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那是祖傳的木匠手藝兒。
當然,徐七爺一把年紀,肯定不會收徒弟兒。
不過,何雨柱不在乎這個,在他徒弟手底兒當個學徒就成。
徐七爺聽了何雨柱的要求,笑眯眯的看了劉光福倆兒兄弟一眼。
“還真是來巧兒了,虎三兒待會兒就過來了。
前些日子,他手底兒倆小子,手腳不幹淨兒,被轟走了。
這會兒,正缺倆兒人呢。”
“嘿嘿,那這可是來的早兒不如來的巧兒啊!”
何雨柱笑着看了劉光福倆兒兄弟一眼,心說你倆位,也真是有福氣兒。
沒一會兒,虎三果真就過來了。
一見何雨柱也在,頓時笑起來了。
這位可是敞亮兒的主家,做活兒錢給的多,飯也不錯兒。
徐七爺三言兩語,就把這事兒敲定了。
明兒早上,讓這倆兒兄弟收拾東西,來這兒等着。
虎三兒雖說已經出師了,但每天早上都會過來給師傅請安問好。
回來的路上,何雨柱又提點了劉光福兄弟兩句。
自己也算是盡力了。
以後能成什麽樣兒,就看他們倆兒兄弟造化了。
這幾天,二大爺劉海忠感覺,自己和淮茹的感情,迅速升溫。
就倆人兒一塊兒清理垃圾的時候,淮茹總是笑眯眯的。
要不讓他揉揉手,要不讓他揉揉心口兒。
一整天都是一副嬌滴滴、病美人兒的模樣兒。
這要是換做以前,二大爺肯定不樂意。
畢竟,一個垃圾廠兒的,身上那味兒,怪沖的。
但現在,兩人也不嫌棄,烏鴉也不笑豬黑。
劉海忠身爲院兒裏邊兒的二大爺,自然是能幫多少幫多少。
反正,累了就讓淮茹幫幫忙。
多顫幾次,就又生龍活虎了。
至于自家那母老虎,更是怎麽看都不順眼兒。
見天兒的,腦子裏就倆字:
離婚!
不過,二大爺身爲七級鉗工,自然也是長了幾分腦子在身上的。
什麽時候兒,淮茹這邊兒給了準話兒,他才能離婚。
所以,倆兒子什麽情況,他壓根兒不關心。
至于二大媽,這幾天一直在娘家那邊兒走動。
已經叫了兄弟外甥,關鍵時刻一定要給她撐腰兒。
不管怎麽樣兒,這婚肯定是不能離。
二大媽的娘家人,對于這事兒肯定上心兒。
且不說,他們跟着劉海忠這個姐夫沾了多少光兒。
單是這一次,大姐每家三塊錢的酬勞,就拒絕不了啊!
平日裏,雖然大姐橫挑鼻子豎挑眼的,看不起他們這些弟弟妹妹。
但是,誰讓人家腿粗呢?
偶爾手指縫裏邊兒露出來一點兒,也夠他們吃個飽。
所以,劉光福、劉光當倆兄弟走的時候,這倆口子愣是沒發現。
直到又一個星期過去,雨水又回來一次的時候,二大爺和二大媽才發現倆兒子不見了。
當時,何雨柱倆口子都去上班了。
一大媽正在院子裏看着小軍和靈犀。
聽到這兩口子叫喊,黑着臉把倆兒兄弟的去處兒說了。
二大媽臉色難看,不過也沒說什麽。
二大爺氣的跳腳直罵,覺着何雨柱不當人子。
竟然悄無聲息的把他倆兒子給弄走了?
等回來了,非要找傻柱兒好好算賬!
不過,也就那麽叫喚了一聲兒,下午何雨柱倆口子回來的時候,也沒見二大爺鬧。
晚上,雨水在自己屋兒學習,何雨柱和媳婦在翻書。
何雨柱翻工業方面的書,媳婦則是看金融方面的。
反正,前院兒老李進屋兒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麽回事兒。
一進屋兒,老李覺着自己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不得勁兒。
一張臉,更是笑的比哭還難看。
“李叔兒來了?”
婁曉娥合上書,笑着給老李倒了杯水,就進卧室去了。
“本來也準備待會兒找您去的,不過您來了省的我再跑一趟兒。”
對于這話, 老李也就那麽一聽。
真要等人家來找他,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呢。
畢竟,進去的可是他兒子。
“這事兒,我去找過雨水對象了。”
何雨柱笑着坐在老李對面,緩緩開口:
“不過,曉兵說了,事情不好弄。”
何雨柱倒不是吓唬老李,這個事兒他是真找那便宜妹夫問過。
派出所就一句話:敢來撈人的,一塊兒抓。
這個事兒,涉及到鴿兒市的一起盜墓案,誰沾上誰就倒黴。
當時,何雨柱去問這事兒的時候,
便宜妹夫看他的眼神兒,都有點兒不對了。
“我就能問到就這麽多了,涉及到挖墳盜墓兒的案子,我也不敢多問。”
何雨柱倆兒手一攤,表示自己隻能做這麽多了。
老李一張臉兒都垮了,嘴唇哆嗦多厲害。
他就是一老實巴交的工人,實在想不到兒子能幹出這種事情來。
“那,那這……”
老李一時間沒了主意。
要說家長裏短多,他還有幾分小聰明。
自忖,在這這滿院子的禽獸中也能應對自如。
可是,一旦涉及到公家,他可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啊!
“那,能不能拜托那位梁警察,好歹先見上孩子一面兒?”
這是目前爲止,老李腦子裏能想到的唯一念頭。
“這個,恐怕是不行。”
何雨柱直接一口拒絕:
“李叔兒你也知道,曉兵他隻是個片兒警。
而且,還是個臨時工,能力有限的很。”
看着老李一臉到哭相,何雨柱非但沒有一點兒同情。
反而,心底兒說了一句:“活該!”
這老李就跟賈章氏一個德行。
覺着自己倆兒子能在外邊兒弄點兒東西,那是有本事兒。
反正,也不管那東西是怎麽來的。
就算明知道是偷的,也不在乎。
誰讓我兒子有這能跟呢?
你們要有能跟兒,也去偷點兒回來。
這會兒,被人按住了,才知道求人?
早幹嘛去了?
自己孩子自己不教育,出了社會,多的是人幫你教育。
“啊?這,這……”
老李手足無措,臉色白到跟張紙似的。
“李叔兒,都是前後院兒的,我這說句實話兒,您别覺着我多嘴。”
何雨柱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
他是打心底兒覺着高興。
不過話說,老李估計不知道他倆兒子還想把自己拉下水兒這事兒。
要不然,肯定不能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