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有人能給送個溫暖,何雨柱還是很樂意接受的。
“秦姐這話說的,都是一個院兒的,可别這麽見外。”
何雨柱嘿嘿笑了一聲,秦淮茹小臉一紅,眼眸微轉,小腰一扭,輕輕捶了何雨柱胸口一下,輕斥一聲:
“瞧你這德行!”
何雨柱心頭一顫,現在就有“小拳拳捶你胸口”這一招兒了嗎?
話說,穿越這麽長時間,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秦淮茹現在這勾人模樣。
怪不得原身傻柱能被她搞的五迷三道,丢着親妹妹不養也要給寡婦拉幫套。
“嘿嘿,秦姐,咱們孤男寡女的,有事兒說說事兒啊,别動手動腳的!”
何雨柱嘴上這麽說着,但雙眼卻盯着秦淮茹那兩個顫顫巍巍的大車燈看。
就剛才秦淮茹那動作,直接讓這倆兒車燈顫了顫。
這娘們兒,赤裸裸的持胸行兇啊!
現在,他的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這送到嘴邊兒的肉,到底吃,還是吃,還是吃?
尤其是,他現在坐着,秦淮茹站在他面前,一擡頭,絕對能頂着沿兒了。
“老天爺啊,這可真不是我何雨柱沒原則,實在是這個誘惑太大了!”
何雨柱心底暗暗念叨着,如果秦淮茹再往前走一步,他一定會用力擡頭。
就算是給腦袋磕一個大包,他也認了。
可惜,天不遂人願啊!
秦淮茹雖然穿着那件棉布碎花上衣,但依舊能感覺到那帶着濃濃侵略性的,溫熱的氣息。
她的心髒劇烈顫動一下,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自從賈東旭死後,她也算看明白了很多事情,自己想要靠着那點兒工資養活三個孩子,一個婆婆,根本不可能。
除非,像前院三大爺家那麽過日子。
所以,賈東旭百天之後,她就去醫院給自己上了環。
她知道,軋鋼廠那些男人是怎麽想的,也知道那些女工是怎麽罵自己的。
可是,傻柱在看自己的時候,是真心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守身如玉的俏寡婦。
秦淮茹自己都不懂,傻柱的這個認可對她來說是一種精神層面的滿足。
所以,她本能的,想要繼續維持着傻柱的這種認知,滿足自己的精神層面。
通俗點兒來說,對其他男人,秦淮茹隻當不立,但面對傻柱,秦淮茹就要欲當又立。
何雨柱見她後退一步,瞬間像是被一盆冰水從頭澆到腳,整個人都清醒過來了。
此刻,他恨不得擡手給自己來一大耳刮子。
他這是在幹什麽?
秦淮茹在他身上存了什麽心思他不知道嗎?
好歹前世也是見過吃過的主兒,怎麽今兒就被一寡婦迷了魂?
“咳咳,秦姐,那個不早了,您要沒什麽事情就回吧。”
何雨柱開口趕人,他要趕緊兒的娶個媳婦,真是素太久了,有點兒饑不擇食。
“柱子……”
秦淮茹暗自懊惱,還想開口說點兒什麽,但何雨柱已經将旁邊的藥膳食譜拿在手裏繼續翻。
“那成,明兒還要上班,你早點兒睡。”
等秦淮茹出了門,何雨柱才将手裏的藥膳食譜放下,忍不住罵了一句:
他麽火兒點着兒了,你拍拍屁股走人,還讓我早點兒睡?
正想着起身去打點兒冷水洗把臉,卻聽後院雞飛狗跳,夾雜着一聲聲叱罵。
何雨柱起身一看,就見後院二大爺劉海中手裏正拿着個火鉗子追着老二劉光天打。
劉光天這倒黴孩子也是挨打多有經驗了,雙手護着頭從垂花門跑了出來。
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嘴角還帶着血,顯然被打的不輕。
“你個小兔崽子,有本事兒跑了就别回來!”
劉海中胖的跟個海綿寶寶似的,跑兩步就氣喘籲籲,手裏的火鉗子直接就飛出去了。
“砰”的一聲,鐵制的火鉗子好死不死砸在劉光天背上,劉光天一個趔趄,直接就趴在何雨柱面前。
“光天。”
何雨柱趕緊把人扶起來,卻聽劉光天“嘶”的一聲,痛的龇牙咧嘴。
“怎麽回事兒?”
何雨柱皺着眉拉起劉光天袖子一看,見就劉光天胳膊上有三四道青紅青紅的印子,一看就是用火鉗子打的,正往外面滲血呢。
二大爺和二大媽站在垂花門,看着何雨柱扶起劉光天,當即開口:
“傻柱,這是我們家的事兒,你少摻和!”
劉海中這幾天心裏本就不痛快,前院後院都沒人拿他這個二大爺當回事兒不說,
何雨柱更是三天兩頭的給閻老摳送東西,眼裏壓根沒他這個二大爺。
“就是,趕緊兒回你屋兒去!”
二大媽也跟着附和了一聲。
二大爺這打孩子,在院兒裏是出了名的,本來何雨柱也不想管,隻是劉光天這小子都趴到自己腳下了,不過順手扶起來罷了。
結果,二大爺竟然沖着自己來了?
嘿,這事兒他還偏就管了!
“光天,走,跟我進屋兒,先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何雨柱說完,拉着劉光天就往屋裏走。
也就這年代的孩子皮實,要換做後世,這火鉗子打的都出血了,估計還要上醫院打破傷風呢。
“光天,給我滾回來,别在那兒丢人現眼!”
二大爺瞪着自己兒子怒罵。
劉光天脖子一縮,趕緊低下頭,但也沒有往回走。
“好啊,反了你了,有本事兒你這輩子都别回來。”
劉海中氣的轉身回屋,二大媽也趕緊跟着回去了。
“好了,先進來處理一下傷口吧。”
何雨柱擡手有心想拍拍劉光天的肩膀,但又怕碰到他的傷口,最後收了手。
兩人進了屋,何雨柱從暖瓶裏倒了熱水,拿了幹淨的毛巾浸濕,示意劉光天脫下上衣。
劉光天解開衣服,露出上身,何雨柱直接就呆住了。
後背上,一條條青紅印子縱橫交錯,不少地方都滲血了,剛剛被火鉗子砸的地方黑了好大一片。
前面倒是沒什麽傷口,但兩條胳膊上,青紅相交的紅印子也不少。
有新打出來的,也有舊傷。
好家夥,這要是擱後世,妥妥的要蹲笆籬子的。
“你先等會兒,我去給你買點兒藥擦擦。”
何雨柱放下手裏的毛巾,起身出門去巷子口買碘酒,順帶着買點兒雲南白藥。
劉光天見屋子裏沒人,一直緊繃着的臉這才松垮下來,眼淚忍不住的在眼眶裏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