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公交車,半個小時就到了三柳巷子。
這是一個小院子,裏邊兒總共有十間磚瓦房,一共住了四戶人家。
何大清把軋鋼廠的工作辭了,跟着白寡婦來到保城之後,就在一家小食堂上班。
這個點兒,他剛起床出門,準備上班。
“吱呀”一聲,大門一開,就見門口站着兩女一男三個年輕人。
雖然七八年沒見,但何大清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的一雙兒女。
他愣愣的看着這兩個孩子,嘴巴動了幾次,都沒張開。
何雨柱和何雨水,也看着八年未見的父親,心底兒一時間五味雜陳,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正當這會兒,門口又出來一個女人,看着四五十歲的樣子:
“大清,怎麽還不去上班?”
“這是我倆兒孩子,你去幫我請個假。”
何大清朝那中年女人說了一句,何雨柱兄妹才反應過來:
這女人應該就是白寡婦。
白寡婦微微一愣,随即很快反應過來,臉上露出熱情的笑容:
“成成,那你們快進屋兒說話,我去菜市場買點兒肉,再買隻雞。”
跟着何大清進了屋兒,何雨柱兄妹倆兒的鼻子頓時就酸了。
别的不說,就這住房條件,壓根和他們住的四合院兒沒法比。
看得出來,白寡婦這個人确實不錯,做了一桌子好菜招待何雨柱三人。
得知婁曉娥是何雨柱媳婦,還特地拿出10塊錢,說是讓婁曉娥拿着買點兒東西。
軋鋼廠
正是食堂吃飯的時候,許大茂給秦淮茹買了飯,兩人簡單吃了兩口又去奔小倉庫。
不過,這一次許大茂明顯心情不高,來找秦淮茹也不過是商量如何整治何雨柱。
但是,秦淮茹這女人,手段确實高明。
許大茂找了個地方坐着,她就蹲在他身邊兒。
許大茂居高臨下一看,白花花的大車燈讓他瞬間來了心思。
“秦姐,該說不說,我要娶個像您這樣的媳婦,每天不得樂死了。”
許大茂一邊說着話,一邊兒把手伸進秦淮茹胸口玩起來。
秦淮茹順勢起身坐在許大茂腿上,讓許大茂更加方便一點兒,笑着勾了許大茂一眼兒:
“哼,就你這得性!
我家倒是真有個堂妹,你照着我看,也知道她長什麽樣兒,你能看得上嗎?”
許大茂被秦淮茹這媚眼一勾,頓時虎軀一震,手上的動作也加重了幾分。
“嘿嘿,要真像秦姐這樣兒的,我當然看得上。”
許大茂玩了一會兒,感覺火有點兒大,緩緩站起身來,按着秦淮茹蹲下。
“我說秦姐,那事兒就這麽過去了?”
秦淮茹這會兒忙的很,但還是抽出了個說話的時間:
“哎,不這麽過去能怎麽樣?
誰讓我們孤兒寡母的,家裏邊兒連個做主的人都沒有。”
“哎哎哎,你别停啊!聽我說就成了。”
許大茂皺着眉頭,表示自己的不滿:
“食堂有個小胖,你知道吧?”
“嗯,嗯。”
“前幾天被罰去掃廁所了,你抽空去看看他。
我們一塊兒給何雨柱玩個大的。”
“嗯,嗯,咳咳,嗯,我知道了……”
秦淮茹點頭應承着。
何雨柱三人是星期一淩晨回的四九城,早上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婁曉娥一個人在家。
何雨柱特地囑咐她,去跟後院兒的聾老太太多說說話。
食堂裏邊兒還是老樣子,中午何雨柱休息的時候,又去了趟圖書館。
把之前借的書還了,又借了幾本新的丢給空間解析去了。
下午,梁佑安騎着輛自行車過來,帶着滿滿倆兒大布兜子東西,說是今晚兒要在何雨柱家吃。
一見屋兒裏竟然多了一口子人,不由愣了片刻,等何雨柱介紹了才知道。
“哈哈,原來是弟妹啊,我叫梁佑安,第一次見面,叫我安子就成。”
“哎,趕緊兒坐吧,我去給你倒水。”
婁曉娥一邊把人往屋兒裏邊兒請,一邊兒去倒水。
“嗐,弟妹你别忙活兒,我這是打頭陣的,待會兒還有幾個兄弟過來。
沒别的意思,就是饞柱子這手藝兒。”
說到這兒,又看向何雨柱:
“我說柱子,你小子這事兒可辦的不敞亮啊。
結婚這麽大的事兒,都悄咪咪的?
怎麽着,還怕我們哥幾個鬧洞房不成?”
“哈哈哈,這不是先領了證兒,還沒擺酒嗎?到時候一定叫你們。”
何雨柱也不客氣,接過一個布兜子,把裏邊兒的東西往外邊兒拿。
婁曉娥一見拿出來的都是新鮮的西紅柿,茄子,青菜,黃瓜等,心底暗暗吃驚。
雖說現在已經初夏了,但這些蔬菜還沒到季呢,隻有農場大棚裏才能培育出來。
隻不過,大棚裏的蔬菜,一般人可弄不到。更别說一次性這麽多的往外邊兒拿。
“诶,今兒沒有豬肉,隻有半扇豬骨,你看着整。”
梁佑安歎了口氣,他就好一口好燒肉。
“我說,有個叫瑞典的國家,你知道不?
那兒有一種白毛兒的豬,不到半年就出欄了,不但好養活,肥膘還多。
你小子要有這個門路,弄兩頭回來養着,豬肉天天吃個夠。”
何雨柱笑着随口說了一句,他記得白豬是64年引入中國的,這會兒還早着呢。
“真的?”
梁佑安滿臉狐疑的看了何雨柱一眼,心說你一個廚子,還知道瑞典?
“比真金還真呢,不信你找明白人兒打聽打聽。”
何雨柱笑着說了一句,開始收拾那半扇豬骨架,琢磨着一會兒炖一鍋豬骨湯。
婁曉娥也在旁邊幫着洗蔬菜,聽着這兩人聊天。
心底兒也好奇何雨柱是怎麽知道“瑞典”這個國家的。
“成,要真有這玩意兒,我就聯合幾位老爺子出馬,弄兩頭回來養着。”
雖然何雨柱隻是随口一說,但梁佑安卻把這事兒放心上了。
沒一會兒,徐剛、方子森,霍凱,周子參,孟星朗都過來了。
這幾人,除了周子參提溜着點兒見面禮兒,其他人都是空手來的。
“哎,我說柱子啊,你這弟妹都娶回家了,房子可要好好拾掇拾掇了。”
方子森打量一眼何雨柱這亂糟糟的家,一邊幫着切菜,一邊兒打趣兒。
婁曉娥這個正兒八經的女主人,
現在完全被擠的沒了位置,坐在炕沿邊兒上聽着他們說話。
PS:喜歡本書的朋友們,有票嗎???
卑微小白,在線求收藏+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