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事情他自己心裏也琢磨過,但就是耐不住那古麗麗不斷招惹自己。
兩人沒說幾句,婁曉娥母女就抱着小吉吉回來了。
小家夥已經睡着了,小臉紅撲撲、肉嘟嘟的看着非常可愛。
見三大爺在家,便笑着打了聲招呼,三大爺笑着點頭,急忙起身回去。
等三大爺走後,婁曉娥把孩子放下,出了卧室,有些詫異的問了一句:
“三大爺今兒怎麽上家來了?”
何雨柱也不隐瞞,把剛才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聽得婁曉娥和婁母目瞪口呆。
尤其是聽說那個叫古麗麗的姑娘,還是個年輕漂亮的。
“這三大爺,如今也這麽厲害了?”
婁曉娥瞪大眼睛看向自家老爺們,那表情就像發現屋門口的雞籠子裏,突然多了隻公雞一樣。
清早,又是新的一天,院子裏衆人該上班上班,該忙活忙活。
何雨柱把媳婦送到街道辦,到了軋鋼廠的時候,就見汪大成這孫賊,已經在辦公室門口等着自己了。
“嘿嘿,何主任,您來了。”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開了辦公室的門,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
“大成啊,有什麽事兒嗎?”
他進了辦公室,徑自來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汪大成就站在對面不敢坐。
“嘿嘿,好事兒啊,上頭領導考慮到咱們食堂的實際問題,已經答應恢複原樣兒了。”
汪大成臉上笑着,但心底卻一點也不高興。
M的,這些天全都白忙活了不說,還把食堂的一幫廚工,裏裏外外得罪了個遍。
早知道這樣,他繼續做個炒菜師傅不好嗎?
“哦,确實是好事,你也不用再因爲用料清單的事情每天頭疼了。”
何雨柱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不過向娟的戰鬥力以他預估的要弱一些。
他本以爲,這女人最少能抗兩個星期呢,誰知道她連一個星期都頂不住。
汪大成見何雨柱沒有絲毫的驚訝,不知道怎麽,心裏就慌的厲害。
“何主任,您不驚訝嗎?”
看看,這會連敬語都出來了。
何雨柱反倒是有些詫異的看着汪大成,似笑非笑的問:
“這有什麽好驚訝的,食堂現在的預算就已經被壓到最低了,再往下壓大家就吃不飽飯了。
恢複原來的預算,那不就是早晚的事情嗎?”
等汪大成離開沒多久,保衛科的龐科長就笑眯眯的進了何雨柱的辦公室。
“嘿,龐哥,這可是稀客啊,您怎麽上我這兒來了?”
何雨柱說着話,起身給龐科長泡茶。
龐科長也不客氣,随便找了張椅子坐下,第一時間給何雨柱豎了個大拇指:
“爺們兒,您可是真爺們兒!”
何雨柱知道龐科長說的是食堂預算恢複原樣的事情,隻是笑了笑沒說什麽。
軋鋼廠看着很大,但其實就那麽大個圈子。
不管什麽事情,一根煙的功夫就能傳遍整個廠子,龐科長能知道,他也不覺得驚訝。
“我說,這可是件大好事兒啊,趕明兒有空了,可是要請哥哥我好好喝一杯。”
龐科長笑眯眯的看向何雨柱,不過話一出口就反悔了,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不不不,哥哥我說錯話了,應該是我請你喝酒才對。”
“哈哈哈,那我就等着你這頓好酒了。”
何雨柱的心情非常好,龐科長的這句話,就以爲向書記上次開會說的什麽勤儉節約的指示,全都泡湯了。
有了食堂這個标杆,其他科室自然不會同意縮減科室預算。
雖說,給他們定的隻有百來塊,但是憑什麽?
這百來塊錢,給科裏衆人分了他不香嗎?
龐科長走了不久,後勤科的孔科長也來了,先是給何雨柱吹了一頓彩虹屁,最後說今天下午要請何主任吃飯。
何雨柱拒絕了兩次都沒能推脫,隻得答應下來。
畢竟,食堂和後勤科要經常打交道,雙發把關系鬧太僵了也不好。
下了班,何雨柱先是去了街道辦和媳婦說了一聲,才又跟着孔向榮一起去吃飯。
本以爲,這場飯局隻有他們兩個人,沒想到,到地方的時候佟新雅已經在等着了。
何雨柱見到佟新雅,不由微微一愣,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佟幹部也在啊?”
“哎,孔科長,何大哥,你們過來了?”
孔向榮一聽佟新雅這麽說,頓時哈哈大笑,看向何雨柱時,也是一臉的意味深長:
“何主任,我和小佟都是年後調到咱們廠的,可我倆兒卻還是這麽生分。
這方面,我倒是做的不如新雅,以後咱們也要多親近親近才是。”
何雨柱隻是點頭笑笑不說話,酒菜已經點好了,何雨柱和孔向榮一入座,佟新雅就起身給兩人倒酒。
孔向榮見她沒給自己倒,不由笑着問道:
“小佟,今天難得請何主任出來吃飯,要不你也喝一盅?”
“哎,那就聽孔科長的,我今兒也喝一盅。”
佟新雅雖然是在跟孔向榮說話,但目光卻偷偷瞥向何雨柱,腼腆又羞澀。
用何雨柱的話來說,那就是秋天的菠菜,眼神能拉絲之類的情況。
而他隻是轉頭和孔向榮說話,權當看不見這眼波流轉,初顯媚意的妹子,心裏則在想:
“呵,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想勾搭哥?跟我們院兒的秦淮茹差遠了。
秦淮茹都能沒把我勾搭到手,你就更别想了。”
一番推杯換盞,佟新雅施展渾身解數,那眼睛就跟長在何雨柱身上一樣。
剛開始的時候,還自恃身份,又有孔向榮在場,有所收斂,不過後來見何雨柱就跟塊石頭差不多,自己也喝了不少酒,索性也放了開來。
那眼神,直勾勾,火辣辣,一杯又一杯的給何雨柱添酒不說,整個人直往何雨柱身上靠。
甚至,把二大爺和秦淮茹吃雞蛋的招數都給用上了,見何雨柱夾菜的時候,自己也伸手去夾,想要碰一碰何雨柱的手。
隻可惜,何雨柱雖然喝了不少酒,一張臉紅彤彤的,但就是眼疾手快,愣是躲開了。
隻氣的佟新雅暗地裏咬碎了一口銀牙,就連一邊幫腔的孔向榮都着急的不行。
一張臉喝的通紅,臉上就差寫着赤果果的幾個大字:
兄弟,你要真不行就讓我來吧!
何雨柱隻是一心喝酒、吃菜,其他的權當看不見。
酒足飯飽之後,長長的伸了個腰,打了個酒嗝就準備走。
不知怎麽的,餘光看到酒桌上爛醉如泥的兩人,覺着自己要不做點什麽,好像有點對不起這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