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傻柱兒回來了?”
聾老太太笑着看向何雨柱,婁曉娥也去打了水給何雨柱洗臉洗手。
“今兒沒事兒吧?”
婁曉娥拿着毛巾,等着何雨柱洗漱完給他遞過去。
“放心吧,今兒這一出,我這個敵人傷了一千。
許大茂、秦淮茹、小胖三人自損一萬。
這事兒領導心裏邊兒有數兒,本來也不是什麽大事兒。”
何雨柱擦了臉和手,婁曉娥接過毛巾去倒水。
他則笑眯眯的站在聾老太太身邊:
“奶奶,您今兒想吃什麽,我來做。”
“吃啥都一樣,看曉娥吧,奶奶我不挑兒。”
聾老太太笑着說了一句,過過苦日子的人,吃啥都香。
何雨柱又看向婁曉娥:
“曉娥,你有沒有想吃的?”
婁曉娥聽何雨柱說沒什麽事兒,也就放心了:
“我這吃現成兒的,啥都成。”
何雨柱先是和了面,又把剩下的兩個西紅柿切了,又切了點兒茄子,一塊兒炒了。
接下來又是擀面、切面、煮面,臨了還在碗底卧了三個雞蛋。
再把菜澆在面條上,也算是另類的西紅柿雞蛋面。
這個念頭不同于後世兒,做什麽都得兒低調,尤其是吃喝方面。
萬一哪個害了紅眼病的,去街道辦告上一狀。
說誰誰家生活鋪張浪費,還帶着資本主義的尾巴,那就完蛋了。
三人剛吃完飯,外邊兒就來人找了。
來的是街上衛四爺的兒子衛明兒。
衛四爺早年是混幫派的,現在收手了。
說起這衛明兒,那也是何雨柱老熟人了。
兩年前,這家夥兒結婚擺酒的時候,就是請的何雨柱做酒席。
現在,何雨柱結婚,他又來給做了。
“柱子,嫂子,恭喜恭喜啊,祝您二來新婚快樂,早生貴子。”
衛明兒先是道了聲喜,又和何雨柱客氣了幾句,這才開始說正事兒。
“我準備擺五桌,院兒裏一百多人,都要上桌。
一桌是廠裏邊兒領導,一桌是認識的 幾個兄弟。
還有一桌兒就是咱街面上的兄弟、長輩。”
何雨柱本身就是做廚子的,對于這些事兒門兒清:
“菜我基本準備的差不多了,一桌十個菜。
兩個大葷,四個小葷,四個素菜。
明兒我徒弟馬華也會過來幫忙,您可勁兒使喚着,不用客氣。”
“成,既然您都有底兒,那我就放心了。”
衛明兒點點頭。
他們這些幫人做席面的廚子,最喜歡的就是痛快兒的主家兒。
門清兒的最好,啥都不用琢磨,聽喝就成。
還有那一股腦兒交給自己的,東西到位,也是好的主家兒。
最怕那種摳摳搜搜,啥都不懂,還在那兒橫挑鼻子豎挑眼的主家。
兩人又閑說了幾句,衛明就走了。
臨走的時候,何雨柱給他拿了一罐茶葉,一兜子大白兔奶糖。
這可把衛明樂的沒邊兒了,就一罐茶葉,沒個十來八塊錢下不來。
第二天一大早,孟星朗親自帶人把需要的蔬菜、肉送過來。
前後腳的功夫,馬華就過來了。
雖然隻有五桌酒席,但何雨柱兩口子都是爽快人。
來的客人不但要吃飽,還要吃好。
所以,東西備的足足的。
這要換别人,可能真拿不出這麽多東西。
但孟星朗可是在供銷社上班,弄這點兒東西,簡直不要太輕松。
閻解成、閻解放、劉光福、劉光當四人早早就過來幫忙。
先是幫着把東西卸下來,又開始往幫着洗菜,處理肉。
沒一會兒,徐剛、梁佑安、方子森、周子參等人也過來幫忙。
而且,他們來的時候,都帶着人。
好家夥兒,偌大的一個中院兒,各家各戶還沒出人手呢,就已經滿了。
何雨柱先給大夥兒做了一鍋肉絲湯面,先墊吧墊吧肚子再幹活兒。
等到各家各戶都起來的時候,院裏邊兒該準備的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很快,衛明也帶着三個幫手過來,起鍋做飯。
沒一會兒,整個四合院,都飄出濃濃的肉香味兒。
何雨柱這邊兒沒有長輩,他估摸着時間差不多就去請了三大爺過來坐鎮。
很快,整個中院都熱鬧起來。
以往這種時候,秦淮茹肯定是沖在最前面兒的。
畢竟,她最喜歡給自己做面子。
但出了昨兒那檔子事兒,她的倆兒眼睛到現在還紅着呢。
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客人們到來,一大爺和二大爺也坐不住了。
好家夥兒,街面上那些人他們不在乎。
可是,這廠裏邊兒大大小小,頭頭腦腦的幾乎都來了。
最後,就連李副廠長也都來了。
而且,他提的禮兒,可不輕。
這一應的接物待人,說話陪客,裏邊兒都可都是事兒。
這風頭,可不能都讓閻老摳出了。
結果,一進何雨柱屋兒,就見閻埠貴,一張老臉笑的跟老樹皮似的。
不管是街面兒上的,還是廠裏邊兒的,人兒都招待的好好的。
此刻正笑模樣兒的,坐那兒跟李副廠長說話呢。
要說以前,以三大爺的高度,這麽多領導、人物,他還真不行。
不過,現在人兒,好歹也是學校後勤科科長。
無論是眼界還是格局,那提高的不是一星半點兒。
衆人一聽這位是紅星小學的後勤科長,也都樂意結交。
畢竟,誰家沒個孩子,誰家孩子不上學呢?
見到這一幕,一大爺還好,他本身也不想着什麽。
二大爺的鼻子都快要氣歪了。
早知道廠裏邊兒的頭頭腦腦要來,他就早點兒過來了。
本來說是五桌,但實際人數可不止這麽些。
廠裏邊兒大小領導來了小二十号,這就得兩桌。
好在,徐剛、梁佑安他們一直跑前跑後的幫忙,沒有同大夥兒上桌吃飯。
開席之後,院裏邊兒大夥兒看着滿滿一桌硬菜,一個個笑的合不攏嘴。
兩個大葷,四個小葷,兩個素菜,兩個涼菜。
煙放的是大前門,酒用的是五糧液。
好家夥兒,這一桌下來至少得二十塊錢。
何雨柱帶着婁曉娥,一桌一桌的敬酒,一頓飯吃的是主客盡歡。
尤其是,聽何雨柱說,院裏大夥兒都能上桌。
就連小孩也能占一個席位時,大家都高興壞了。
要知道,以前院裏邊兒辦酒席,各家都隻出一個人吃酒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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