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父和候貴回了隔壁四合院住處商量事情,婁曉娥和何雨水姑嫂兩個說是要去菜市場買菜,婁母在家帶孩子。
閑的無聊的何雨柱,正準備騎着自行車上街道溜達一圈,剛一出四合院門口,就見花青青領着一個年輕男人從外面進來了。
花青青笑顔如花,右手挎着那男人的胳膊,正扭頭和那男人說着什麽,兩人的關系看着很親密。
在門口見到何雨柱的時候,花青青顯然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
“柱子哥,您這是出去溜達啊?”
“哎,青青回來了?”
何雨柱應了一聲,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這年輕男子身上。
這男人皮膚白淨,但是個頭很矮,看着連一米六都不到,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何雨柱的錯覺:
這個男人,五官雖然長的端正,但是不知道爲什麽,就是看着有點違和,不協調的那種感覺。
“柱子哥,這是我對象安秀山,昨天剛剛從外地調回來,住的地方還沒安排好,要在我們院子裏湊合幾天。”
花青青趕緊給兩人介紹,朝何雨柱說完,又轉頭看向安秀山:
“秀山哥,這是我們院兒的何雨柱,軋鋼廠的食堂主任,還是工農聯動隊的隊長,他住在中院。”
“何主任您好,我是安秀山。”
安秀山聽了花青青的介紹,立刻笑着伸手和何雨柱握手。
何雨柱也伸手和安秀山握了握手,客氣了兩句就騎着自行車朝胡同外面走。
因爲是上班時間,所以街道上的人不算多,何雨柱一個大老爺們騎着自行車在街上溜達,還是很能吸引注意力的。
畢竟,這個時間段,像他這樣的老爺們,都已經上班去了。
街上溜達了沒多久,何雨柱就見到了一隊巡邏隊員。
不過,以往四人一組的巡邏隊,現在已經變成三人了。
一見何雨柱這個曾經的隊長,三人臉上不由露出笑容,很是高興的湊了上來。
“隊長。”
“隊長。”
“隊長。”
“哎,街上沒什麽事情吧?”
何雨柱點頭應着,從褲兜拿出一盒大前門給三人各散了一支。
“诶,從昨個兒開始,街上就不太平了。”
潘長左接過煙沒有抽,而是順手别在耳朵後面,說話的語氣有些頹廢。
何雨柱見他沒有抽煙,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他要沒記錯的話,潘長左最愛抽煙。
這要是換做以前,他都能跟何雨柱再要一根。
“怎麽個事兒啊?”
何雨柱剛問了一句,就見不遠處突然響起一道刺耳的尖叫聲:
“搶包了,有人搶包了……”
四人轉身順着聲音來的地方看去,就見兩個小年輕騎着一輛破破爛爛的自行車,手裏拿着一個布包,正飛速離去。
剛才尖叫的,正是被搶了布包的中年女人,女人一邊喊着,一邊追着那輛自行車跑。
“趕緊去看看!”
潘長左見狀,也顧不得跟何雨柱說話,立刻帶着其他兩個隊員拔腿就追。
何雨柱也蹬上自行車,朝着那倆小年輕追了過去。
先不說他的自行車是新買的,單說何雨柱的體力,就不是那兩個小年輕能比的。
前後不過四五分鍾的時間,何雨柱就把人追上了,靠近之後,擡腿就朝那破破爛爛的自行車踹了一腳。
“嘩啦”一聲,自行車立刻倒在地上,把兩個小年輕壓在下面。
何雨柱捏了刹車,下了自行車,支起車梯子,慢悠悠的朝兩個小年輕靠近:
“我說你們兩個,年紀輕輕的幹點什麽不好,非要學着别人搶劫。
看這模樣兒,是新手吧?”
兩人一見來的隻是何雨柱一人,一邊掙紮着把自行車扶起來,一邊擡頭瞪着他:
“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管我們哥倆兒的閑事兒?”
何雨柱一聽這話,頓時忍不住就笑了。
這還真是新鮮了,好久都沒有人這麽跟他說話了。
“嘿嘿,我就是個閑人,在街上溜達,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兩個小年輕扶起自行車停好,各自從褲兜裏摸出一把小刀,朝何雨柱比劃着:
“閑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老子讓你拔刀相助,讓你路見不平!”
說着話,刀子就朝何雨柱胳膊上劃了過去。
對于這樣的小角色,何雨柱自然不在乎,随意後退了一步就躲開了。
兩個小年輕一見,嘴裏“呦呵”一聲,再次揮舞着手裏的小刀刺向何雨柱。
卻聽不遠處有人朝這邊叫喚了一聲:“嘿,爺們兒,這可是當街行兇,怎麽着,想蹲籬笆子是不是?”
何雨柱順着聲音看過去,就見是潘長左三人追了上來。
兩個小年輕一見是巡邏隊的追上來了,也顧不得何雨柱,拔腿就跑。
結果,剛一擡腿,就被何雨柱一腳一個,直接踢在小腿骨上,“哎吆”一聲倒在地上。
潘長左先是把倒在地上的小布包撿起來,轉身還給後面追過來的中年大姐。
大姐接過自己的布包,見裏面的東西一樣沒少,拉着潘長左好一頓感謝。
結果,潘長左讓他感覺他們隊長何雨柱,大姐又拉着何雨柱好一頓感謝,這才離去。
另外一邊,其他兩個巡邏隊員已經把兩個小青年控制起來,正張羅着往派出所那邊送過去。
潘長左擺擺手,示意他們先過去,他在這兒跟隊長說兩句話。
等兩個巡邏隊的押着兩個小年輕走遠了,潘長左這才把别在耳朵後面的煙拿出來點上:
“隊長,你知道蓋老八被停職的事情嗎?”
何雨柱一聽,微微一愣,他還真不知道這個事情:
“知道是什麽原因嗎?”
潘長左深深吸了口煙,長長的歎了口氣:
“具體的不太清楚,我聽說還是因爲他的家庭問題,您被停職後的第二天,他也被停職了。
據說是有人舉報,說他家成分有問題,不符合巡邏隊招人的條件。”
何雨柱一聽這個原因,頓時明白是什麽情況了。
這想必還是沙副主任在裏邊起了作用,上次有自己阻攔,沒把蓋老八踢出去,這一次正是個機會。
“那街上這又是什麽情況?”
何雨柱對于這一點也有些吃驚,按理來說,大白天的不應該有人敢攔路搶劫啊。
“诶,這可就說來話長了。”
潘長左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四下看了一眼,找了個說話的地方,開始說起這兩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