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業類的書,空間也解析了大半,他今兒過來是尋思着要換一本新的。
因爲下午馬華用自行車,所以何雨柱是坐公交車去的。
今兒不是星期天,公交車上人不多。
街上除了成群結隊的精神小夥兒,也沒什麽正兒八經的人。
何雨柱靠在公交車椅背上,百無聊賴的朝外邊兒打量着。
經過供銷社的時候,突然看見許大茂那孫賊,正擱門口兒停自行車。
自行車後座兒,還坐着一年輕女子。
不用仔細看,何雨柱就确定那女子絕對不是鳳蓮。
鳳蓮如今,挺着個大肚子。
這女子,身材窈窕,沒有一點兒懷孕的樣子。
這會兒,許大茂已經停好自行車,轉頭朝那女子笑着說話。
那女子臉上笑的燦爛,挎着許大茂的胳膊,一塊兒進了供銷社。
“嘿,這王八蛋,還真是狗改不了吃翔。”
何雨柱笑着嘀咕了一句,也沒放在心上。
反正,鳳蓮跟他又沒什麽關系,許大茂頭上也綠油油的。
這倆口子,都不是省油的燈兒!
換了書,何雨柱也在沒圖書館多耽擱,又坐公交車回了軋鋼廠。
該說不說,也是巧了。
他下了公交車,正往廠裏邊兒走,許大茂也騎着自行車從後邊兒攆上來了。
“哎?傻……柱子,你丫這是哪兒去了?”
許大茂說着話,捏了刹車,從自行車上下來,推着走。
“這不是中午閑的沒事兒,上外邊兒溜達了一會兒嗎?”
何雨柱随口應了一聲兒。
“嘿嘿,你小子能有這麽老實?”
許大茂擠眉弄眼的,一副“你騙鬼呢”的模樣兒。
何雨柱滿臉鄙夷的看了許大茂一眼兒:
“你丫的,心裏邊兒髒了,看什麽都髒。以爲所有人都跟你一個樣兒嗎?”
許大茂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梗着脖子說道:
“哎我說傻柱兒,你什麽意思啊?我什麽樣兒啊?”
何雨柱轉頭白了他一眼,臉上就差寫着:
“老子這會兒不想搭理你,你丫的别得寸進尺!”
許大茂更不樂意了,一把拉住何雨柱胳膊:
“哎哎哎,你這什麽表情呢?
今兒把話說清楚了,我許大茂什麽樣兒啊?”
何雨柱停下腳步,轉身看着許大茂,忍不住搖頭:
“你丫真是,何爺我今兒心情好,不想抽你丫大嘴巴。
可你偏偏要給自己找點兒不自在,湊上來讓我抽巴掌過過手瘾兒是不?”
不等許大茂急眼兒,何雨柱就繼續問他:
“供銷社那女的,誰啊?”
許大茂一聽這話,頓時就愣住了。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伸出倆兒胳膊挎一塊兒,比劃着說道:
“都這樣兒式的了,你可别告兒我,就是一普通朋友啊!”
許大茂聽了這個,眼珠子瞪的溜圓兒,一副見了鬼的模樣兒。
“你,你丫的,怎麽知道這事兒?”
不等何雨柱開口,他又自行腦補道:
“哦,我知道了,你跟蹤我?”
“我呸!”
何雨柱朝他吐了口濃痰,得虧許大茂躲的快,要不就怼他臉上了:
“我趁着中午休息的功夫,上圖書館給曉娥還書去了。
坐着公交車,就見你小子跟一大姑娘進了供銷社。”
說到這兒,又忍不住意味深長的看了許大茂一眼兒:
“哎,我說你小子,速度可以啊!這才沒一會兒就完事兒了?”
“滾犢子,誰速度可以啊!”
許大茂瞪着何雨柱,臉紅脖子粗的反駁了一句。
不過,很快态度就軟了下來:
“柱子,這個事兒你可要給我保密,不能讓鳳蓮知道。”
許大茂倒是不懷疑何雨柱去圖書館的事兒,畢竟滿院兒的人都知道,婁曉娥喜歡看書。
“嘿,關我屁事兒!”
何雨柱滿不在乎的說道:
“反正,到時候萬一鬧起來,你别舔着個臉兒,讓我媳婦去跟鳳蓮說情就行。”
“哎,成,哥們兒記你這一次人情兒。”
許大茂陪着笑臉,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樣兒。
下午,馬華不在,何雨柱幫着把他 事兒給做完了。
騎着自行車去街道辦把媳婦接上,回了家。
一進院兒,空蕩蕩的 ,回了家才聽丈母娘說,大家都在後院兒看熱鬧呢。
何雨柱兩口子洗臉洗手,婁母一邊兒給兩人拿碗筷,一邊解釋道:
“那位二大爺家裏邊兒也丢錢了,丢了二百五十塊錢。”
何雨柱一聽是丢錢了,不知怎麽的,心裏邊兒覺着有點兒不對勁兒:
“這動靜兒,可不像丢錢了?”
雖然沒去後院兒,何雨柱也聽到二大媽的哭喊聲兒。
十有八九又跟二大爺,現場表演了一出:男女混合厮打。
錢丢了,難道不應該報派出所嗎?
“二大爺說,自個兒藏錢的地方兒沒人知道。
家裏邊兒就二大媽一個,錢指定是被她拿了。
诶,剛鬧起來的時候,可是沒一點兒樣兒。”
婁母說到這兒,忍不住歎了口氣兒。
這也就是知道女婿什麽人兒,要不然她真是沒臉說:
“那二大爺,在院裏邊兒就撕扯二大媽的衣服,說她藏身上了。”
何雨柱一聽這個,頓時忍不住“嘿嘿”笑了。
“還是聾老太太和一大媽看不過去,出來說了幾句。
要不然,二大媽以後在院子裏邊兒,都擡不起頭做人。
你說說,都一塊兒過了二十多年了,這是幹什麽呢!”
婁母說到這兒,也忍不住的歎氣。
都是女人,看着二大媽那凄慘樣兒,她是真覺着可憐。
“要不說,他家丢錢是丢二百五呢!”
婁曉娥聽了這話,忍不住“噗嗤”一笑:
“那這會兒還鬧騰什麽?”
“還不是二大爺覺着,家裏邊兒出了賊,日子不能過了。”
婁母說話的功夫,三人已經圍着餐桌坐下。
老太太還忙着在後院兒看熱鬧,說今兒去一大爺家吃。
何雨柱給丈母娘和媳婦各盛了一碗面條兒,又給自己碗裏邊兒倒騰。
聽了丈母娘這話兒,随口接了一句:
“怎麽着?又要離婚了?”
“可不是嗎?”
婁母一邊兒吃面,一邊說道:
“我聽一大媽說,二大爺這些日子很得領導看重,好像要升官兒。”
“呵,都說升官發财死老婆,二大爺這算不算是手下留情了?”
何雨柱說着話,一碗面條兒已經下了肚兒。
“什麽亂七八糟的,哪兒聽的這些渾話?”
婁曉娥白了何雨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