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穿越,都是自帶農場的。
他沒有農場,隻能自己搞一個農場出來。
是夜,何雨柱摟着媳婦進了卧室。
長夜漫漫,月牙兒都羞的躲進了烏雲後邊兒。
隔壁的秦淮茹,卻是在被窩裏瞪着一雙大眼睛,沒有絲毫睡意。
她已經在垃圾場,清理了半個多月垃圾了。
以前那些男人,見着自己的時候,一雙眼珠子恨不得粘在自己身上。
如今呢?
遠遠的看見自己,就趕緊兒的避開了。
就像自己身上帶着瘟一樣兒。
這樣下去,别說是拿下傻柱兒,就連劉海忠那個老家夥兒都抓不住。
畢竟,身上這股味兒,别說其他人,她自個兒聞着,都受不了。
不行,她不能一直就這麽下去。
這一夜,秦淮茹輾轉反側,思緒萬千。
直至後半夜,終于是想出一個周全的法子,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早,何雨柱起床的時候發現,秦淮茹也起了。
不過,這位今兒一反常态,沒有洗衣服,而是洗自個兒。
沒錯兒,就是洗自個兒。
手裏邊兒擺弄着一條濕毛巾,将自己裏裏外外,擦了個幹幹淨淨。
似乎是因爲這個點兒,院子裏沒人兒,她的動作格外大膽。
單薄的半袖,被淋的星星點點,很有看頭兒。
見到何雨柱出門,先是愣了片刻,不過很快就露了笑臉:
“傻柱兒,這麽早啊?”
何雨柱扯了扯嘴角,沒有搭理她。
秦淮茹也不 惱兒,自顧自擦洗着自個兒。
折騰了好一陣子,直到院裏邊兒大夥兒都起來,她才停當了。
吃了飯,何雨柱領着媳婦上班,去了軋鋼廠,又是新的一天。
這些日子,秦淮茹都是和二大爺一塊兒吃飯的。
當然,飯錢兒也一直是二大爺給。
不過,今個兒人家有了志氣,自個兒吃的。
弄的二大爺一臉的懵逼,隻以爲淮茹是女人那幾天的事兒。
中午,趁着休息的時候,秦淮茹特地去了百貨大樓,買了一瓶雪花膏。
幾天下來,大夥兒發現秦淮茹又香回來了。
不,确切的說,她比以前更香了。
不知道的,還以爲她這是在百貨商店賣香水的店員呢。
至于二大爺,他自然聞着那香兒了。
但是,這些日子淮茹有點兒不對勁兒,見了他還會笑。
但是,好像突然變傻了。比如,他說:
“淮茹,我有點兒累了,咱們進小倉庫休息一會兒。”
以往,秦淮茹一定笑吟吟的,放下手裏邊兒的活兒,跟着他一塊兒進了小倉庫。
說句……咳咳,那啥的話,褲腰帶都不用他自己解。
畢竟,海綿寶寶的體型,多有不便。
那服務,可叫一個周到。
可如今,她會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哎,二大爺,您進去休息吧,我還能再幹一會兒。”
一次兩次,二大爺隻當是淮茹沒反應過來。
但是,時間長了,二大爺就察覺出不對勁兒了。
尤其是,秦淮茹這些日子,香的跟隻狐狸精兒一樣兒。
不過,這種事情看的還是默契,人家不配合,他也沒辦法。
畢竟,又不是在他家,他也不能當個霸王不是?
院子裏平平靜靜的過了幾天。
除了二大爺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瘦了一圈兒。
主要是,二大媽知道自己倆兒子都不在家之後,就沒回來過。
二大爺每天下班,冷鍋冷竈的,淮茹又不來吃雞蛋,他隻能瞎湊合。
還有就是秦淮茹身上越來越香了,除了這兩件,再沒有其他事兒。
前院兒的老李,見天兒的請假,東奔西跑的,也不知道是幹什麽去了。
不過,這會兒也沒人關心他這個。
星期六,何雨水下了公交車,正往家走呢。
突然瞥見,街口那家“白記羊湯”裏邊兒,進了一個人。
看背影兒,像是院裏邊兒的秦淮茹。
何雨水忍不住吸吸鼻子,一縷若有若無的香味,湧入鼻腔。
“嗯~~”
她用力搖搖頭,肯定不是秦淮茹。
上星期她回來的時候,聽嫂子說秦淮茹在衛生科,收拾垃圾呢。
身上肯定沒有這麽香。
“雨水,雨水。”
正當這時,聽到後邊兒有人叫自己。
何雨水回頭一看,正是下班回家的嫂子,婁曉娥。
“嫂子,你也下班了。”
何雨水臉上頓時露出笑容。
“嗯,看什麽呢?叫了你好幾聲兒都沒聽見。”
婁曉娥笑着把手裏邊兒一個紙包,塞給何雨水:
“放你書包裏兒去。”
何雨水嘿嘿笑着,接過鹵肉,放到自己書包,這才有些疑惑的說道:
“剛才看白記進了一個人兒,很像秦淮茹。
不過,隔着老遠兒,身上都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兒,估計不是她。”
何雨水随口說了一句。
“白記羊湯?”
婁曉娥有些疑惑的,扭頭朝身後看了一眼,跟小姑子一塊兒走。
“别說,十有八九還真是她。
你不知道,這個星期,她像變了個人兒似的。
也不去二大爺家了,大清早兒的起來洗漱,下班回來還洗。
擦着五塊多的雪花膏,一天兩三次的擦。
人在前院兒,也能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兒。”
何雨水一聽嫂子這話兒,眼珠子“咕噜”一轉,立刻停下腳步:
“不對,這秦狐狸肯定要作妖了。
嫂子,我們偷偷去看看。”
一個院兒生活這麽長時間,何雨水是除了一大爺以外,最了解秦淮茹的人。
以前,他哥被迷的五迷三道兒的,她說了幾次都不聽。
後來,也就聽之任之了。
現在,好容易哥哥嫂子結婚過日子了,可千萬不能再被她給攪黃了。
“啊?”
婁曉娥還沒回過神來,就被小姑子拉着往街口兒走。
說實話,這個世上,隻要是個人,就長了一顆八卦的心。
無非就是感興趣的内容不一樣兒而已。
婁曉娥被拉着走了幾步,也來了興趣兒,很快就到了街口兒。
“白記羊湯”就那麽大點兒,倆人自然不能進去。
隻是路過的時候,四隻眼睛瞪的圓溜溜的,往裏邊兒瞅兒。
正巧,這時候白嬸子端着一鍋羊湯,往裏邊兒屋兒進去了。
開門的一瞬間,就看見秦淮茹正笑容滿臉的向一個男人敬酒。
那個男人,何雨水不認識。
但是,婁曉娥卻認識:他們結婚擺酒的時候,那人就來過。
她記得,好像是姓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