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見霍主任的臉色陰晴不定,當即問了他的來意。
“哦,你看我這,差點兒把正事兒給忘了。”
霍主任一拍腦袋:
“楊廠長說這個星期天要帶着你,一塊兒上大領導家做飯。
要我提前和你說一聲,免得你到時候騰不開時間。”
“成,既然是領導的事兒,我肯定是義不容辭。
啥時候兒要去,您找個人言語一聲就成。”
何雨柱非常痛快的答應下來。
“哎,那成兒,我今兒這任務算是完成了,就先回了。”
霍主任也不問何雨柱明兒上班不上班。
這種爛攤子讓胡建設自己收拾。
反正,他隻要确定,星期天能帶着何雨柱,上大領導家做飯就成。
說起來,他這個辦公室主任,也是不好做。
軋鋼廠的架構就是這樣兒的,廠長下邊兒一個辦公室。
領導有什麽事兒,通過辦公室傳達到下邊兒各個部門。
說白了,霍主任的首要任務就是要把楊廠長服務好。
這也是他連着兩天下班後,跑何雨柱這兒的原因。
這眼瞅着就星期天了,要是因爲胡建設這點兒破事兒,找不着何雨柱。
到時候,他怎麽跟楊廠長交代?
送走霍主任,何雨柱回到屋子的時候,
秦淮茹就已經笑吟吟的,站在門口等着了。
“柱子,這麽晚了,吃飯了沒有?”
“秦姐,你等等,我去給你拿暖水壺。”
何雨柱淡淡說了一句,開門進屋兒,去拿暖水壺。
結果,他剛一進門,秦淮茹就跟着一塊兒進來了。
“柱子,你是不是還在抱怨秦姐?”
何雨柱皺了皺眉頭,不明白秦淮茹今兒這一出是想幹什麽?
“秦姐,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
我呢,現在也已經結婚了,以後過好日子就成。”
“柱子……”
秦淮茹一聽這話,頓時眼眶一紅,嘴唇也癟了。
“我,我對不起你……”
何雨柱發誓,他真不是故意的,就是不小心的。
秦淮茹一低頭,他的視線就落在那倆兒車前大燈上。
秦淮茹這一次穿的是深藍色的半袖,很薄,有點兒透。
“秦姐,您早點回吧,明兒還要上班呢。”
何雨柱把手裏的暖水壺,遞到秦淮茹手裏,準備開門送客。
結果,秦淮茹左手拿着暖水壺,右手抓着何雨柱的右手……
故技重施!
何雨柱的右手,又蓋在右邊兒的大車燈上了。
真他娘的軟!
何雨柱心底兒爆了句粗口,一用力,将自己的手收回來。
“秦姐,我已經結婚了,我不能對不起曉娥。
你一個寡婦,就算安分守己,門前也是是非不斷。
何必再來招惹我?”
說完,沒等秦淮茹再開口,直接開門送客。
秦淮茹擡頭看着何雨柱,眼眶紅紅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不知道的,還以爲何雨柱這是把她怎麽了?
“柱子,你……”
她想做最後的努力。
“秦姐,我要睡覺了。”
何雨柱冷着臉說了一句,心底兒也忍不住的詫異:
他記得原劇情中,秦淮茹在何雨柱面前,
一直扮演的是,他得不到的白月光。
怎麽到自己這兒了,就大變樣兒了?
不過仔細一想,也就明白了: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在原劇情中,何雨柱對秦淮茹,那是一直偏愛。
而現在,自己可是秦淮茹得不到的存在!
第二天下午,何雨柱和婁曉娥一回四合院,
就見梁佑安開着一輛小汽車,過來找何雨柱。
跟他一塊兒站着的,還有保衛科龐科長。
“柱子。”
一見何雨柱出了門兒,梁佑安笑着朝他招招手:
“周主任今兒要請你和弟妹一塊兒吃個飯,感謝那天在醫院你救了他父親。”
梁佑安一邊兒說着,一邊兒轉身和龐科長說了兩句。
龐科長的老臉,笑的跟開了花兒似的。
朝何雨柱擺擺手,轉身就走了。
“你小子心裏可别不舒坦,周主任是個大忙人兒。
今兒是特地抽出時間來的,所以沒辦法提前打招呼。”
梁佑安特地解釋了一句。
何雨柱也知道當領導的都忙。
人兒能惦記着請他吃一頓飯,那就不錯兒了。
“他爸出院了嗎?”
何雨柱随口問了一句,推着自行車進了中院。
“還沒呢,不過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再觀察幾天就能出院了。”
梁佑安說着話,在門口等着。
何雨柱也不墨迹,推着自行車進了屋兒。
婁曉娥把家裏帶過來的東西放下,就跟着一塊兒出門了。
“怎麽着,今兒去軋鋼廠上班,說你請病假了?”
三人一上車,梁佑安一腳油門,直接離開四合院。
“嗐,我們那食堂主任找茬呢,說我曠工,罰了我一月工資。
我幹脆請了仨月病假,帶着媳婦上丈母娘家住幾天。”
何雨柱滿不在乎的說了一句。
梁佑安眉頭一皺:“怎麽,因爲那天上醫院的事兒?”
何雨柱擺擺手:“那不過是個借口罷了。”
當即,也不隐瞞,把食堂那些蠅營狗苟的說給梁佑安聽。
梁佑安聽完,隻是笑了笑:
“不行,你上我們院兒食堂去,那兒輕省不說,工資還多。”
他也知道,憑着何雨柱的本事兒,在哪兒找不着個飯碗?
“再說吧。”
何雨柱擺擺手,不想再說這個。
一路上,三人說說笑笑,扯扯閑篇兒,車停在一個不起眼的四合院。
軋鋼廠
龐科長跟着去四合院兒的時候,是坐着小汽車的。
回軋鋼廠的時候,卻是腿兒着的。
不過,此時他腦門子上的汗,“噌噌噌”的往下落。
不是熱的,實在是怕的。
梁佑安一到軋鋼廠門口,他就認出這位是來找何雨柱的。
聽說何雨柱請了病假,梁佑安就琢磨着,這裏邊兒肯定有事兒。
所以,随便找了個借口,讓龐科長陪着他一塊兒去找何雨柱。
龐科長自然一千一萬個願意,坐上小汽車的時候,樂的都找不着北兒了。
上車之後,竹筒倒豆子,直接把何雨柱和王主任那點兒事倒出來了。
梁佑安當然知道上醫院的事兒,當初還是他和周子參一塊兒接的人。
當即便說道:
“就跟我一塊兒來的那小子,您還記着不?”
龐科長點點頭,他當然記得。
PS:感謝大家對這本書的喜歡,小白争取多更,多更,再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