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擦黑的時候,二大媽也回來了。
說是鳳蓮已經醒了,許大茂的爸媽這會兒都已經到了醫院。
醫生說,還要住十天半個月。
早上,何雨柱做飯的時候,見秦淮茹也起來了。
說實話,這些日子秦淮茹早出晚歸的,忙的特别厲害。
何雨柱覺着已經有三四天沒見着她了。
“呦,秦姐,這麽早啊?”
“哎,柱子早。”
秦淮茹笑着應了一聲兒,随口問道:
“鳳蓮怎麽樣兒了?”
“已經脫離危險了,這會兒在醫院養着呢。”
何雨柱随口說了一句,端着搪瓷臉盆兒,轉身進屋兒。
秦淮茹笑了笑,小聲嘀咕了一句:
“呵,真是命大,都那樣兒了,還能活下來。”
她的聲音很小,正常情況下,是不會有人聽到了。
可是,何雨柱的身體,經過空間強化,比一般人強悍的多。
五感,也比一般人靈敏數倍。
秦淮茹這一句話,雖然聲音小,但卻清晰的傳到他耳朵裏。
何雨柱腳步一頓,猛的轉頭眯着眼睛看向秦淮茹:
“秦寡婦,鳳蓮動胎氣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系?”
秦淮茹一聽何雨柱這麽問,心髒頓時“噗通”跳了一下,眼眸中的慌亂一閃而過。
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嗐,柱子,你這是說的什麽話,我又沒把她怎麽着。”
“最好不是你!”
何雨柱将秦淮茹的慌亂看在眼底,不過現在沒證據,也不好糾纏。
隻是,他想不明白,秦淮茹現在也不跟許大茂牽扯,鳳蓮也沒招惹她。
這到底是因爲什麽原因,要下這種死手?
新的一天,何雨柱依舊是早起做飯,送媳婦上班,自個兒上班。
下班,去街道辦接媳婦回家。
日子照常的過,雖然單調平淡,但是何雨柱很滿足。
棒梗這小子,這些日子跑他家的次數明顯多了。
那四隻母雞也被他喂的不錯,反正何雨柱沒少吃雞蛋。
隻不過,他每次來的時候,心裏邊兒都不痛快。
婁曉娥也沒辦法,隻能說些安慰的話,畢竟秦淮茹一天天的不回家,她也解決不了。
不過,非常意外的,今天下午秦淮茹準時回家了。
炒了西紅柿雞蛋,和了面,下了面條,跟三個孩子一塊兒吃了頓飯。
至于賈章氏,隻有在仨個孩子在的時候,秦淮茹才會給她個好臉。
要是兩個人獨處兒,秦淮茹都不搭理她。
沒有别的原因,賈章氏的胃口越來越大了,一個月十塊錢滿足不了她。
秦淮茹自然不會多給,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想撕吧秦淮茹。
結果,向來對她尊敬有佳的兒媳婦,狠狠推了她一把。
賈章氏“噗通”一聲就跌坐在地上,老腰在炕沿上磕了一下,疼的半天站不起來。
剛想開口嚎兩嗓子,就被秦淮茹一記刀子眼掃過來:
“媽,這個家,您能呆就呆着,不能呆就走,愛上哪兒上哪兒去。”
“你……”
賈章氏伸手指着秦淮茹,胳膊抖的像是正在經曆狂風暴雨的老白花。
可惜,秦淮茹如今已經不吃這一套兒了。
“媽,您也别跟我提東旭,他倒是輕省了,手一撒,自個兒清淨去了。
給我留下這麽一個爛攤子,讓我活着受罪!
我能繼續養着您,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您要覺着心裏邊兒委屈,就找您兒子去。”
秦淮茹冷冰冰的丢下這麽一句,也不扶賈章氏,自個兒鑽被窩睡覺了。
這麽多年來,賈章氏可真真是體會了一把,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咽的感覺。
今兒下午,見秦淮茹這麽早回家,雖然好奇,但也不敢開口問。
不過,秦淮茹吃完飯之後,又走了。
還是那間小屋子,還是胡科長、刀疤哥和五哥。
“刀疤哥,胡哥,五哥。”
秦淮茹剛一進屋兒,就上炕坐着,臉色有些不好看:
“那女人命大,活下來了,我們怎麽辦?”
“什麽?活下來了?”
五哥吃了一驚,他可是照着那女人的肚子,結結實實來了一腳。
他對自己的力氣很清楚,那女人能活過一個鍾頭,都算她命大。
“是的,肚子裏的孩子也沒事兒,現在他男人和婆婆就在醫院伺候着呢。”
秦淮茹臉色難看的厲害。
這個鳳蓮,人精明兒不說,家裏邊兒人都死沒了,真是不好拿捏。
“那接下來,我們怎麽辦?”
胡建設這會兒放下手裏的茶杯,看向刀疤哥。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刀疤哥已經成了他們幾個的老大。
這人,行事狠辣,腦子好使,人脈又廣。
策劃了幾次行動,都非常成功,帶着他們賺了不少錢。
“先不要輕舉妄動,她這會兒肯定有防備了,我們再出手很可能會被人盯上。
這些日子,你早點兒回家盯着點兒,千萬别出什麽意外。”
刀疤哥略一思忖,沉聲說了幾句。
“哎,我知道了,刀疤哥。”
秦淮茹點頭應了一聲兒,就要下炕準備走。
“哎,妹子,你這來都來了,跟我們耍耍?”
五哥一見秦淮茹要走,當即嘿嘿笑着,開了口。
秦淮茹聞言,倒是不惱兒,笑着點點了頭。
胡建設聽了這話,臉上也露了笑臉,趕緊兒的起身把炕桌收了。
刀疤哥看了他們三個一眼,丢下一句:
“聲音小點兒,我去隔壁歇會兒。”
“嘿嘿,刀疤哥,您不一塊兒耍耍?”
五哥見刀疤哥要走,笑着問了一句。
“不了,我今兒有些累了。”
丢下這麽一句話,刀疤哥下了炕,穿好鞋出去了。
“妹子,你可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五哥說着話,一把抱住了秦淮茹,一雙手就伸進秦淮茹胸口了。
“五哥,您可真是會說話。”
秦淮茹也咯咯笑着,配合着胡建設,把褲腰帶給解開了。
隔壁,刀疤哥躺在炕上,聽着隔壁的動靜,一雙眼睛微微眯着,不知道在想什麽。
秦淮茹回家的時候,已經七點多了。
棒梗見自己媽今兒這麽早就回來,頓時高興起來,趕緊兒進屋又是倒水,又是要生火燒洗腳水的。
“哎,柱子,家裏邊兒都拾掇完了?”
秦淮茹一邊在水龍頭下洗衣服,一邊跟屋門口兒坐着的何雨柱搭話。
“哎。”
鳳蓮的事情,讓何雨柱對秦淮茹生出幾分戒備,他媳婦現在也懷孕了,他可不想招惹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鳳蓮從醫院回來了嗎?這幾天光見着許大茂了。”
秦淮茹根本不在乎何雨柱的态度,繼續問。
“還沒呢,醫生說要住些日子,大出血,很嚴重。”
何雨柱随口應了一句,心裏邊兒琢磨着秦淮茹問這話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