何雨柱眉頭一皺,起身就要往外走,卻被婁靜齋一把拉住,搖頭示意他不要出去。
“爸,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何雨柱出了屋子,就見婁曉娥抱着孩子,一臉蒼白的站在門口準備進來。
“柱子哥。”
“媳婦,放心吧,沒事兒,你先帶着孩子進屋去。”
何雨柱拍拍媳婦的肩膀,又捏捏兒子小吉吉的臉頰,示意他們進去。
而他則朝那一臉橫肉的刀疤男走過去,沉聲開口:
“你們是什麽人?”
刀疤男見何雨柱人高馬大,也不敢貿然動手,皺着眉頭說道:
“我們是五星農場保衛科的,我叫莊三才,今天過來是要拿資本家婁靜齋,你是什麽人?”
“我叫何雨柱,婁靜齋是我老丈人,人就在我家,不過今兒你怕是拿不了。”
何雨柱說話的功夫,見院子裏不少人都跟着進了中院看熱鬧,其中就有一直在家調休的闫解放。
何雨柱給他使了個眼色,闫解放轉身一溜煙跑出院子,去軋鋼廠找人了。
“嘿,你好大的口氣啊,知道自個兒在說什麽嗎?
婁靜齋可是資本家,你今兒要是不讓我們拿人,就是在包庇資本家,知道這是什麽罪嗎?”
莊三才瞥了何雨柱一眼,說着話,擡手推了何雨柱一把,想要把他推開。
結果,何雨柱反手一拍,一巴掌拍在莊三才的胳膊上,莊三才頓時發出一聲殺豬似的慘叫。
“啊啊啊……”
刹那間,渾身上下疼的出了一層冷汗。
圍觀衆人都是一臉的莫名其妙,用一種非常怪異的目光打量着莊三才,那眼神分明是在說:
人家就随手拍了一下,你至于這麽疼嗎?
就算是訛人,也不是這麽個訛法吧?
别說是院子裏圍觀的衆人,就連跟着莊三才一起來的幾個人,也都是這副表情。
“你們看我幹什麽?真的很疼啊!”
莊三才察覺到衆人的目光有些怪異,立刻把自己的胳膊擡起來讓衆人看。
甚至,擡的時候,額頭還暴了兩根青筋。
疼,真的是太疼了!
這個叫何雨柱的,那手就跟鐵的一樣,在自己胳膊上拍了一下,就跟被鐵棍砸了一下。
他懷疑,自己的骨頭,會不會都裂開了。
不過,當衆人的視線落在他那連一點紅印子都沒有的胳膊上時,臉上的古怪之意更濃。
這拍一下要是真這麽疼,起碼得有個紅印子吧?
你這……真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兒啊?
莊三才轉身看了一眼身後站着的幾個人,見他們也是一臉的不相信,再看看自己的胳膊,确實看不出來一點問題。
他心頭一震,知道今兒這是遇到高人了,當即也顧不得其他,朝幾人招呼道:
“婁靜齋就在那間屋子,你們沖進去把人帶出來。”
幾人一聽這話,頓時轉身朝何雨柱家沖過去,不過剛走兩步就被何雨柱擋住了:
“我說了,今兒這人,你們帶不走。”
“呦呵,沒想到還碰上個硬茬子了,我告兒你,我們五星農場要拿的人,還沒有拿不住的。
你今兒要是敢攔着,别怪我們不客氣。
到時候,要真見了血,你可别吓的尿褲子了。”
說話的這個人,身型魁梧,長手長腳,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我不管你是五星農場還是哪兒的,我說今兒這人你們不能拿,就不能拿。”
何雨柱沉着臉盯着眼前這人,一副你要再敢動,我就要動手了的模樣。
“嘿,怎麽着,你還想打我啊?”
這練家子一看何雨柱這表情,頓時來勁了,冷笑着,把頭湊到何雨柱面前一臉的嚣張:
“來來來,你打一巴掌試試,打一巴掌試試。”
何雨柱先是看了這練家子一眼,又擡頭打量了圍觀衆人一眼,開口說道:
“在場的大夥兒,你們可要給我作證啊,是這家夥自己要求我打他的,可不是我想打的啊。”
何雨柱一邊說着話,一巴掌就抽在這練家子臉上,還自言自語說道:
“該說不說,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我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見到有這麽奇怪的人,求着别人打自個兒的。”
衆人都被他這自言自語的話逗笑了,唯有那練家子,被一巴掌抽的腦袋“嗡嗡”的響,眼冒金星,漫天星鬥。
何雨柱擡腿一腳踹在那練家子肚子上,這練家子頓時感覺整個地面都轉起來了,落地的時候“砰”的一聲,濺起了不少灰塵。
“還有人要闖嗎?”
五星農場的那幾個人,一見練家子這麽個壯漢子被一腳踹的倒飛出去,一個個眼皮狂跳,倒抽冷氣,不敢再動彈。
至于院子裏圍觀的衆人,大家已經對何雨柱的武力習以爲常,見怪不怪。
“老話說的好,猛虎架不住群狼,大家一起上,他再厲害也是一個人。”
莊三才見衆人都有些膽怯,立刻大吼一聲,率先沖了上去,其他幾個保安一見隊長往前沖,也立刻呼呼啦啦沖了上去。
不過,莊三才顯然是個聰明人,拳頭還沒落在何雨柱身上,就自顧自的後退了幾步,被擠出了人群。
雖然被十來個人圍着,不過何雨柱也不犯怵,握着拳頭,一人一拳,擡腳“砰砰砰”的踹。
前後不到一根煙的功夫,十來個漢子就都“哎吆哎吆”的倒在地上打滾。
就見何雨柱拍拍手,好整以暇,站在原地看着地上打滾的衆人。
那天晚上,曹文斌帶着三十個軍中好手都沒能傷了自己,眼前這些個歪瓜裂棗,還不夠他舒展筋骨的。
“莊隊長是吧?我嶽父就在屋子裏,要不您親自進去拿?”
何雨柱看着場中唯一還能站着的莊三才,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