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毫不客氣的說一句:
要不是有他一直幫着調養,這四位如今恐怕隻能卧床靜養。
可是,今天這一桌子藥膳,卻如同是一扇陌生的大門,緩緩在他面前打開。
隻是平常的食材,加一些尋常人看來珍貴十足的大藥,
竟能發揮如此不可思議的效果?
雖然四人還沒開始吃,但周當歸已經能料想到,
他們吃過之後,會有什麽神奇的效果。
聞着桌子上那沁人心脾的味道,霍、方、孟三位老爺子竟然忍不住的開始吞口水。
徐老爺子畢竟吃過幾次,沒有剛開始那麽迫不及待的。
強撐着說了兩句場面話,衆人這才開始大快朵頤。
何雨柱這一桌,随着王主任開始動筷子,幾個小輩也甩開膀子開動。
第一次和大夥兒一塊吃飯的周子參,還有點兒放不開。
不過在發現方子森這樣的“斯文”人都卷起袖子掃蕩,也就沒什麽放不開的了。
他算是看出來了,要再放不開,今兒恐怕就要餓着肚子了。
不到一個小時,酒足飯飽。
幾個年輕人幫着收拾廚房,五位老爺子則在客廳坐着說話。
最先開口的是徐老爺子:
“老周,小何廚師的這頓飯怎麽樣?”
“诶!”
周當歸重重歎了口氣。
惹得其他四位老爺子齊齊側目,不明白老周這是鬧哪一出,明明剛才數他吃的最歡兒。
“這麽好的苗子,合該生在我周家才是!”
“哈哈哈……”
四位老爺子頓時笑出聲來,霍老爺子更是忍不住開口揶揄:
“你個老周,想的倒是挺美。”
“就是,就是,老嫂子都長的那麽漂亮了,你就不要想的再那麽漂亮。”
孟老爺子也忍不住開口調侃。
“不行,今兒好容易有機會,我要去和何同志說說話。
我那兒還有好幾個疑難雜症,看看他能不能幫着看看。”
周老爺子沒理會四個老兄弟的調侃,起身來到廚房吩咐自己孫子:
“子參,這兒你幫着好好收拾收拾,我找何同志說幾句話。”
“哎,爺爺,我知道了。”
周子參答應了一聲,接過何雨柱手裏的活兒。
“嘿嘿,周棒槌,你跟着周爺爺一塊兒去吧。
這麽大點兒廚房,我們哥幾個就收拾完了。”
方子森順手接過周子參手裏邊兒的活兒。
梁佑安也過來笑着往外面趕人:
“行了行了,柱子,棒槌,你們兩個都走吧。
我們家廚房太小,人多了擠得慌。”
“多謝,多謝幾位哥哥了,回頭請你們吃飯。”
周子參也不在乎這幾人剛給自己起的綽号,笑着道了謝,跟着何雨柱一塊兒往外走。
他知道,自己爺爺找何雨柱,肯定是讨論醫藥方面的知識。
他自然也想多聽聽。
王愛英特地帶着他們,到了一間單獨的房間,沏了茶才出來。
……
何雨柱、雨水、馬華三人回來的時候依舊是孟星朗送回來的,已經下午一點了。
大包小包的東西往院子裏搬了三次才搬完,雨水笑的嘴都合不攏。
院裏邊兒的大夥兒看着,眼睛紅的都快流出血了。
馬華回去的時候布兜子、網兜子拎了很多:
白面、肉、大米、雞蛋、水果、蔬菜、錢、票,足夠他們家三個月吃了。
一個人實在拿不了,最後還是借着何雨柱的自行車給馱回去的。
當然,馬華這個人很會來事兒。
當天晚上就拎着二斤豬肉,兩條煙,一瓶酒,五個蘋果去了他叔叔馬明家裏。
當天下午,何雨柱蒸了大米,炒了個酸辣土豆絲、過油肉、油渣炒白菜。
兄妹兩人圍着炕桌上吃飯。
“雨水,怎麽樣,上了“小課”班之後,有沒有感覺好一些?”
“哥,你放心吧,後年我一定能考上大學。”
一說到學習,雨水整個人身上都散發着一種名爲“自信”的光芒。
“嗯,回來的時候,孟星朗抽空和我說了咱爸的情況。
你看什麽時候有空,咱們去保城看看他。”
何雨柱倒是随時可以出發,主要是怕雨水這邊耽誤學習。
“下星期吧天吧,我們坐星期六的火車,星期天晚上能回來。”
何雨水認真想了想。
她說不上自己心裏是什麽感覺,隻是覺得心底空落落的,仿佛缺了什麽東西。
“嗯,那成,就下星期。”
何雨柱點頭應下:
“還有就是梁曉兵那邊兒你上點兒心。”
何雨水的臉“噌”的一下子又紅了:
“哥,你放心吧,等從保城回來,我就把他帶回來你看看。”
吃完飯,兄妹兩人一塊兒收拾好鍋竈。
雨水去了自己屋兒寫作業,何雨柱則去了後院聾老太太家。
聾老太太已經吃過了飯了,碗筷還放在那兒沒收拾呢。
何雨柱剛一進門就看見了:
“嘿,您這老太太,能掐會算啊?
知道我這會兒來,就放這兒等着我洗呢?”
邊說着話,邊拿了搪瓷盆,舀了水開始幫着聾老太太洗碗。
“得兒,你這小兔崽子,這幾天忙的都見不着人影兒了。”
聾老太太眯着眼睛打量着何雨柱,臉上帶着幾分笑意。
“嗐,奶奶,這不大小也當着個官兒呢。
可不得上下活動活動,巴結巴結領導?”
何雨柱一邊說着,一邊把洗好碗筷用濕抹布擦幹淨。
放到竈台旁邊的櫃子裏邊兒,又出門把搪瓷盆兒裏的水倒了。
“要不然,以後不但要養媳婦,再加上一聾老太太,怎麽養得起?”
“怎麽着,媳婦的事情有着落了?”
聾老太太這會兒也不聾了,趕緊兒在炕上坐直了身體問何雨柱。
“有了,您甭擔心,過幾天就給您帶回來。”
何雨柱随口說了一句,心裏邊好笑不已。
沒穿越之前,他也是經常拿這話搪塞爸媽。
不過,不說“過幾的是“過年。”
聾老太太信以爲真,頓時咧開嘴笑起來:
“哎哎哎,有着落就好。
你也不小了,有合适的就趕緊兒結婚吧。”
“放心,明年一準兒讓您抱個耷拉孫兒。”
何雨柱嘴上這麽說着,心裏邊兒想着:
着落是有着落,就是我也沒見過,不知道人姑娘咋樣。
又陪着聾老太太說了幾句話。
給她燒水洗了腳,把屋子裏的東西都歸攏了,何雨柱這才回了中院。
“柱子。”
正進屋兒的時候,秦淮茹突然從自家門口出來,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