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對許母印象不深,原劇中後期出現過,不是什麽好人。
直到臨咽氣兒的時候,才有了幾分悔過的心思兒。
不過,他也不在乎,反正也不跟他一個鍋裏攪馬勺。
許大茂擔心的事情,并沒有發生,自從那位兵領導去過醫院之後,鳳蓮就沒出什麽事兒。
鳳蓮出院之後,許大茂特意在家裏邊兒擺了一桌,請了何雨柱、一大爺、三大爺和二大媽吃飯。
并且,每個人都準備了一個大大的紅包。
該說不說,許大茂這人很會來事兒,收到紅包的時候,幾人都很開心。
禮物再多,也沒有大團結受歡迎。
要說委屈的,也隻有二大爺,一個院子裏邊兒三個大爺,就沒請他。
偏偏還把他家的母老虎請去了,這是個什麽禮兒?
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家是母老虎當家呢!
可是,要真因爲這個事兒去找許大茂,他還真拉不下這個臉來。
畢竟,人兒鳳蓮從出事兒到出院,他都沒去瞅了一眼兒。
棒梗這些日子很高興。
自從那天的事情發生了之後,他媽跟他認了錯,下班準時回家。
他奶對他媽的态度也好了很多,再不橫眉豎眼的,一家人和和睦睦的過日子。
這個深秋,棒梗上學,婁曉娥上夜校,整個四合院突然就平靜下來了。
唯一的的波瀾,就是二大爺和二大媽。
聾老太太真的帶着二大媽去相親了,隻不過兩人都沒看對眼兒。
可二大爺可不知道這個事兒啊,臨到三個月的時候,親自去了聾老太太家,把自家母老虎請回家了。
兩個人,又重新開始過日子。
閻解成走了馬華叔叔的路子,成了車間代班長,可把三大爺高興壞了。
前院老蔣的大兒子蔣中,也去了軋鋼廠上班,而且一進去就是正式工。
大夥兒雖然詫異,但老蔣嘴巴很緊,院裏邊兒人,什麽也問不出來。
最後,還是棒梗帶着兩個妹妹,和蔣佳一塊兒玩的時候才知道,是找了他何叔兒。
棒梗一回家,就把這事兒告訴他媽了:
“媽,你知道嗎,我何叔兒老厲害了。前院兒蔣中叔兒的工作,就是他給找的。”
秦淮茹一聽兒子這麽說,心頭“咯噔”一跳,不過臉上卻笑眯眯的:
“嗐,小孩子瞎說什麽,你何叔兒他就是個食堂主任,哪能有這本事兒?”
在遇見胡建設之前,秦淮茹一直對何雨柱是有心思的。
最開始,隻是想哄騙着,讓何雨柱給她拉幫套。
後來,見何雨柱當了領班,強壓她那次,她就動了嫁給何雨柱的心思。
後來,何雨柱結婚了,當了食堂主任,她還想着要嫁給他。
不過,認識胡建設以後,秦淮茹的想法就變了。
胡建設雖然是個混蛋,把她當個物件兒送人。
但是,他出手大方,接觸的圈子,都是自己從未見過的。
這個時候,秦淮茹隻想賺錢,對何雨柱早沒了心思。
可是,鳳蓮那事兒,何雨柱當着院裏邊兒那麽多人的面兒,說了那麽多難聽的話。
秦淮茹要說自個兒能咽下那口氣兒,那純粹是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
當然,還有最終要的,何雨柱救了鳳蓮,壞了他們的事兒,害的他們現在不得不龜縮起來。
所以,秦淮茹心底兒,一直想着報複何雨柱,隻是沒找到合适的時機。
如今,似乎是有機會了?
“媽,你不知道,我今兒帶着妹妹和前院兒蔣佳玩的時候,聽蔣佳說的。
她說,那天晚上,他爸拿了一大一小兩個紅包,好多好多的錢。
去了何叔兒家沒一會兒,回家的時候,紅包就沒了。
然後,過了幾天,蔣中叔就說自己要去軋鋼廠上班去了。這事兒指定是何叔兒辦的。
蔣佳還說了,蔣爺爺問過三大爺爺,他家的解成叔兒,去軋鋼廠上班,也是找的我何叔兒。
我何叔兒能耐可大着呢,您以後可别跟人兒對着幹了。”
“哎,媽知道了,媽聽你的。”
秦淮茹笑着答應了一聲兒,心底兒則開始琢磨這個事兒。
第二天清早,何雨柱起來做飯的時候,秦淮茹也起來了。
“柱子,這麽早啊!”
秦淮茹笑着同何雨柱打了聲招呼兒,何雨柱扯了扯嘴,算是回應。
要說這個女人,臉皮是真的厚。
那天,自己當着滿院子人兒,把她臉上的最後一層遮羞布都扯下來了。
可是,她依舊像是什麽都沒發生過似的,見了自己依舊笑眯眯的。
或許是一種本能,他總覺着這女人是在心底兒憋着什麽壞招兒等着自己呢。
秦淮茹也不介意,徑自給家裏人做好飯,招呼三個孩子吃了飯,棒梗去上學,她去上班。
車間的工人,這個點兒都來的差不多了。
秦淮茹剛一進來,就被郭大撇子叫到辦公室了。
“哼,騷狐狸,就郭大撇子那樣兒的,也能下的得去口?”
“你說呢,誰讓她男人死的早?
這會兒天氣兒涼了,家裏邊兒沒個暖被窩的,心裏邊兒冷的不行啊!”
“嗨,這你們就不明白了吧?郭大撇子再不濟,好歹也是個帶把兒的老爺們兒不是?
不管軟硬,好歹能用一用,解解燃眉之急啊!”
以張姐爲首的一衆女工,刀子似的眼神落在秦淮茹後背,嘀嘀咕咕個不停。
秦淮茹頭也不回,權當沒聽見。
以前,她是沒辦法,隻能忍着。
現在,她是無所謂,覺着自己跟這些人,壓根兒不在一個水平上。
一進郭大撇子辦公室,郭大撇子就從椅子上站起來,趕緊兒把門關上,滿臉的焦急:
“唉吆喂,我的姑奶奶,這都一個多月了,現在什麽情況啊?
我那地兒,可快藏不住了。”
秦淮茹隻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兒,随意找了個地方坐着不說話。
郭大撇子就那麽彎腰站在她面前兒,臉上的表情都快哭了:
“哎吆,我的姑奶奶,到底什麽情況,您給個準話兒,成不成?
我那地方兒,可真藏不住了。再不去拿,真要出事兒了。”
秦淮茹扭頭看了郭大撇子一眼,腦海中浮現出那時候,他欺辱自己的場景兒。
嘴角不由得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郭大隊長,就在這間辦公室,還記得您當初是怎麽對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