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媽一聽于莉家給陪一太縫紉機,雙眼頓時就亮了。
這縫紉機,可不便宜啊!
關鍵是,這東西實用啊。
有了這玩意兒,家裏邊兒縫縫補補,做衣裳什麽的,就都方便許多了。
“嗯,她跟我說,她爸已經把縫紉機的錢湊出來了。”
閻解成也非常高興,媳婦陪嫁一台縫紉機,他這臉上也有光不是?
三大爺也樂的合不攏嘴:
“這好,這好。
不過,我們也不能虧了人家。
等兒媳婦嫁過來了,我給她在紡織廠找個工作。
雖說不頂軋鋼廠掙的多,但好歹也是個活計。
另外,我們家的彩禮,也再加20塊錢。
不能讓親家心裏邊兒不得勁兒。”
“哎哎,謝謝爸。”
閻解成高興的一張臉都笑開了花。
這樣一來,他裏子、面子算是都有了。
而且,于莉也有工作,以後的日子自然好過不少。
“一家人,不用說這個,解放畢業以後,你也給多操心操心。”
三大爺此刻,那是嚴格按照何雨柱給他劃出的道兒走。
“嘿嘿,爸,這您就放心吧。”
後院二大爺家
二大爺今兒也非常高興。
車間馬主任今天找他了,說廠裏邊兒要成立工人糾察隊。
主要就是糾察工人工作紀律,生活作風兩個大問題。
當然,如果工人兄弟們有需要,也要給與最大的幫助。
上頭準備讓他擔任這個糾察隊隊長。
當然,這大的一個廠,不可能隻有一個糾察隊。
但是,二大爺心裏邊兒,那是真的高興。
這麽多年的努力,領導終于是看在眼裏了,讓他也支棱起來了。
說起來,這事兒他還是要感謝秦淮茹和許大茂倆兒人。
要不是他們舉報何雨柱,也不會有全廠大會這事兒。
自然,他也不會有在領導面前表現的機會。
“吱溜”
二大爺幹了一杯酒。
又夾了一筷子炒雞蛋吃了,朝自己兒子瞟了一眼。
劉光福雖然心裏邊兒,一萬個不願意。
但還是陪着笑臉,把酒盅給滿上。
“以後,在外邊兒要叫我劉隊長,知道沒有?”
“哎哎,知道了,爸,在外面叫您劉隊長。”
劉光福陪着笑臉不停點頭。
心裏邊兒則在想着,下次見到柱子哥,是不是要叫一聲何領班?
劉光當偷偷瞟了一眼桌上的炒雞蛋,
将身邊的一盤花生米,往他爸身邊推了推:
“爸,這可是件兒大好事兒啊。
您看看,一大爺在廠裏邊兒當了這麽多年八級鉗工,都沒混到個一官半職的。
您可是咱們院兒裏的這個啊!”
劉光當說話的功夫,給自己老子豎了個大拇指。
“吱溜”
二大爺瞟了一眼三兒子。
把酒盅的酒抿了,又夾了一顆花生米吃了。
這才淡淡開口:
“可算沒白養你這小兔崽子。”
正當這時,外面突然響起敲門聲。
二大媽先是一愣,随即開口道:
“他爸,你先喝着,我去看門。”
二大媽開了門,見來人是秦淮茹,便笑着說道:
“原來是秦淮茹啊。”
“哎,是我,二大媽,我找二大爺有點兒事兒,他在家嗎?”
秦淮茹笑着應了一聲。
二大媽是真心,不想把這騷狐狸往家兒領。
但無奈,這會兒也不好把人往外邊兒趕。
“在在,進來說話。”
秦淮茹進屋兒,見二大爺正坐在炕上喝酒。
炕桌上,擺着兩個盤子,一個花生米,還有一個炒雞蛋。
隻不過,那炒雞蛋已經光盤了。
“呦,二大爺,喝着呢。”
秦淮茹笑着,很自然的坐在二大爺對面:
“您這一個人喝酒着實沒意思。
怎麽着,我陪您喝兩盅?”
“哎哎,成,您陪着我喝一杯兒。”
二大爺一聽這個就樂了。
院兒裏邊兒雖然來了個鳳蓮兒,把秦淮茹照的沒樣兒了。
但是,俏寡婦畢竟是俏寡婦。
再不濟,也是屬于大夥兒的。
她鳳蓮兒再好,那也是人兒許大茂的。
二大媽一見秦淮茹這樣兒,一張臉就垮了。
不過,礙着二大爺的面兒,她也不好說什麽。
“來,二大爺,我先敬您一個。”
秦淮茹端起酒盅敬了二大爺一杯,先幹爲敬。
“吱溜”一聲,二大爺一口抿了酒盅裏的酒。
看着對面俏寡婦,笑吟吟的給自己添酒。
臉上不由露出幾分笑意,心裏邊兒也忍不住的感歎:
哎,這才叫生活啊!
“二大爺,聽說您要當官了,我這兒先給您說聲恭喜了。”
秦淮茹笑着,又端起酒杯,敬了二大爺一個。
“嘿嘿,淮茹,這可不敢亂說。任命還沒下來呢。”
二大爺臉上的笑容更甚,又是“吱溜”一口抿了酒盅的酒。
看了一眼桌上那盤花生米,頓時覺得有些配不上自己身份了:
“我說,他二大媽,再去炒個雞蛋。”
二大媽雖然滿臉不樂意,但也不敢駁了自家老爺們的面子。
“哎哎,成成,你們先喝着。”
“二大爺,您可是我們院兒裏邊兒第一個當官的。
我們這些廠裏邊兒的工人,以後可得靠您了。”
秦淮茹權當看不見二大媽那張褶子臉,笑眯眯的看向二大爺。
一邊說話,一邊兒給二大爺添酒。
二大爺一聽這話,感覺整個人兒都要飄起來了。
“淮茹,咱這兒都是一個院兒的,你有什麽事兒。
不管是身爲院兒裏的二大爺,還是廠裏邊兒的糾察隊隊長,
我這個劉隊長都義不容辭。”
二大爺一邊說着話,一邊兒伸手去提酒壺給自己添酒。
恰巧兒,秦淮茹也正伸手去提酒壺呢。
二大爺那隻大肥手,直接就握住了秦淮茹的手。
“哎,這……嘿嘿。”
二大爺略一停頓,笑着摸了一把,又縮了回去。
“嗨,二大爺,您現在可是我們廠裏邊兒的重要領導。
這倒酒兒的活兒,還是我來吧。”
二大爺咂吧砸吧嘴,心底兒回味着剛才的手感。
不得不說,這俏寡婦的小手兒,摸起來就是軟乎兒。
再看看他家的母老虎,那手兒……
嘿,比自己的都糙兒。
“嗨,您瞧瞧,要不說您能做隊長呢。
滿院兒的,有幾個能有您這樣兒的熱心腸啊?”
秦淮茹笑着一邊兒給二大爺添酒,一邊兒說話:
“您看看,後院兒的許大茂,他可是咱們廠兒宣傳科的。
可這次的糾察隊,可就沒他什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