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想,以後您和三大媽老了,解成、解放也有樣兒學樣兒的給您和三大媽養老。
做一頓飯,收點兒辛苦費,洗一次衣服,收點兒水費,您覺着這像話嗎?”
三大爺一聽何雨柱這話,腦子裏“嗡”的一聲,瞬間就呆住了。
“這,這……”
他嘴巴蠕動着,“這”了老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三大爺,我猜您接下來肯定會和解成說,每個月工資全部上交,要交夠多少多少年,是不是?”
何雨柱笑眯眯的看向三大爺,三大爺頓時感覺自己像是突然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的站在何雨柱面前。
這一刻,他突然無比厭惡何雨柱的精明。
“三大爺,您這花了1000塊錢,本來是給解成辦了件大好事兒。
别說是解成,就算是下個月要嫁進來的兒媳婦,心底也是萬分感謝您的,您說對不對?”
三大爺一聽這話,趕忙點頭,他把這麽多年的家底兒都搭進去了,解成他能不感謝自己嗎?
“可是,三大爺,解成每個月上交工資,新媳婦嫁進來三五年見不到一塊兒錢,您覺着她心裏邊兒什麽滋味?
手裏邊兒沒點兒積蓄,您覺着您什麽時候才能抱上個大孫子?”
何雨柱臉頰微紅,眯着眼睛看向三大爺,似乎帶了點兒醉意。
三大爺嘴巴心有不甘,那可是1000塊錢呢。
“三大爺,您覺着就您這敞亮辦事兒,什麽話不用說,新媳婦嫁過來,一個鍋裏吃飯兒,她就好意思兩肩膀擡個腦袋見天兒的吃白飯?
您心裏頭兒縱然有萬般算計,但從您家這些年的日子來看,您這萬般算計還真不怎麽樣。”
何雨柱這最後一句,直接讓三大爺呼吸都重了:
“那你說說,我錯哪兒了?”
三大爺是真不服氣,好歹自己活了半輩子,今兒竟然被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兒子說的詞窮了。
“您的萬般算計,算計的都是眼下這麽點兒蠅頭小利,您想過以後嗎?
解成要是真給您上交幾年工資,1000塊錢還完了,但凡有點兒奔頭,他都立馬領着媳婦滾蛋,您信不信?
您這好心,不就辦壞事兒嗎?
反過來,新媳婦娶進門,您不用多言語,解成一個月工資、票券到手,新媳婦必定巴巴的給您送過來大半。
這1000塊錢的人情,他倆兒能記一輩子,以後解放找工作的時候,您覺着解成能不出一把子力氣嗎?
您家解曠長大了,您的年齡也大了,使不上勁兒了,老大老二正壯年,能不幫襯着老三?
至于這老幺,家裏邊兒仨哥哥寵着,就憑解成這個軋鋼廠正式工的身份,什麽阿貓阿狗的,敢領到您眼跟前兒嗎?”
何雨柱噼裏啪啦一通話說完,三大爺、閻解成都呆在原地,感覺盤子裏邊兒剩的那點兒肉不香了。
一直豎起耳朵偷聽的三大媽和閻解放,也都一個個面色各異,心裏頭是五味雜陳。
三大爺呆愣愣的坐在炕桌上,聽着何雨柱一口氣說了這麽些話兒,感覺腦子裏似乎被雷劈了一樣,突然就敞亮了許多。
敢情,自己這半輩子,竟都白活了,還不如何雨柱一個小年輕看得清,看得遠。
“嘿嘿,三大爺,我就是喝多了胡說八道呢,您别往心裏邊兒去,日子該咋過還是要咋過。”
何雨柱把酒杯裏的酒喝完,半醉半醒的說了一句,晃晃悠悠的下炕往家裏邊兒走。
他知道,三大爺“糊塗”了半輩子,自己這突然一棒子打下來,他需要有一個接受的過程。
三大爺依舊坐在炕上跟個木頭人似的,壓根沒看見何雨柱離開。
三大媽吩咐閻解成把何雨柱攙扶回中院,免得他半路上摔跤,何雨柱回到屋子裏時,中院黑漆漆的一片,各家都已經睡了。
何雨柱回了屋兒,直接脫了鞋就躺炕上了。
剛才在前院兒三大爺家喝酒,雖然有點兒醉意,但腦子裏邊兒不糊塗。
今兒和三大爺說這麽多,主要是因爲閻解成的工作确定了,在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裏,他和三大爺就是最鐵的盟友。
他希望能幫助三大爺一家家庭和睦,改變原劇情中三大爺、三大媽三個兒子沒人養老的悲涼晚年。
這會兒躺在炕上,何雨柱感覺腦子迷迷糊糊的,眼皮重的手指頭都撐不起來。
正當他似睡非睡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一道低低的聲音:
“柱子,睡了嗎?我進來了。”
這聲音說話的功夫,右手微微用力,推開門進了屋子。
“我……”
何雨柱迷迷糊糊的想說一句“我睡下了”,結果人就進來了。
“柱子,三大爺今兒可真是夠大方的,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我給你拿塊毛巾擦擦再睡。”
秦淮茹邊說着話,邊拿了塊毛巾,去院兒裏的水龍頭把毛巾打濕,又進屋兒上炕給何雨柱擦臉。
雖然已經是初夏時分,但水龍頭的水還帶着一股涼意,毛巾擦在何雨柱臉上,何雨柱總算清醒了幾分。
下意識的吸了吸鼻子,一股獨屬于女人的體香鑽入鼻子,何雨柱隻感覺腦子“嗡”的一聲,整個人都清醒過來。
睜眼一看,就見秦淮茹正跪坐在自己面前,右手拿着一塊濕毛巾在給自己擦臉,左手在……解他領口扣子?
而他視線觸及的地方,一件單薄的白色碎花上衣緊繃着,裏邊兒包裹着的兩個大車燈幾乎碰到他鼻尖了。
“咕嘟”
何雨柱能清晰的聽到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他的雙手突然就有了自己的意識,掌心呈覆蓋、包裹的形狀,“推”開了秦淮茹。
妙不可言!
這是何雨柱清晰的腦海中,此刻冒出來的最中肯的評價。
“啊!”
秦淮茹壓着聲音驚呼了一聲,身子順勢就倒在何雨柱懷裏。
軟香如玉,何雨柱真的把持不住了!
他麽的,都說女追男隔層紗,現在他最想做的就是把秦淮茹上身的這件“紗”暴力撕碎。
“柱子,你……”
秦淮茹掙紮一下,還想說什麽,卻感覺身體一沉,何雨柱瞬間翻身壓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