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一聽二大爺這不靠譜兒的話,當即皺眉說了一句。
天地良心,他可是一片好心!
二大媽可是生了仨兒孩子,要真撕破臉離婚。
你劉海忠爲了個寡婦不要老婆孩子,怕是連工作也保不住。
然而,此刻的二大爺,雙眼已經被那一片兒時隐時現的白,迷住了。
快走兩步,一把拉開二大媽,滿臉心疼兒的扶起秦淮茹。
“你個瘋婆子,擱這兒發什麽瘋?
是我不和你過日子,跟人兒淮茹有什麽關系?”
二大爺連拉帶罵的,直接把二大媽推出一丈遠。
要不是三大媽接了一把,估計都要摔在地上了。
大夥兒看着眼前這一幕,一個個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這,這還真要離婚啊?
秦淮茹抽抽搭搭,站在二大爺身後,手腳麻利的穿好衣服。
此刻她,心情和作者加更時是一樣兒一樣兒的:
痛苦并快樂着。
快樂的是,自從東旭死了以後,頭一次有這麽一個男人。
站在她前面,給她遮擋風雨。
痛苦的是:
劉海忠竟然想和她結婚?
就他?
一個十分鍾顫五顫的玩意兒?
老娘好歹也是廠裏邊兒的一朵花,就你這樣兒式的?
方紙盒兒下邊兒,撐了倆兒桌子腿兒的玩意兒。
但凡你平常多喝點兒湯湯水水的,撒泡尿照照自己。
也不敢生出有這樣兒的想法吧?
見天兒的茉莉高碎,茉莉高碎。
再多的高碎,也泡不出你的那個黃!
還想和老娘結婚?
你想屁吃呢?
你家仨兒子呢,老娘和你結婚了,那不得兒一塊兒伺候着。
到時候,老娘就是渾身長嘴兒,也伺候不過來。
最重要的是,就算你一個月七八十塊工資,也輪不到我家棒梗一分啊!
二大媽一聽,老爺們兒是真要和自己離婚,當即“咯喽”一聲,暈過去了。
暈死之前,腦海中隻回蕩着一句話:
想要老娘給你們這對奸夫淫婦騰地方?
就算是老娘死了也不可能!
最後,在家躲清閑的奶爸,一大爺,和三大媽、三大爺一塊兒把人送醫院了。
熱鬧自然沒法兒繼續看下去了。
衆人各自回家,有媳婦的抱媳婦,沒媳婦的……抱被子。
何雨柱帶着媳婦進了屋兒,婁曉娥有些好奇:
“柱子哥,你說二大爺和二大媽真會離婚嗎?”
“哼哼,你想什麽呢?”
何雨柱看了媳婦一眼兒:
“你也太不了解秦淮茹了。
就二大爺那樣兒的,她能看得上?”
婁曉娥眼珠子轉了轉,很快就想明白其中的緣由:
一來,二大爺比秦淮茹大了十多歲呢。
二來,二大爺家仨兒子,壓根輪不着棒梗啥事兒。
秦淮茹一回家,賈章氏直接大耳刮子就招呼上去了。
“啪啪啪,啪啪啪”
秦淮茹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直接打懵了。
“你個賤人,你想和劉海忠結婚?
我呸,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兒,你想都别想。”
今兒晚上這一出,賈章氏實在是嫌丢人,沒出去湊熱鬧。
不過,從頭到尾,她都坐在窗戶後邊兒,看得分明兒。
尤其是,看到秦淮茹被二大媽,從屋兒裏邊兒拉出來的時候,
光溜溜的!
先前,你找傻柱兒,我忍了。
最起碼,傻柱兒年輕,又沒有孩子,又有倆間屋兒。
可是,劉海忠能一樣兒媽?
他仨兒子呢!
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的送貨上門兒?
果然是農村出來的,眼皮子淺薄的賤貨!
秦淮茹捂着臉,眼淚“嘩嘩嘩”的往下落。
隻感覺,此時的自己,真是要比窦娥還冤。
“媽,我沒有,我真的沒想過要他結婚。
都是那劉海忠一門心思兒的想,我怎麽可能……”
秦淮茹發誓,她這句話,比真金還真。
“啪!”
賈章氏又一個巴掌抽了過來。
“你個騷狐狸,别以爲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兒。
就圖他給那三瓜倆棗的,也用得着你脫那麽多衣服?”
秦淮茹一聽這話,又羞又臊,又覺着冤枉的不行。
她也不想啊!
可是,劉海忠那老家夥兒,畢竟是個男人。
他,他力氣大……又會,又會……
自己也是個女人啊!
棒梗這會兒躺在自己小屋兒。
聽着前邊兒奶奶的怒罵,和媽媽的哭泣。
他說不上心裏邊兒是什麽感覺,隻是眼眶不停的流眼淚兒。
兩塊錢兒。
自從沒了那兩塊錢兒,他媽就又像以前一樣兒了……
這一刻,賈梗同志隻感覺,錢是這世上最重要的東西。
他一定要搞錢,搞很多很多的錢。
可是,他認識的有錢人,就隻有婁嬸兒一個。
棒梗想了一個晚上,還是覺着,自己隻能找婁嬸兒。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先起來,做了早飯。
叫媳婦和老太太一塊兒吃了飯,正準備去上班。
卻見棒梗這小子,突然跑過來。
倆兒眼睛腫的跟核桃一樣兒,像是哭了一個晚上。
“棒梗,還沒吃呢吧?”
婁曉娥笑着問了一句,又轉身回屋兒,給棒梗拿了熱乎兒的春卷。
“哎,謝謝婁嬸兒。
婁嬸兒,我……我……”
棒梗吞吞吐吐,想說什麽。
但又看着何雨柱在,不好意思。
婁曉娥笑了笑:
“柱子哥,你去門口兒等我。”
何雨柱看了棒梗一眼兒,推着自行車走出去了。
他看過原劇情,對棒梗這位四合院“盜聖”沒有一點兒好感。
說難聽兒點,要不是一個院兒,這樣兒的孩子,有多遠他就躲多遠。
沾上了怕晦氣!
诶,沒辦法,誰讓媳婦待見他呢?
沒一會兒,婁曉娥也從院子裏出來。
“媳婦,這小子找你什麽事兒。”
何雨柱大長腿跨過自行車大杠,等媳婦坐後座兒,才開始蹬起來。
“他想賺錢!”
婁曉娥說到這兒,深深的歎了口氣兒:
“這孩子,估計是因爲昨晚兒的事兒受刺激了。
他說,都是因爲他不賺兩塊錢兒了,他媽才去找的二大爺。”
何雨柱聽了這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隻是心裏邊兒詫異,棒梗的轉變。
或許,有了媳婦這盞明燈照着,幫着,棒梗真能變好也說不準兒。
“多大點兒事啊,也值得你愁眉苦臉的。”
何雨柱笑了笑:
“趕明兒買幾隻母雞,讓他幫着喂。
母雞下了雞蛋,給他分一半。
這次,估計沒人舉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