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快起來,知道錯兒就好,以後别犯錯兒就成。”
說着話,從椅子上站起來,要去扶棒梗。
一邊兒的何雨柱搶先,扶起棒梗。
“棒梗,今兒我還要教你一個道理:
不管是什麽人,犯了錯,就要受到懲罰。”
婁曉娥這會兒又開了口,看着棒梗:
“今兒,我打你十下手心兒闆兒,你認不認?”
棒梗這會兒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伸手:
“婁姨,我認。
我是男子漢,做出了事兒,就要受懲罰。
您放心,我以後一定會改的!”
婁曉娥點點頭,拿着拐杖,一點兒不留情。
啪啪啪的,在棒梗手上敲了十下。
棒梗雖然痛的直掉眼淚兒,但是卻死死咬着嘴唇,不讓自己哭出來。
伸出去的手兒,愣是沒縮回去半點兒。
婁曉娥打完棒梗,又一字一句的說道:
“棒梗,我希望你記住這一次的教訓。
以後,再想偷東西的時候,就想想今天的教訓。
遇到不懂的事情,就去問你媽媽,或者去問一大爺。
記住了嗎?”
“嗯,我記住了,婁姨。”
棒梗用力的點點頭,雖然挨了打,但心底兒卻很高興。
院子裏這麽多人,終于有一個人,把他棒梗當成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了。
這闆闆正正的一套兒下來,不但聾老太太的氣兒消了,院裏大夥兒也開了眼。
唯有二大爺,臊的一張臉沒地方放。
原來,棍棒底下出孝子,說的是這麽個意思啊!
可憐他那高小的學曆,真心學不會人兒婁曉娥那一套又一套的說辭。
至于秦淮茹,這會兒心底兒,隻有感激婁曉娥的份兒。
根本沒有半點兒埋怨。
“行了,相信棒梗以後一定能改好,棒梗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都散了吧,該幹嘛幹嘛去,以後管好自家孩子。”
最後,一大爺朝大夥兒擺擺手,大家這才各回各家。
秦淮茹這次,是真的發了狠兒,直接帶着棒梗回了屋兒。
可憐賈章氏一個人坐在地上,也沒人扶。
最後隻能自己站起來,揉着麻了的腿,往家走兒。
許大茂看完熱鬧,也扶着自個兒媳婦回屋兒去了。
何雨柱笑的嘴都合不攏,跟媳婦一塊兒扶着聾老太太進了屋兒。
進了屋兒,安頓好老太太之後,兩口子又回了自己屋兒。
“媳婦,你真是太厲害了!”
一進屋兒,何雨柱就忍不住的抱着婁曉娥。
大嘴巴湊上去給媳婦來了個大親親。
“哎呀,柱子哥,你快把我放開。”
婁曉娥羞紅了臉,趕忙兒朝外面看去。
就見,對面兒,小軍正和靈犀滿,臉好奇的朝他們這邊兒看過來。
小靈犀還奶聲奶氣的喊道:
“粑粑,親,親……”
“哎,小靈犀,怎麽了……”
剛剛進去的一大爺聽着閨女叫自己,趕忙兒又出來了。
“快,把我放開。”
婁曉娥臉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一樣,用力推開何雨柱,鑽到廚房。
“嘿嘿嘿,你是我媳婦,我親親你怎麽了?
不用害羞!”
“閉嘴!”
婁曉娥又氣又惱兒,又覺着心裏邊兒甜絲絲的。
嘴上呵斥,臉上卻忍不住露出笑意。
要不說,人兒何雨水是考大學的苗子呢?
這麽大的熱鬧,人兒愣是呆在屋子裏複習,連個面兒都沒露。
這會兒聽着哥哥嫂子屋子裏的動靜,忍不住的撇撇嘴。
不知道怎麽的,腦子裏又想起了梁曉兵那呆子。
隔壁屋兒
賈章氏一進屋兒,就滿臉心疼的去看棒梗的手兒。
看着棒梗手心兒被打的又紅又腫,忍不住罵道:
“哎吆,我的大孫子啊。
那個小賤人可真是心狠,對小孩子也下這麽狠的手。
大孫子,還疼不?
來,奶奶給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秦淮茹翻了個白眼,不想搭理自己婆婆。
棒梗一把把自己的手,從賈章氏手裏抽出來:
“奶奶,我是個男子漢。
今兒是我做錯了事兒,我受懲罰是應該的。”
秦淮茹聽自己兒子這麽說,心裏邊兒頓時好受了許多。
拿着搪瓷臉盆去院裏水龍頭接了水,打濕毛巾:
“來,棒梗,擦擦手。涼毛巾敷着舒服一點兒。”
棒梗見自己媽雖然紅腫着眼睛,但卻對着自己笑,頓時就忍不住的掉眼淚:
“媽,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兒。
我以後一定做個好孩子,保護好槐花和小當。
我以後長大了,還要保護你。”
秦淮茹一聽兒子這真情流露,也忍住的紅了眼眶。
“好孩子,媽相信你。
等九月就要去上學了,你要好好學習。”
“嗯,我知道了媽,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學習。”
棒梗用力的點點頭。
一旁的賈章氏看着人兒這邊兒“母慈子孝”,一張臉拉的老長。
但這會兒,大孫子不向着自己。
兒媳婦也不待見自己,她要還想吃去痛片,就要忍下這口氣兒。
一想到這兒,賈章氏也是委屈的隻想掉眼淚兒。
要是她兒東旭還活着,她用的着兒受這種委屈嗎?
星期一,何雨柱照常送了雨水去公交站。
上了班,食堂照舊,晚上又不用加班。
分了菜,早早下班回家。
媳婦今兒學着和面,嘿,别說,還真學的有模有樣的。
雖然,面和的有點兒軟,但好歹是能吃。
何雨柱洗了手,把面整利索了,放一邊兒去。
婁曉娥這會兒已經生了火,把菜都切差不多了。
何雨柱炒了個西紅柿雞蛋,又把白菜、土豆、粉條用油渣炒出來。
趁着婁曉娥扶聾老太太的功夫,把那塊軟乎乎的面做成扯面下鍋。
很快,三人圍着炕桌,澆上西紅柿雞蛋,就着菜吃了面。
得兒,兩位女士又去消食兒,何雨柱當仁不讓的,開始洗碗。
完事兒,出門去找徐七爺,商量屋子的事兒。
徐七爺的大徒弟姓虎,大夥兒都叫他虎仨兒。
三十多歲,國字方臉,笑起來帶着幾分憨厚。
但是,何雨柱卻一點兒也不敢小看這位。
要真是個憨厚的,也不能成了徐七爺的大弟子不是?
天快黑的時候,虎仨兒跟着何雨柱一塊兒進了院子。
客套兩句,便拿着鉛筆,本子,開始測量屋子的尺寸。
完事兒,又聽婁曉娥說了她和雨水的要求,一并記下,回去畫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