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歎了口氣,拍拍劉光天的肩膀:
“明兒早上記得來我這兒,再給你上次藥。”
“我爸……”
劉光天猶豫一下。
“放心,他要是敢追過來,我給你擔着。”
何雨柱這話說的很有底氣,憑他“四合院戰神”的名頭,真犯起混來,老謀深算的一大爺也要退避三舍,二大爺那都不叫事兒。
“傻……柱子哥,謝謝你!”
劉光了一聲,用袖子胡亂擦擦眼淚,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十三四歲的孩子。
“光福,以後你爹再打你和光當,能跑就跑,别傻站着,實在沒地兒去了就來我這兒貓着。”
何雨柱拍拍劉光天的肩膀,原劇情中,劉光天和劉光當雖然是兩個妥妥的白眼狼,但何雨柱覺得他們一點兒都沒做錯。
劉海中這個老子,老大泡在蜜罐裏養着,老二、老三完全當小日子過的不錯家的小崽子養着。
換他也一樣當白眼狼。
他之所以幫助這兩兄弟,一來是可憐他們,二來是他在院子裏想要活得的更自在,就要收攏人心。
二大爺和三大爺家的幾個小子,自然是最優選擇。
第二天一大早,劉光天就帶着弟弟劉光當來到何雨柱家裏換藥。
劉光當隻有十一二歲,但身上的傷口一點兒也不比劉光天身上的少。
何雨柱給倆兄弟處理傷口的時候,兩人不停的抹眼淚。
真正是應了那句“難兄難弟。”
上班之後,食堂照舊,何雨柱散了一排煙,指導了一會兒馬華的刀工,中午去圖書館借了一本“中醫理論基礎”閑着時候看。
晚上沒事,不用加班,從食堂帶了兩飯盒菜,早早回去。
本來他現在有随身空間,不用這麽明目張膽的帶飯盒被人看見。
隻不過院兒裏不少人在軋鋼廠上班,要是不見自己往回帶飯盒,卻天天吃着軋鋼廠的飯菜,肯定會有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門口正好碰上下班回家的三大爺:
“三大爺,今兒下班這麽早?”
何雨柱笑着打招呼。
“嘿,這不下午沒課兒嗎?”
三大爺轉頭看着何雨柱,邊說邊往院裏兒邊走:
“本想着要去找你,這會兒碰上我就不用再跑一趟了。”
何雨柱知道,這閻老摳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不過兩人現在正處于“暧昧”期,所以笑着說道:
“三大爺您有事兒就言語,能辦的我傻柱絕不含糊。”
“能辦,能辦!”
三大爺頓時笑的滿臉兒花:“下個月十八解成結婚,準備在院兒裏擺五桌,到時候要你幫着掌廚。”
他之所以這麽早打招呼,就是怕到時候何雨柱又去給什麽領導做飯去了沒時間。
到時候再找人可就不是一盒喜煙的事兒了。
有時候,正巧趕上星期天,熟人找上門何雨柱也會去幫着做宴席,至少是十塊錢紅包外加兩盒大前門。
“呦,三大爺,這可是喜事兒,提前恭喜您了。這事兒我一定辦,您十七言語一聲就成。”
何雨柱滿口答應。
進了中院,各家老娘們兒都忙着做飯,幾個孩子都在院兒裏玩兒,棒梗一看何雨柱手裏的飯盒,就想過來搶。
但又朝自家兒屋裏看了一眼,奶奶這會兒上公廁去了,要是傻柱打自己,可沒人幫自己。
進屋兒放下飯盒,何雨柱起鍋燒水,先從空間裏拿出一盆兒熱騰騰的小米粥放在水上。
再在上面放上篦子,把飯盒裏的菜倒出來,又從空間拿出三個白面饅頭,五個二合面饅頭一起放好,蓋上鍋蓋加熱。
自從有了随身空間,他的日常生活方便了許多。
平常廚房的剩菜剩飯直接一收,吃的時候拿出來還是熱乎兒的。
這起鍋燒水,說白了不過是爲了掩人耳目罷了。
收拾好一切,去後院把聾老太太扶到自己屋兒一塊兒吃。
兩個孤單的人湊一塊兒了就可以一起孤單了。
聾老太太樂的合不攏嘴,她吃什麽無所謂,主要是能有個人陪着說話就高興。
擺好炕桌,飯菜上桌,一老一少上炕正準備吃飯。
“砰砰砰,砰砰砰。”
門外又響起敲門聲,緊接着便是槐花那怯生生的聲音響起:
“何叔何叔,奶奶說家裏沒飯,讓我和小當來你家吃飯。”
聾老太太臉上的笑容頓時收斂,眼睛也微眯起來。
何雨柱臉上笑容不改,起身下炕,笑呵呵的将兩個孩子抱上炕,找了碗筷,一人給了半個白面饅頭,半碗菜。
甚至,吃完之後,他又從五鬥櫃裏拿出幾塊糖給倆孩子塞兜裏,才讓她們出去玩。
“怎麽着,你這是準備給賈家養着這倆兒孩子了?”
聾老太太知道賈章氏和秦淮茹的打算,就是看着何雨柱不能對倆兒孩子說什麽。
“嘿嘿,您這老太太,心也忒兒狠了點兒,我好端端一個大小夥兒不明不白的給寡婦養孩子算咋回事?”
何雨柱笑眯眯的朝賈家方向看了一眼:
“老話說的好,再一再二不再三,都是一個院兒的鄰居,三頓飯我何雨柱還管不起嗎?”
“你個小王八蛋,還敢當我的面兒編排我老太太了,真是反了你了!”
聾老太太笑眯眯的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見他心裏有譜兒,也不再提。
一天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第四天下午,何雨柱回來的時候,徐剛和梁佑安又跟着來了。
不是他們臉皮厚,實在是家裏的老爺子又饞了,而且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硬朗。
他們兩個隻能沒皮沒臉的,隔三差五就找借口來蹭飯。
兩人今天拿的是十斤牛肉,要說這牛肉價格隻比豬肉貴了兩毛,主要是肉不好弄,肉票更不好弄。
三個大老爺們忙活兒了好一陣兒,給老爺子做了一鍋牛滑湯,又炒了一個素雜燴,一個夫妻肺片讓給老爺子帶回去。
這一次,徐剛兩人帶來的大補藥材何雨柱一樣也沒放:
“老爺子現在這情況,太補了他受不住。”
他們三個則很幹脆,整了個涮牛肉,剛準備上炕吃,小當和槐花又來了。
何雨柱也不惱怒,笑眯眯的抱着兩個孩子上炕。
一頓酒族飯飽,徐剛和梁佑安幫着收拾完準備走的時候,被何雨柱叫住了:
“我說哥倆兒個,今兒慢點兒走,幫着弟弟我好好唱一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