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似乎又很不一樣。
空氣中,隐隐約約的彌漫着一股兒躁動。
後院兒,二大爺劉海忠,老神在在的倚在炕上。
二大媽坐在炕邊兒不停的抹眼淚兒,一大媽在旁邊兒勸着。
二大爺看着自家母老虎,明明比一大媽小了幾歲,
可看着,比一大媽都老。
晚上抱着,就跟一塊兒豬肉一樣兒,着實無趣兒。
腦海中,開始無限懷念中院的小淮茹。
看看人家淮茹,該小的地方一點兒也不大。
該大的地方,一點兒也不小。
抱着,用着,就……就,那樣兒,那樣兒的……
一大媽看着明顯已經走神兒的二大爺,忍不住歎了口氣。
說了兩句好聽話,也回家去了。
這會兒天兒也不早了,靈犀和小軍也該睡覺了。
一大媽一走,二大媽又開始撒潑:
“劉海忠,你這個……”
話還沒說完,就被二大爺一個大耳刮子抽過來。
“你個老娘們兒家家的,哆嗦什麽?
不想過了,卷鋪蓋卷兒滾蛋!”
二大媽和二大爺結婚也二十多年了,夫妻兩個吵嘴打架是常事兒。
但是,二大爺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兒,讓她卷鋪蓋卷兒滾蛋的。
二大媽看着自家老爺們兒這樣兒,隻感覺一顆心都涼了半截兒。
用賈章氏的一句話來說:
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正在這時兒,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兒。
“二大爺,二大媽,是我,淮茹。
我來給你們家收拾收拾。”
二大媽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
“秦狐狸,你個賤人,你還敢……”
二大媽抄起擀面杖就往屋兒門口沖。
不成想,原本還坐在炕上的二大爺,麻溜兒的下了炕兒,一把拉住她:
“你想幹什麽?”
二大媽轉身看向自家男人,眼淚又開始在眼眶打轉兒。
二大爺一甩她胳膊,直接甩的她跌坐在炕邊兒。
“淮茹來了啊?快進來,快進來。”
二大爺仿佛變了一個人,滿臉笑容,溫柔的讓人起雞皮疙瘩。
“哎哎,二大爺。”
秦淮茹進了屋兒,看了一眼雙眼通紅的二大媽,笑着說道:
“二大媽也在呢!”
她笑吟吟的和二大媽打招呼,手上的動作一點兒也不落後。
麻利的拿起門後邊兒的掃把,開始掃地兒。
三兩下掃完地,又開始收拾丢在炕上的衣服。
拿着搪瓷缸子,把裏邊兒的高碎茶倒了,又端了搪瓷盆兒去水龍接水。
完事兒,回來把搪瓷缸子洗了,水灑在地上。
炕上的炕桌搬到門後邊兒,這才站住了腳,笑吟吟的問:
“二大媽,您這邊兒還有什麽事兒嗎?”
二大媽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
她,是不是進錯門兒了?
這是誰的家?
“去去去,看看人家淮茹兒,真是幹活兒的一把好手!”
二大爺看秦淮茹,那是越看越順眼兒。
覺着,娶媳婦,就應該娶這樣兒的。
幹活兒的好手,配自己這個幹媳婦的好手兒。
這樣兒的日子,才過的滋潤兒。
這一刻,二大媽感覺,自己的一張臉兒被秦淮茹完全踩在地上。
不但被踩在地上,而且還來回的摩擦。
這一刻,她覺的,這個家,再也沒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行,行,劉海忠,你厲害。
我走,我給你倆兒騰地方兒。”
二大媽丢下這麽一句話,奪門而出。
“二大媽,二大媽,您誤會了……”
秦淮茹轉身,剛想去追二大媽,就感覺自己的……被襲擊了。
一轉身,二大爺的兩隻魔爪,直接按在倆兒大車燈上了。
“哎呀,二大爺,您幹什麽呢?”
秦淮茹滿臉嬌羞,眼波流轉,那叫一個妩媚動人。
二大爺一見秦淮茹這模樣兒,頓時就燥起來了。
一個餓虎撲食,就撲向秦淮茹。
秦淮茹雖說有幾分破罐子破摔的打算,
但也不可能這會兒就在二大爺家……
“哎呀,二大爺,您這是幹什麽呢?”
秦淮茹這下子,是真的抗拒。
二大媽,抹着眼淚跑出門兒。
見一大爺家黑燈瞎火的,也不好進去。
跑到前院兒,正好看見三大爺家還亮着燈。
不管不顧的,就敲門兒進去了。
三大爺和三大媽剛睡下,還沒開始兒。
可裏屋兒,閻解放和于莉兒,這會兒正深入交流探索呢。
被這“哐當”一聲開門聲驚的一個哆嗦,差點兒就廢了。
可是,二大媽這哭天抹淚兒的樣子,他們也不好趕人不是?
等二大媽把事兒都說了一遍兒,三大爺和三大媽立刻來了興緻。
就連被中途打斷的閻解放和于莉,都穿好了衣服。
一家人,整整齊齊,要去給二大媽讨個公道。
你憑什麽給那秦狐狸騰地方?
再說了,你和二大爺過了這麽多年,還真準備再回娘家去啊?
不得不說,這兩句話,是真說到二大媽心坎兒裏去了。
有了三大爺撐腰,當即怒氣沖沖的往後院兒走。
到了中院兒,三大爺小魚泡兒眼兒一轉,朝解放嘀咕了一句。
“哐當……”
又是一道踹門聲兒,驚動了整個後院兒。
許大茂更是氣的臉色綠了。
他好容易哄着媳婦,同意給自己用嘴巴降降火兒。
誰知道,嘴巴剛張開,就被驚着了。
一口咬下去,差點兒讓他太監了。
怒氣沖沖的出了門兒,見二大媽正揪着秦淮茹的頭發,把她從屋兒裏邊兒往外拖。
更絕的是,秦淮茹上半身,真的光溜溜的。
就跟白天,廠裏邊兒傳的一樣兒一樣兒的。
跟着閻解成一塊兒來的何雨柱和婁曉娥,也是驚的目瞪口呆。
秦淮茹雖然拼命兒的穿衣服,但耐不住二大媽手腳并用的,給她撕。
幾個眼尖兒的大老爺們兒,在月光的映照下,
還能看到秦淮茹那倆兒大車燈上,亮晶晶的,濕漉漉的。
婁曉娥等女眷,閉上眼睛,實在沒法看啊!
“賤人,你個騷狐狸,叫你勾引我男人。
騷狐狸,賤女人,我今兒打死你!”
二大媽一邊兒說,一邊兒動手,那是一點兒都不留情兒。
秦淮茹着急忙慌兒的護着自己的臉和胸,跌坐在地上起不來。
二大爺穿戴整齊,從屋子裏出來,看了二大媽一眼:
“離婚,我要跟這個惡婆子離婚!
這日子,沒法過了!”
二大爺此言一出,頓時滿院兒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這個瓜,有點兒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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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又是在家搞娃的一天,心累到不想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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