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回去盯着老爺子,記住我的話!”
何雨柱知道丁當和這蓋老八關系不一般,這才一遍又一遍的叮囑。
“成,咱們來日方長。”
蓋老八也不客氣,答應了一聲兒,便請自己母親送人出門兒。
出了院子,丁當實在是按捺不住心底兒的好奇,小聲問道:
“柱子,蓋老爺子,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兒?
他吐出來的那玩意兒,是什麽東西,看着怪惡心的!”
何雨柱朝左右掃了一眼,見周圍沒什麽人兒,這才壓低聲音說道:
“這位蓋老爺子,應該是被江湖上的奇人異士算計了。
那東西,叫蟲殃,算是巫蠱類的術法。
得虧老爺子身上煞氣重,壓着那些蠱蟲,才能撐這麽長時間。”
丁當一聽這個,也知道輕重,不再多問。
不過,何雨柱對于這位蓋老爺子的身份,也是好奇:
“這位蓋老爺子,到底是個什麽來頭?”
畢竟,這四九城的官兒雖然多,但能請動廖老爺子,祖大夫的,可沒多少。
“這位蓋老爺子,江湖人送雅号,蓋老帽兒。
據說是鐵帽子王的後人,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聽老輩人說,年輕時候是拉黃包車出身的,後來慢慢有了自己的車行。
解放以前,在四九城之内,漕幫之類的幫派,在他面前都是弟弟。
打仗的時候,靠着手底兒下的渠道,給國家立過汗馬功勞的。
說不得,跟你老丈人還合作過。
就算是現在,這位蓋老爺子那也是四九城的地下皇帝。
七個兒子,分散在全國各地發展,而且混的都不錯兒。
就這老八,蓋嬸兒拿刀比着自個兒脖子,老爺子才把他留身邊兒了。”
說到這兒,丁當忍不住笑起來了:
“以後街面上兒,有什麽擺平不了的事兒,你找老八比找警察好使兒。”
說到這兒,何雨柱也聽明白了:
合着,這位老爺子跟他老丈人一樣兒,困難時期給國家立過功。
和丁當分開之後,兩口子坐了公交車回家。
穿過月亮門,何雨柱就見自己自行車被擦的幹幹淨淨,立在門口。
“得兒,還是棋差一着。”
他忍不住拍拍自己腦門兒。
蓋老八知道自家地址,以後有麻煩肯定還要來。
怪不得,他們走的時候,那家夥說“來日方長。”
诶,看來以後行事兒,還要多長個心眼兒。
回家簡單洗漱一番,婁曉娥就進卧室睡覺去了。
最近這些日子,她很嗜睡,再加上今天确實忙活了一天。
何雨柱則在琢磨着,晚上吃點啥兒。
媳婦剛睡沒一會兒,老丈人就急匆匆的跑過來了。
見女兒沒在客廳,當即小聲問道:
“柱子,曉娥睡着了?”
“嗯,爸,您今兒不忙兒?”
何雨柱這會兒見着老丈人,可真是有點兒意外。
換做往常,老丈人都是天擦黑兒才回來。
“有個事兒,想跟你念叨念叨。”
婁靜齋得知女兒睡了,又放低聲音說道:
“你媽剛才去農場找我了,說家裏邊兒丢錢了。”
“什麽?”
何雨柱吃了一驚:
“家裏邊兒還有什麽貴重東西嗎?”
婁靜齋趕緊搖頭:
“家裏邊兒沒其他東西,就有三百塊錢。”
“這就好!”
何雨柱一聽這個,頓時就放下心來。
他還以爲,老丈人家裏邊兒藏着金條,被人拿捏了。
要知道,這個時候的政策,金銀都是要上交兌換成人民币的。
“我現在有點兒摸不清,是不是被人給盯上了。”
婁靜齋确實有點兒慌兒,畢竟他能有現在的這個局面不容易。
好容易抱住了“農場”這張護身符兒,這要一個不小心,陰溝裏翻船,那可就悲劇了。
“沒事兒,隻要您家裏邊兒沒東西,就不用怕這個!”
何雨柱了解老丈人的惶恐,當即安慰了一聲,又問道:
“這個事兒,您報派出所沒有?”
“報了。”
婁靜齋點頭:“你媽找上我,我從農場出來,直接就上了派出所。”
“您别慌,如果真是被人盯上了,對方估計就等着您自亂陣腳呢。”
何雨柱一邊說着,一邊起身往外邊兒走:
“您這些日子,該幹嘛幹嘛,千萬别找渠道聽風聲兒。
現在街面上兒亂的很,說不準兒隻是個不開眼兒的小賊。
我去找人掃聽掃聽。”
“哎,你小心着點兒,我讓你媽過來照應着點兒曉娥。”
婁父也起身,一塊兒往外邊兒走。
何雨柱騎着自行車上街,這種小偷小摸的事兒,要去找衛四爺。
衛四爺和徐七爺一樣兒,都是混幫派出身的。
不過,兩人不是一路的。
衛四爺結交的,都是些佛爺,頑主。
街面上那些個小偷小摸的,拿了錢以後,大頭都孝敬了這些佛爺、頑主。
雖然,衛四爺不混這一行了,但消息肯定比一般人靈通。
話說,自從上次他擺酒的時候見了衛四爺一次,這些日子再沒見着人兒。
今兒上門,自然不能空手。
何雨柱從空間拿了兩瓶好酒,一盒點心,幾個紅彤彤的大蘋果,到了衛四爺住的四合院。
中午時分,太陽毒的厲害。
衛四爺這會兒,正穿着個白背心,坐在竹椅上,搖晃着手裏邊兒的大扇子。
一見何雨柱上門,當即露了笑臉:
“嘿,爺們兒,今兒怎麽上我這地兒來了?”
“嗐,四爺,瞧您這話兒說的,沒事兒還不興我來看看您?”
何雨柱笑着,跟着衛四爺進了屋兒。
衛明兒這會兒正擱家逗弄倆孩子呢,一見何雨柱來了,當即也笑着打招呼。
兩個穿着開裆褲的小孩兒,曬的黢黑黢黑的,開口叫道:
“叔叔好。”
“叔叔好。”
“哎哎,好好,好孩子。”
何雨柱咧嘴笑着,手伸進褲兜。
假意做了個掏東西的動作,給倆孩子各拿了兩塊兒大白兔奶糖兒。
“謝謝叔叔。”
“謝謝叔叔。”
兩個小孩兒一見大白兔奶糖,頓時笑的眯起了眼睛,接過糖,一邊兒玩去了。
衛明也跟着一塊兒進了屋兒,搬了炕桌,給何雨柱倒了茶:
“這大熱天的,先喝口茶。
嘿嘿,你可别嫌棄,這茶葉還是上次你給我的呢。”
何雨柱也嘿嘿笑着,端起搪瓷缸子喝了一口兒,果然香!
三人又閑說幾句,何雨柱就直接說明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