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越來之後,雖然心底想過要截胡許大茂,把婁曉娥娶回家,但那也隻是想想罷了。
畢竟,婁父這個“大資本家”的身份在這兒擺着,再加上他自己的身份似乎也有點兒說道。
“這個許大茂吧,我倆兒一個院兒長大的,從小都不對付。”
何雨柱說話的時候,腦子轉的都快冒煙兒了。
有些話兒他要說的輕描淡寫,但又要把意思表達清楚。
讓婁靜齋自個兒動手去摸摸許大茂的底兒,最後發現他何雨柱說的隻是冰山一角。
這樣既不顯得他是在敷衍婁靜齋,又不顯得自個兒是那落井下石、滿嘴跑火車的小人。
畢竟,原劇情中婁曉娥算是四合院裏,爲數不多的一個好人,還給傻柱生了個兒子。
如今,這女人就站在火坑邊兒上,他能拉一把就拉一把。
無關乎其他,就隻是一點兒做人的良知罷了。
“這個,他是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下鄉的時候會經常幫一些小媳婦、大姑娘占個座位。
而且跟三車間的不少工人關系都處的不錯,其中我們院兒就有一位。”
見何雨柱隻說了這麽兩句不鹹不淡的話,婁曉娥明顯有點兒失望,她氣呼呼的鼓着小臉:
“就這些?”
“呵呵,這個……這個……”
何雨柱支支吾吾,幹笑着有些不好意思。
婁靜齋見狀,幹脆看向婁母:“你先帶着曉娥去二樓,我和何師傅單獨說兩句話。”
說話的同時還給婁母使了個眼色,明顯是讓婁母給婁曉娥說道說道,何雨柱剛才那兩句話的意思。
“哎哎,何師傅,今兒真是辛苦您了,以後有時間還上家裏邊兒來。”
婁母笑着朝何雨柱招呼一聲,拉着不情不願的女兒上了二樓。
婁靜齋看向何雨柱:
“何師傅,我看得出您是個心地善良的好人,這事兒關系到我女兒一輩子的幸福。
現在,這兒就我們兩個人,今天的話出得你口,入得我耳,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婁靜齋能成爲國内數一數二的大資本家,自然不是個簡單人物,這會兒也不藏着掖着,直接開門見山。
他之所以把女兒嫁給許大茂,一是許大茂這個電影放映員的工作,确實是個吃香的技術活兒。
二是想着,将來如果真的有一天,這個女婿或許還能拉自己一把也說不準。
最起碼,不能在關鍵時候拖自家後腿,甚至來一招兒落井下石。
“婁領導,這個事兒我也說不準,也是聽人說了一耳朵。”
何雨柱見婁靜齋這架勢,心頭“咯噔”一跳,心底兒不由得冒出一個念頭來:
以後誰要是攤上這麽個厲害的老丈人,可不是什麽好事兒。
婁靜齋隻定定的看着他,一言不發,等着何雨柱的下文:
“這個,沒聽說許大茂鬧出過什麽人命。”
婁靜齋臉上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錯愕,但很快就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當即換上一張笑臉:
“哈哈哈,何師傅真是個有趣兒的人,有時間多來家裏玩兒。”
“哈哈,領導您客氣了,隻要您能看得上我的手藝就成。”
何雨柱也笑着打了個哈哈,他發現自己雖然是穿越來的,但在婁靜齋這種老狐狸面前,道行還是有點兒淺。
婁靜齋親自把何雨柱送出門,給了一個大紅包,一個小紅包,三個布兜子,讓候司機又跑了一趟,把他送回四合院。
婁家二樓
婁父上了二樓,婁母和婁曉娥正坐在小客廳說話,見他來了立刻看過來。
“诶!”
婁父重重歎了口氣:“曉娥,以前我和你媽隻把你當孩子養,都把你養成了個傻姑娘。”
說罷,又轉頭看向婁母:“這些日子,你要多教導教導她,她從小在蜜罐子裏長大,以後嫁人了不知道人心險惡,可是要吃大虧的。”
“嗯,剛才在底下又說什麽了?”
婁母點頭看向婁父,婁父苦笑一聲,看着自己的女兒:
“他說,沒聽說許大茂鬧出什麽人命來。”
“啊?這莫名其妙的,說的是什麽話?”
婁曉娥眨着一雙圓溜溜的眼珠子,嬰兒肥的小臉上,滿是迷糊。
“許大茂下鄉放電影,招惹了那麽多的小媳婦、大姑娘,但卻沒一個懷孕的,能說得過去嗎?”
婁母附在婁曉娥耳邊,低聲解釋了一句,婁曉娥的臉頰立刻浮現兩朵紅雲。
“媽~~”
婁母見女兒嘴巴動了動,便猜到她的心思,繼續說道:
“你不知道,鄉下那些掙工分的農民,恨不得削尖腦袋往城裏邊兒擠,要真懷了許大茂的孩子,可不得兒鬧上門來?
就算不知道許大茂家住在哪兒,但軋鋼廠那麽大個地方,可不難找!
“你這孩子就是太天真了,這兩天好好在家呆着,關于你的婚事,爸爸要好好考慮考慮。”
婁父說完這句話,就下樓去找候司機了。
……
此時的何雨柱,已經到了家,妹妹雨水已經把他換下來的髒衣服洗幹淨了。
他把三個布兜子放在炕桌上,打開一看,一個裏面有十斤白面,一個裏邊兒是西紅柿、茄子、土豆、白菜等,還有一個則是五斤肥豬肉。
大紅包裏,是一沓嶄新的大團結,整整500塊,想必這裏邊兒大半是許大茂的功勞。
小紅包裏,則是一張自行車票,一張收音機票,一張手表票,還有一些糖果票,布票,棉花票等等。
這一趟,可比他在軋鋼廠兩年賺的都多。
至于說,他在背後捅了許大茂一刀,何雨柱那可真是一點兒愧疚感都沒有。
抛開原劇情中,這家夥缺德帶冒煙兒,抛棄婁曉娥還帶人去婁家抄家讓自己上位不說。
許大茂從小到大,撺掇着胡同巷子裏的半大小子堵傻柱,那幾年,傻柱身上幾乎就沒一塊兒好地兒。
要不是聾老太太護着他,估計早成少管所的常客了。
不過,有一點何雨柱可以發誓,他絕對不是因爲自己一直素着,但許大茂這孫賊卻光顧半掩門,五個饅頭大戰秦淮茹,幫大姑娘、小媳婦占座位。
M的,都是一個院兒的,憑什麽你許大茂花樣百出,身經百戰,我堂堂四合院戰神就這麽一直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