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力豪,你不知道我空間裏存了那麽多古董金條我不怪你。
你難道連我老丈人号稱“婁半城”也不知道嗎?
紅包裏頂天也就五百塊錢,你當是打發叫花子呢?
(作者:我願意當這個叫花子,何主任您打發打發我吧。)
不過,這些話自然不能放在台面上說。
黃力豪見何雨柱沉默不語,臉上的表情有那麽一瞬間的僵硬。
不過,他很快就恢複笑臉,壓低聲音繼續說道:
“當然,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何主任如果有什麽條件,盡管說。
隻要我黃力豪能辦到,絕不含糊。”
黃力豪當然知道何雨柱的老丈人号稱四九城婁半城。
隻不過,那都是以前。
現在,婁半城爲了辦那個農場,不但花光了半輩子的積蓄,連自家别墅和小汽車都賣了。
就這,還欠了一屁股債呢!
整個四九城,誰不知道?
現在住的那個四合院,呵呵,還不如自個兒家呢。
前些日子被梁上君子光顧,家裏邊兒就搜出了三百塊錢。
君不見,婁半城兩口子,見天兒的在女婿家吃飯,自家壓根不開火。
怎一個窮字了得?
所以,黃力豪覺着,五百塊錢應該能喂飽何雨柱的胃口。
沒想到,這王八蛋竟然這貪!
“哈哈哈,黃科長客氣了,咱都是李廠長的手底兒下的兵,我今兒要收了你這錢,明兒可真沒臉去見李廠長了。”
何雨柱說着話,把那厚厚的大紅包又推到黃力豪面前:
“既然是黃科長您親自上門,我怎麽着也不能拒絕不是?”
說到這兒,又看了黃子民一眼,很是滿意的點點頭:
“是個不錯兒的小夥子,這個事兒我應下了。”
黃力豪一聽這話,臉上頓時露出燦爛的笑容:
“哈哈哈,都說何主任是個敞亮人兒,我黃力豪還不相信。
今兒可算是真正見識到了,不愧是咱兒四九城的老爺們兒!”
黃力豪說着話,朝何雨柱豎了個大拇指:
“就倆字,局氣!”
“哈哈哈,行了,咱都别客氣了。”
何雨柱笑着擺擺手,又看了一眼黃子民,正色說道:
“不過,咱醜話先說到前頭,這個工農聯動隊,是給公家辦事,既然要來,就要守公家的規矩。”
黃力豪一聽這個,直接笑着點頭:
“那當然,那當然,子民既然跟了你,那就是你的人,他有什麽做的不對的地方,你盡管批評。”
“批評談不上,都是爲人民服務,大家共同努力,完成組織交代的任務。”
何雨柱又露了笑臉。
事情辦完,兩人又閑話幾句,黃力豪帶着侄子黃子民起身告辭。
何雨柱把茶水倒了,去廚房把水杯洗了,正準備出屋兒叫媳婦。
“吱呀”一聲,門一開,就見秦淮茹站在門口,正擡手準備敲門。
“哎呦。”
見門突然開了,她顯然被吓了一跳,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捂着那波濤洶湧,滿臉嗔怪的說道:
“柱子,你這突然開門,真是吓死我了。”
何雨柱假裝看不到秦淮茹一臉兒的勾人模樣,開口問道:
“秦姐,今兒怎麽有空來找我了?”
秦淮茹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着何雨柱,眼眸中似乎有千般柔情,萬種蜜意,可真叫一個勾魂奪魄。
不得不說,跟着胡建設長時間的練習,秦淮茹這勾人的本事兒,比剛開始娴熟太多。
畢竟老話說的好:實踐出真理。
可惜,何雨柱是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愣是假裝沒看見。
“啊,沒事兒,就是想過來問問京茹,眼看着這個點兒了,她怎麽還不回來?”
秦淮茹見何雨柱面無表情,心下也覺着沒趣兒,索性說明來意。
“哦,這事兒啊?”
何雨柱應了一聲兒:“昨兒我爸說,農場有女工宿舍,京茹估計是住宿舍了。”
“什麽?住宿舍?”
秦淮茹愣住了:
“女工宿舍那是什麽亂七八糟的地方,她一個姑娘家家的,住那兒怎麽成?”
何雨柱一聽這話,忍不住“嗤笑”一聲:
“女工宿舍住的工人多了,怎麽就亂七八糟了,總比住在院子裏被人賣了強!”
秦淮茹一聽這話,心頭“咯噔”一跳,暗罵道:
京茹這個沒腦子的,該不會把自己和她說的那些話,告訴傻柱兒了吧?
這個念頭剛一浮現,頓時如潮水一般在腦海中擴散開來:
肯定是這樣的,要不然城裏邊兒這麽多人都找不動工作,婁靜齋那個老家夥,憑什麽要她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
“嗐,柱子你這說的什麽話兒,她住在我家,誰敢欺負她。”
心裏邊雖然明白是怎麽回事,不過秦淮茹的臉皮,堪比城牆拐彎處,根本沒感覺。
“呵呵,外人自然不會欺負她,就怕自家人欺負自家人。
就像賈章氏欺負你一樣,你說是不是?”
何雨柱丢下這麽一句話,也不管秦淮茹突然僵硬的臉色,“哐當”一聲關上門,去了後院兒找媳婦。
冬天天黑的早,鳳蓮家還有孩子,許大茂也回來了,婁曉娥自然不好呆太久。
何雨柱到後院兒的時候,婁曉娥已經從許大茂家出來了。
“柱子哥。”
婁曉娥見何雨柱來找自己,知道是屋裏邊兒的人都走了,笑着叫了一聲。
“媳婦,這天都黑了,咱們就别打擾人兒許大茂兩口子培養感情了。”
何雨柱這話雖然是對婁曉娥說的,不過目光卻看向站在屋門口兒的許大茂兩口子。
鳳蓮臉一紅,低頭不說話。
“你丫的滾犢子,老子跟媳婦培養感情,礙着你啥事兒了?
有能耐的,你丫的今晚不要培養。”
許大茂笑罵一句,轉身關門進屋兒了。
何雨柱帶着媳婦進了屋兒,拿着搪瓷臉盆去廚房,把鍋裏的熱水舀到臉盆給媳婦洗漱。
婁曉娥的肚子越發的大,蹲下去的時候有些吃力,何雨柱盡量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兩人洗漱完,何雨柱拎着煤球桶,用桶裏用水拌過的煤沫子把火壓了,摟着媳婦去睡覺。
該說不說,這火炕就是暖和,被子裏面沒有一點兒涼意。
婁曉娥躺在被子裏,想起了鳳蓮跟自己的說的那些話:
“柱子哥,你知道秦京茹爲什麽找上門來嗎?”
何雨柱想了想:
“鳳蓮給她出的主意兒?”
“哈哈,柱子哥,你真聰明!”
婁曉娥笑的眉眼彎彎。
“你男人不止聰明,體力也很好,你今晚兒再體會體會。”
何雨柱嘿嘿一笑,化身大灰狼,對身下的小綿羊發起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