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臉不敢置信的看着何雨柱,大滴大滴的眼淚順着臉頰往下落。
她不敢相信,何雨柱竟然會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把昨天下午的事情說出來。
而且,還說什麽他給作證,自己和孔向榮應該什麽都沒發生的鬼話。
這不是越描越黑嗎?
她不相信,何雨柱這麽聰明的一個人,會不知道他這一番“道歉”會給自己帶來什麽樣的後果嗎?
可是,他偏偏就這麽做了!
回過神來的吃瓜群衆已經“撿起”了自己的眼珠子,閉上了嘴巴,下意識的看向孔科長辦公室。
他們就說嘛,孔科長今天怎麽這麽奇怪?
一整天都呆在辦公室不出來,平常他可是最喜歡在辦公室晃蕩的。
還有,孔科長臉上,似乎有個淺淺的印子?
還别說,看起來真像個巴掌印!
一瞬間,衆人已經腦補出一連竄的狗血劇情,看向佟新雅的表情,也都變的古怪起來。
尤其是那幾個原本還惦記新任“佟廠花”的單身青年,現在看向佟新雅的眼神,就跟看一坨什麽似的。
用一句簡單的話來總結他們現在的心情:原本以爲你是個冰清玉潔的聖女,結果發現是個待價而沽的B子!
這落差,别提有多大了。
一想到自己晚上睡覺還夢到過這位,幾個單身青年頓時感覺腸胃不舒服,想要出門去吐兩口。
何雨柱現在已經選擇性失明,完全看不到衆人臉上那變幻莫測的表情,和瑟瑟發抖,猶如正在經曆史上最強烈的狂風暴雨的佟新雅。
他隻是非常溫和,非常有誠意的,當着衆人的面給佟新雅道了歉,然後非常客氣的丢下一句:
“那個,佟幹部,我街上還有事情,就先去忙了,昨天那事兒,真是對不住您了。”
然後,就來了個華麗麗的大轉身,走了!
佟新雅回過神來的那一刻,隻感覺身上像是正在被鈍刀子剮,那一道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冰冷惡毒的令她窒息。
隻一瞬間,她就感覺自己似乎身處地獄,舉目四望,周圍全都是兇厲狠辣,擇人而噬的惡鬼。
而她,嬌弱、可憐,仿佛是砧闆上的那條嘴巴大張的魚。
何雨柱自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這些,他隻知道南慕容的武功心法:
以彼之道還治彼身!
明明知道我何雨柱有老婆有孩子,還一個拉條皮(正确的順序發不出來,大家知道意思就行了),一個往上湊,我要是不擡手扇你們兩巴掌,都對不起手上這二兩肉。
先前說過,軋鋼廠雖然很大,其實圈子就那麽小。
一根煙的功夫,哦不,這一次是兩根煙的功夫,後勤科孔科長和佟幹部酒後同住招待所的事情,就傳遍整個廠子。
最重要的情況有兩點:
第一:兩人同睡一間房子。
第二:孔科長今天早上上班的時候,臉上有巴掌印。
别看這隻有兩個重點,但裏面透露出來的信息量可就大了:
兩人同睡一間房子,有沒有酒後亂性?
如果沒有,孔科長是不是身患有疾?
畢竟,佟幹部可是個水靈靈的大姑娘。
如果有,那孔科長臉上的巴掌印是怎麽來的?
佟幹部事後不認賬了,還是孔科長拔那啥之後無情,被佟幹部扇了?
又或者,孔科長家的母老虎知道消息,到了現場發現這兩人正在那啥那啥,怒火攻心之下扇的?
如果是這樣,那佟幹部臉上爲什麽沒有巴掌印?
難道,是孔科長那虎婆娘扇她的時候,讓孔科長給拉住了?
又或者……
何雨柱反正是不知道廠裏的這些輿論,他這會兒正蹬着自行車看巡邏隊的情況。
街上還是老樣子,跑了一圈,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去街道辦接媳婦下班。
果然,沒有了小白臉惦記,媳婦比以前更漂亮了。
接上媳婦回了家,兩人洗了手,婁曉娥抱着小吉吉喂奶,何雨柱則去後院扶聾老太太來吃飯。
不過剛一過垂花門,就見聾老太太正站在屋門口看熱鬧。
看的是什麽熱鬧?
原來,花青青正在和二大媽打架。
确切的說,是花青青正在被二大媽騎在身上壓着打,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破了。
現在已經是四月了,天氣很暖和,衣服穿的自然單薄。
再加上,二大媽的指甲長,又特意挑着地方撕,所以花青青上身的衣服被撕成一條一條的。
然後,然後……
咳咳,何雨柱有點不好意思說,主要是平常和這花青青見的也不多,不知道這姑娘這麽有料。
那一對大車燈,雖然吧,比不上秦淮茹,但也差不太多少。
怪不得能把二大爺勾的魂不守舍的,原來是有真材實料的啊!
“賤皮子,都一個院兒住的,你怎麽好的不學,就跟那倆兒寡婦學着勾引别人家老爺們兒?
我就說,這親戚是不能亂認的,老話說的果然沒錯,跟着好人學好人,跟着巫婆跳大神。
這才搬進來多久,就學的這麽全乎兒,師傅教的時候都不藏私的嗎?
啊呸,我們家這兩年也不知道是哪柱香沒燒好,怎麽這年前年後的淨招些狐媚子?
好容易,年前走了個秦淮茹,這會兒又來了你這麽個小娼婦。
我打死你,打死你個賤人!”
二大媽一把罵一邊打,劈頭蓋臉,拳頭就跟雨點似的往下落,沒幾下,花青青的一張人臉就成了豬臉。
這麽大的動靜,自然把院子裏的人都吸引過來了。
何雨柱站着看了沒多久,中院、前院的住戶也都過了垂花門,站着看熱鬧。
當然,賈章氏除外,她在垂花門下站了一會,聽着人家這指桑罵槐的,也不敢撒潑,轉身回去了。
隻不過,章文這兩口子,今天不知道上哪兒去了,屋門緊閉,要不然肯定不會看着花青青被欺負。
何雨柱嘿嘿笑着,站在聾老太太面前,仔細一問才知道,原來是二大夜趁着二大媽買菜的功夫把花青青叫屋子裏去了。
反正吧,脫沒脫光老太太不知道,隻是一個勁的朝花青青努嘴,讓何雨柱自己看。
何雨柱定睛一看:得兒,花青青褲子雖然沒褪下來,但也松松垮垮,顯然是松了褲腰帶。
怪不得二大媽要發飙呢。
花青青剛開始的時候還能和二大媽撕扯兩下,無奈二大媽戰鬥力屬實強悍,到最後她隻死死抱着自己的頭和臉,任由二大媽打。
最後,還是一大爺發了話,一大媽拉着二大媽,三大媽拉着花青青,把這兩位分開。
花青青躺着還好,這剛一站起來,褲子“嘩”一下就掉下來了。
裏邊是一片晃眼睛的白。
嘿,何雨柱定睛一看:這是跟秦淮茹一模一樣的真空。
真空啊!!!
“嘶……”
這一刻,何雨柱清晰的聽到了院子裏一衆老爺們齊齊吞口水的聲音。
說實話,他自己也暗暗吞了一口。
從他這個角度看,真的是又白,又大,又圓!
PS:小寶淩晨的時候氣喘咳嗽,咳的快斷氣了,“嗡嗡嗡”的做了個霧化,人家繼續睡了,然後剩下我大眼瞪小眼,瞪了兩個小時。。。
然後,起床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