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帶着媳婦回了屋兒,兩人心情都不怎麽好兒。
“柱子哥,你打算怎麽辦?”
婁曉娥雖然心地善良,但對于主動上門兒來找茬的,那可是一點兒都不留情。
尤其是秦淮茹,一而再,再而三。
真當他們兩口子好欺負。
“媳婦,你等着瞧吧,不出一個星期,我一定讓他們好看。”
何雨柱拍拍媳婦的肩膀,安慰她。
洗漱洗漱,兩口子正準備睡覺,卻聽外邊兒有人敲門兒。
何雨柱放開媳婦,心底兒有點兒好奇,這麽晚了會是誰。
可别又是秦淮茹這寡婦。
好在,門一開,竟然是前院兒的老李。
“呦,李叔兒。”
何雨柱有點兒意外,但還是把老李請進門兒了。
老李臉上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要不是走投無路,他是真不想來找何雨柱。
“李叔來了。”
婁曉娥雖然驚訝,但還是笑着給老李倒了水。
看着老李滿臉的爲難,她非常識趣兒的,進了卧室。
“柱子,我這……”
老李幹笑着,坐在茶幾後面的木椅子上,不安的扭動身子。
“李叔兒,咱兒都是一個院兒的。
您有什麽事兒就直說。
能幫的,我一定幫。”
何雨柱看老李這樣兒,就知道找自己肯定沒好事兒。
所以,他也把話說明白兒了。
能幫的一定幫,不能幫的,那就對不起了。
“哎哎,柱子,李叔真是對不住你啊!”
老李說到這兒,老臉有點兒紅。
上次,他倆兒兒子偷了何雨柱家東西,他那态度……
“嗐,沒事兒,都過去了。”
何雨柱不在乎的說了一句,心裏邊兒想着:
“過去是過去了,但我記性兒可不差。”
“是這樣兒的,勝利和和平倆兒孩子,連着幾天沒回家。
昨兒派出所的找上門兒,說他倆兒被抓了,讓給送點兒衣服啥的。
我……我這,就這點兒本事兒。
連到底什麽事兒都不知道,我……”
老李說到這兒,急的眼圈兒都紅了。
他倆兒子啊!
竟然一下子都折進去了。
而他這個當爹的,竟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兒。
“嗯。”
何雨柱點頭,應了一聲:
“那您今兒來,是怎麽個意思?”
“叔兒知道你認識的人多,門路也廣。
合計着,你能不能幫忙問問,到底兒是個什麽事兒。”
老李對于何雨柱結交什麽人兒,并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雨水那丫頭找了個對象,是個片兒警。
好像,就是管這一片兒的。
就算不是管這一片兒的,他們當警察的,應該好打交道。
“當然,李叔兒知道規矩,不會讓你白忙活兒。”
像是怕何雨柱不答應,老李趕緊兒從兜裏拿出一個紅包放到茶幾上。
何雨柱看了一眼那紅包,少說也有十張大團結。
不過,他也隻是看了一眼:
“李叔兒,既然是勝利和和平的事兒,我自然該去問問。
這紅包就算了,我先幫着您問問是什麽事兒。
您再看看,往哪兒使勁兒。”
何雨柱笑着,把紅包推回給老李:
“您等着聽信兒就成兒。”
“哎哎,柱子,李叔謝謝你了。”
老李見何雨柱沒收紅包,還答應給去打聽,這會兒是真開心了。
臉上笑的跟開花兒似的。
送走老李,何雨柱關上門,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
進了卧室,婁曉娥已經躺在炕上了:
“誰呀?”
“前院兒老李,倆兒子把抓進去了,讓我給幫着問問什麽情況。”
何雨柱随口說了一句。
“被抓了?”
婁曉娥有點兒驚訝:
“是因爲玉镯子那事兒嗎?”
何雨柱脫鞋上了炕,把媳婦摟到懷裏邊兒,兩隻手又開始不規矩。
“不知道,我琢磨着,不是玉镯子的事兒,就是勾魂婆婆的事兒。”
“啊?啊!”
婁曉娥先是有點兒吃驚,不過很快就紅了臉兒。
這個壞銀!
“你說,當天晚上那黑衣人,是怎麽進咱們院兒的?”
何雨柱兩隻大魔爪更加放肆,眼看着媳婦從臉頰,到脖子,再到……
都開始有點兒紅了。
“啊?
你是說……是他們倆兒兄弟給開的門?”
婁曉娥死死抓着那隻,在自己身上遊走的魔爪,可惜力氣不夠。
“該說不說,咱院兒裏邊兒,就出了這麽兩位道上混兒的。”
何雨柱說着話,手上稍微用力。
婁曉娥立刻“啊”的叫了一聲兒。
“哎呦,媳婦,您可小點兒聲兒。”
何雨柱笑着說了一句,突然“嘶”了一聲兒。
原來,媳婦的手在他腰間那塊肉狠狠掐了一把。
“嘿,你這小娘們兒,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何雨柱笑的像隻大灰狼。
直接撲在媳婦身上,施以雷霆手段,鎮壓一切反抗力量。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起了個大早。
沒辦法,媳婦到現在,渾身兒還沒力氣兒。
“柱子,起這麽早啊?”
秦淮茹這女人,已經在水龍頭下洗衣服了。
何雨柱仔細看了一眼:
裏邊兒還有二大爺一家的衣服。
“秦姐早啊!”
何雨柱笑眯眯的說了一句,接水洗漱之後,鑽廚房做飯去了。
現在已經大夏天了,新鮮的蔬菜水果都上來了。
何雨柱煮了個瘦肉粥,燒了個茄子豆角,又蒸了一鍋肉包子。
叫了媳婦起床,他又去後院叫聾老太太。
秦淮茹洗完衣服,見何雨柱已經做好了早飯。
再看自己家,婆婆到現在還在睡覺呢。
“傻柱兒,你這麽好的男人,隻能是我的!”
秦淮茹心底默念了一句,端着搪瓷臉盆兒晾衣服去了。
吃過早飯,何雨柱兩口子出門上班。
經過前院的時候,李叔正站在門口。
見他兩口子出來了,特意打了個招呼。
何雨柱知道,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忘記昨晚兒的事兒。
自從有了媳婦之後,何雨柱上班時間都提前了。
沒辦法,媳婦要準時上班兒,他送完媳婦隻好去上班兒。
這會兒,正是送菜的時候。
何雨柱一進食堂,就見馬華站在門口,愁眉苦臉的,快要哭了。
一見何雨柱進來,當即像是見了親人一樣兒:
“哎呦,我的師傅,您可算來了。
趕緊兒過來看看,這,這怎麽個事兒啊!”
何雨柱順着馬華指的方向一看,就見今兒送來的菜,成色很差。
PS:又到了星期六,“母慈子孝”的輔導作業,我甯願一天碼字十二小時,也不想輔導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