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下班回到家的時候,那位名叫鳳蓮的女子,已經住進了四合院。
這女子,皮膚白淨,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
紮着兩個麻花辮,笑起來臉上有倆兒酒窩。
最重要的是,前凸後翹。
俏寡婦秦淮茹站在這位面前,完敗!
隻是,那肚子雖然不大,
但現在天熱了,穿的單薄,稍微能看出來一點兒。
“這,怎麽個情況啊這是?”
何雨柱進了屋兒,婁曉娥正在生火。
隻不過,那技術實在不過關。
火星子倒是沒見幾個,她那張小臉卻花了。
“柱子哥,我平常看你生火挺容易啊,怎麽今兒……”
婁曉娥皺着眉頭,滿臉的挫敗。
“行了,你快去洗洗吧,我來就成。”
何雨柱說着話,把婁曉娥拉起來,拍拍她的小臉,自己蹲下去生火。
哎,自己娶的媳婦,别說是蹲着,就算是跪着也要寵啊!
婁曉娥把自己拾掇幹淨,又擦了雪花膏,這才朝窗戶外邊兒看了一眼:
“許大茂今早兒帶回來的,說是倆兒人已經領證了。
鳳蓮以後,就是咱院裏兒邊兒的人了。”
“嘿嘿嘿,這下院裏邊兒可要熱鬧了。”
何雨柱笑着說了一句,火已經點着了。
“鍋裏放水了嗎?”
“哎呀。”
婁曉娥叫了一聲,滿臉懊惱的說道:
“我光顧着生火了,忘記放水了。
老太太明明教過我,要先放水,再生火的。”
說着話,趕緊兒的掀起鍋蓋,往鍋裏邊兒倒水。
“我看着那鳳蓮,人不錯。”
婁曉娥給鍋裏添了水,随口說了一句。
何雨柱的手,猛的哆嗦了一下。
“你,你從哪兒瞧出這姑娘人不錯的?”
這個,何雨柱是真心好奇。
同時,他更好奇的是,秦京茹呢?
秦京茹這個許大茂正牌媳婦,怎麽還不出現呢?
“這個鳳蓮,是盤鈎子村的,父母都不在了,跟着爺爺長大。
許大茂第一次去她們村兒放電影的時候,就是住的她們家。
直到上個星期,她爺爺也去世了,她就剩一個人了。
許大茂又去她們村兒放電影,又去她們家住,才發現她懷孕了。
後來一問,才知道是他的。
人家鳳蓮根本沒想着告訴他。
要不是許大茂這次碰上了,估計都不知道自己有孩子了。”
何雨柱聽婁曉娥這麽說,不由的眯起了眼睛。
他怎麽覺着,這個事兒,從頭到位都透露着一股陰謀的味道呢?
别人或許不知道許大茂什麽樣兒,他可是非常清楚。
何大清走的那一年,傻柱兒十五歲,
許大茂這玩意兒一天天在人兒面前蹦跶。
說什麽何大清跟寡婦跑了,不要傻柱兒之類的話。
未來的“四合院戰神”能受他這鳥氣兒?
照着許大茂就踢了裆部一腳。
那時候,人們都不太懂這個。
見許大茂後來沒事兒,也就沒去醫院看。
何雨柱現在想起來,覺着肯定是前身那一腳直接閹了許大茂。
可是,這鳳蓮偏偏就懷孕了?
這不亞于是,太監上青樓,姑娘叫的再大聲,那也沒人信兒不是?
“柱子哥,柱子哥,你想什麽呢?”
婁曉娥見何雨柱在發呆,開口叫了他一聲。
“哦,沒什麽。
對了,那個鳳蓮,你以後少接觸。”
“嗯,我知道了。”
婁曉娥雖然不知道爲什麽,但還是點點頭,聽自家老爺們兒的。
吃過飯之後,何雨柱收拾了鍋竈,出了院子去公廁。
離着老遠,就看見秦淮茹和許大茂正站在那兒說話呢。
“許大茂,你今兒這一出什麽意思啊?”
秦淮茹臉色很不好看。
“什麽什麽意思啊?”
許大茂這會兒,滿腦子都是他的鳳蓮兒和寶貝兒子。
實在是沒心思在這兒,聽秦淮茹說這麽些有的沒的。
“不是說了,我給你介紹我堂妹嗎?
我這都和人家說了,過兩天就來了,你現在算怎麽回事兒?”
“秦姐你可拉倒吧。”
許大茂不以爲然的說道:
“人兒鳳蓮給我懷了個大胖小子。
我丢着人家不要,去找你堂妹?
再說了,當初我是答應了。
可過了這麽長時間,也沒見你堂妹啊?”
秦淮茹一聽這個更來氣兒:
“這幾天亂七八糟的事兒發生了這麽多,我哪兒有時間?”
“嘿,那我可管不着,反正人兒鳳蓮現在大着個肚子。
我們今早兒把結婚證都領了。
這事兒已經成了定局,讓你堂妹找别人吧。”
許大茂不耐煩的,朝秦淮茹擺擺手,轉身往回走。
秦淮茹轉身看着他,氣的咬碎一口牙。
但卻拿許大茂沒有一點兒辦法。
何雨柱“嘿嘿”一笑,慢悠悠的朝公廁走過去。
經過許大茂身邊兒的時候,許大茂鼻孔朝天,壓根不看他一眼。
何雨柱也不惱兒。
見秦淮茹鑽進女廁所,不知道怎麽的,腦子裏就想起了“李光頭。”
“不不不,不行,不能有這種想法!”
随即,他撥浪鼓似的搖着頭,覺着自己這想法太猥瑣了。
而且,現在這廁所,條件也不允許。
啊呸!
我何雨柱堂堂正正一男子漢,又有曉娥這麽溫柔漂亮,善解人意的媳婦。
不管條件允許不允許,都不會有這種想法的。
前院三大爺家
這些日子,三大爺家過的那叫一個舒坦。
尤其是閻解成,進了軋鋼廠直接就是22.5的工資。
都快趕上他爸沒當科長那會兒了。
“解成,你那事兒做的對。”
三大爺對兒子,當天在全廠大會上跳出來,舉報許大茂的事情表示贊同。
“我算是看出來了,滿院子裏,就柱子這個人兒靠譜兒。
以後,你要多和他走動走動。
别的不說,就人家認識的那些個人兒,都不簡單。”
三大爺有些感歎。
要不是柱子提點了他兩句,他現在可能還是個代課老師呢。
那天擺酒的時候,那幾個年輕人不但來了,而且還都帶着幫手。
柱子基本沒怎麽用院兒裏邊兒的人。
“爸,這些個我都知道。
昨兒下午我去看于莉了,我們商量了一下,結婚以後這工資給您交十五塊。
其他糧票、肉票之類的,我們沒用的,就都放家裏了。
于莉說,她爸準備給她陪一台縫紉機。”
何雨柱擺酒那天,閻解成可是全程幫忙。
自然知道,他爸說的那幾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