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兒腳底兒都放輕一些,别鬧出動靜兒。”
前後也不過三五分鍾的功夫,一行人就悄摸摸的靠近了三十七号院子。
院子不大,大門還沒上鎖,輕輕一推就開了。
“吱呀,吱呀”
夜裏起了風,大門不斷發出聲音,倒是便宜了何雨柱一夥人。
一進大門,幾人就聽到了屋子裏邊兒的響動。
哼哼唧唧的,那男的聽聲音像是飄在雲端上了,舒坦的厲害。
那女的聲音聽着有些含糊,但都是些污言穢語,啧啧啧,那個浪勁兒啊……
簡直了!
屋裏的戰況很激烈,這會兒月亮已經上了窗。
幾個大老爺們加小老爺們站在院子裏,能清楚的看到窗戶上的影子。
嚴天路的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裏掉出來了:
嚯,看看人家這姿勢,這戰鬥力,這骨子S勁兒。
不行,今晚回去,他也要好好和自家婆娘念叨念叨,試驗試驗。
别的無所謂,單是那些經典又新奇的姿勢,就讓他的心在寒冷中燥熱起來。
餘下幾人也死死盯着窗戶,看情況比嚴天路好不哪兒去。
最驚訝的,要數何雨柱了。
一個院住了這麽多年,他都不知道秦淮茹竟然這麽厲害?
聽着胡建設那哼哼聲,同爲男人的他,能體會到那王八蛋這會兒有多爽。
詭異的,大夥兒誰都沒有行動,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就站在院子裏吹冷風。
好在,今晚有軍大衣和雷鋒帽,抗凍!
裏面的兩人毫不知情,越戰越勇,各種大家見過的,沒見過,聽過的沒聽過的花樣兒輪換着來。
絲毫沒有意識到,院子裏大小站了九個老爺們。
最後,還是何雨柱這個隊長喪了良心,斷了大夥兒的福利,快走兩步,“砰”的一腳踢開了門。
嚴天路八人一見門開了,趕緊呼啦啦的往裏面沖。
好家夥,就見炕上兩人全都光溜溜的,男的四平八穩的躺在炕上。
女的面向門口,正坐在男的身上,嘴裏還“哎吆,哎呀”的叫着。
見門突然被撞開湧進來八九個男人,頓時吓的呆坐在原地。
“哎吆,姑奶奶,輕點兒輕點兒,要斷裏邊兒了。”
炕上的男人苦着臉叫了一句,突然感受到屋子裏多出的那麽多炙熱目光,頓時吓的渾身一個激靈,一下子就軟了。
“啊……”
一道刺耳凄厲的尖叫聲劃破了安靜的夜晚。
秦淮茹的身體敏捷的像隻猴子,反應過來的瞬間,猛的跳起來,鑽到被子裏。
可惜,炕下邊兒站着的幾個大小老爺們兒,眼睛比那針尖麥芒還尖。
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看見了。
胡建設也反應過來,趕緊拉了條被子把自己蓋住,擡頭看向帶頭那人,面沉似水:
“何雨柱,你他M的什麽意思?”
何雨柱過了眼瘾,這會也不說話,直接轉過身去。
嚴天路身爲軋鋼廠保衛科的保安,自然認識胡建設這位曾經的後勤科科長。
可惜啊!
何隊長要搞你,又是衆目睽睽之下,我也沒辦法。
“有人舉報,三十七号四合院,有人亂搞男女關系,我們接到舉報過來。
兩位,請穿好衣服跟我們走一趟。”
嚴天路面無表情,假裝自己是第一次見到炕上的兩人。
“柱子……”
秦淮茹縮在被窩裏,滿臉羞怯,柔柔弱弱,怯生生的朝何雨柱叫了一聲。
這副可憐兮兮的小模樣,直接讓胡建設的心軟了,他伸手攬住秦淮茹,輕聲安慰:
“淮茹,别怕,不是什麽大事兒。”
秦淮茹面上嬌弱小白花,腦子卻轉的跟陀螺似的。
她知道,何雨柱這次估計是奔着自己來的,好容易抓住自己的把柄,一定不會輕易放過。
可惜,何雨柱這個牲口壓根不解風情,也不願消受這美人恩。
掏了掏耳朵,丢下一句:“先把人帶出來”之後,就出了屋子。
“我看着你們幾個面熟兒,是軋鋼廠保衛科的?”
胡建設摟着秦淮茹,擡頭看向嚴天路,眼眸中閃過濃濃的威脅和警告。
“我們是工農聯動隊第四小隊隊員,我是第四小隊隊長嚴天路。
請兩位同志穿好衣服,跟我們去派出所一趟,把情況說明白了。”
嚴天路面無表情,聲音铿锵,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胡建設沒有辦法,隻得黑着臉說道:
“這兒有女同志呢,你們先出去。”
嚴天路幾人卻是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就跟腳底生了根一樣:
“不好意思,爲了防止你們逃走,我們必須全程監督,請你們動作快點。”
“你……”
胡建設氣的七竅生煙,但現在形勢不如人,隻能強忍着咽下這口氣。
可憐秦淮茹鑽在被子裏,身體一扭一扭的,被子上一會兒一個輪廓。
嚴天路幾個大老爺們兒,隔着被子又過了一次眼瘾,感覺比剛才站在院子裏看過瘾多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炕上多了條被子!
過了十分鍾,一行人終于呼呼啦啦出了院子,朝派出所走。
派出所值班的民警剛好是梁曉兵,見未來大舅哥送了兩個人進來,立刻給送到審訊室。
又叫了幾個有經驗的保安,一起對兩人開始審訊。
何雨柱全程都在,一切程序都合情合理合法,沒有絲毫爲難兩人的意思。
那樣子,仿佛就是在街上巡邏的時候,恰好抓了兩個人。
兩人被當場捉J,想否認都難。
胡建設還好,畢竟是個大老爺們,看了就看了,他無所謂。
甚至,心裏還有點沾沾自喜,這年頭有能跟的男人,才能家花野花一起開,一起養。
簽字畫押的時候,也非常痛快。
秦淮茹身爲一個女人坐在審訊室,感受着對面那三個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覺的自己好像還是沒穿衣服。
坐在那張椅子上,渾身上下都不自在,椅子上似乎有針在紮她。
尤其是,那三個人讓她叙述具體過程的時候,她恨不得地上能有個洞讓自己鑽進去。
胡建設那邊半個小時不到就完事了,可她這邊卻足足審了一個半小時。
最後,還是何雨柱進來,讓她不用再說了,簽字畫押就行。
秦淮茹看着那三人出了審訊室,渾身上下瞬間沒了力氣,直接癱在地上。
第二天早上,派出所上班以後,派人通知了雙方家屬到派出所領人。
雖然,這個年頭對亂搞男女關系這事處罰很重,但畢竟這兩人是你情我願。
雙方家裏人不鬧,派出所也懶得多事,反正這種事情向來都是民不舉官不究!
PS:這兩天學校停課了,每天早上都跟打仗似的,更新的可能會晚點,不過一定會更新的。
非常感謝大家對這本書的喜歡,你們的支持就是我碼字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