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吧,不能把何雨柱拉到他們這邊兒,
但也不能調離現在的崗位。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給他來個下馬威。
直接拿捏了!
隻要讓他知道自己兩人的厲害,他出去就不亂說話。
所以,才有了今兒,這借題發揮的一出兒。
馬華被噴的滿臉唾沫星子。
但卻不敢表示出一點兒不滿。
正陪着笑臉兒想說話,卻見何雨柱從門外進來了。
“嘿,師父,您回來了?”
王主任聞言,轉身一看,就見何雨柱從外邊兒進來:
“呦,這不是咱們何領班嗎?
這上着班呢,就坐着小汽車喝酒去了?”
“嘿嘿嘿,王主任,您這麽說可不是打我臉呢嗎?
今兒這事兒,确實是我做的不對。
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一次。”
何雨柱知道王衛國的心思,當即陪着笑臉道歉。
實際上,這會兒他腦袋瓜子還是“嗡嗡嗡”的疼。
沒辦法,長時間的操控空間,實在太耗費精神力了。
“哎吆?
您可是咱們食堂的領班,廠長都誇過的手藝兒。
我一個小小的食堂主任算什麽?
趕明兒您一句話,恐怕我就得卷鋪蓋兒滾蛋了!”
對于何雨柱的這個态度,王主任還是很受用的。
隻是,這一次,他好容易逮着機會了。
肯定要好好敲打敲打何雨柱。
免得這家夥兒,嘴上沒個把門的,出去亂說。
“哎吆,王主任您可千萬别這麽說。
我何雨柱再怎麽厲害,
那也是您這如來佛手裏邊兒的孫猴子。
您可别再罵我了。”
何雨柱耐着性子,又賠着笑臉說話。
“哼,何雨柱,你身爲食堂領班,
上班時候私自外出。
食堂大夥兒,要是都有樣兒學樣兒,
我以後怎麽做工作?
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食堂主任,
有沒有胡科長,有沒有咱們軋鋼廠?”
王主任見何雨柱這态度,有點兒來勁兒了。
何雨柱臉上的笑意,也緩緩收起來了:
媽的,老話說的好,再一再二不再三。
老虎不發威,你真當老子是隻病貓呢?
“王主任,既然這樣兒,那今兒下午就算我曠工了。
您該罰錢罰錢,該降級降級!”
何雨柱也懶得再應付這家夥,轉身進了廚房。
“何雨柱,你這是什麽态度?”
王主任瞬間大怒。
剛才還覺着自己飄飄然,在雲端上呢。
這兩句話兒的功夫,“砰”的一聲落在地上了。
“我傻柱兒就這态度,你愛咋咋地!”
何雨柱站在儲物室門口,回頭冷冷丢下這麽一句話,開門進去休息了。
“這,這……
何雨柱,真是反了你了!”
王主任氣的胸膛快要炸了:
“這件事情,我一定會上報胡科長,從重處理!”
怒氣沖沖的丢下這麽一句話,王主任也走了。
雖然在何雨柱這兒落了面子,但王主任的心情很不錯。
畢竟,這樣一來,借此機會把事情鬧大。
何雨柱受處罰,是肯定免不了的。
哼,真以爲這食堂,沒了你何雨柱就不轉了。
要是換别人了,早就下放車間了。
下班回家,何雨柱帶着媳婦婁曉娥,直接去了許大茂家吃飯。
進屋兒的時候,就見鳳蓮正陪着聾老太太說話。
許大茂這孫賊,正圍着鍋竈忙活兒呢。
嘿,還真别說,這家裏邊兒有個女人,就是不一樣兒。
五個人,六個菜。
土豆、排骨炖了一盆兒,炒了個雞蛋。
地三鮮、小雞蘑菇炖粉條、醋溜白菜、醬牛肉。
老爺們兒喝的是西鳳酒,女同志每人兩瓶北冰洋汽水。
這一桌菜,不可謂不硬。
“柱子,以前是哥哥不懂事兒,今兒在這兒給你賠罪了!”
許大茂别的不行,喝酒那絕對沒問題。
一兩的酒盅,一句話說完,一口就悶了。
“哥哥我幹了,你随意。”
喝完,許大茂還朝何雨柱亮了亮酒盅,示意他喝完了。
“嘿嘿,我這酒量可不如你。”
何雨柱笑着喝了一半,剩下一半。
“你們兩口子的恩情,我許大茂和鳳蓮記一輩子。
我們倆口子敬你們兩口子一杯!”
許大茂一句話,鳳蓮也拿起北冰洋。
一塊兒給何雨柱和婁曉娥敬酒。
這一頓飯下來,許大茂和何雨柱,
這對四合院死對頭,徹底化敵爲友。
鳳蓮和婁曉娥也相處的不錯。
至少,許大茂是這麽想的。
聾老太太隻呵呵笑着吃肉。
許大茂這人很會來事兒,
知道何雨柱對老太太好,所以這排骨炖的軟爛。
老太太吃的那叫一個香!
晚上,院兒裏大夥兒都熄了燈睡覺。
何雨柱和婁曉娥兩口子也準備睡覺。
“柱子,我想跟你商量個事兒。”
婁曉娥看着鋪鋪蓋卷兒的何雨柱,滿臉的猶豫加糾結。
不過,最後還是咬咬牙,開了口。
“嗯?什麽事兒?”
何雨柱鋪好鋪蓋,轉身看向婁曉娥。
婁曉娥幹脆下了炕,去五鬥櫃拿了一個旅行包提到何雨柱面前。
“這是我媽托候叔兒給我拿的東西。”
婁曉娥說着話,拉開旅行包上的拉鏈。
頓時黃橙橙的一片。
“噗通”
何雨柱聽到自己的心髒,劇烈的跳動了一下。
旅行包裏邊兒,放的都是金銀細軟。
大黃魚、小黃魚,足足有五六十根。
銀條也有五六十根。
還有一些珠寶首飾,翡翠玉石等等。
“上次,上次我見你……一下就沒有了,
你能不能……”
婁曉娥說着話,伸手比劃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知道她說的是自己變“戲法”的事情,當即明白婁曉娥的意思。
“成,沒問題。”
何雨柱答應一聲,大手一揮,那旅行包就沒了。
完事兒,他還又看了婁曉娥一眼:
“你回去告訴咱爸,他要是信任我,
這些東西有多少我能給他藏多少。
保證誰也找不到。”
上學時候,何雨柱的曆史,距離及格是有一定差距的。
他隻記得,這幾年會發生大事兒。
但是,具體到哪一年哪一月,他還真不知道。
如今看老丈人這行事,怕是不遠了。
“哎,哎,我知道了。
柱子哥,我……我替我爸媽謝謝你了。”
婁曉娥臉上的猶豫和惶恐頓時消失不見。
她知道這些東西代表着什麽。
也知道何雨柱幫着藏這些東西,要冒多大的風險。
“傻媳婦,都是一家人,說什麽謝不謝的。
趕緊兒的,睡覺睡覺!”
何雨柱一把摟住媳婦,又鑽被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