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寶山也想要向前沖鋒,但是魏大勇放下了手裏的噴火槍,跟着就擋在了秦寶山的前面。
“不行,前面危險,你可不能沖在最前面。”魏大勇向着秦寶山說道。
秦寶山隻能無奈的接受。他也知道魏大勇是爲了自己好,畢竟子彈不長眼,誰知道會不會有一顆子飛到秦寶山的身上來。
雖然落在後面,不能跟着其他的戰士一起沖鋒,但是這樣也有好處,他們可以關注到前面的局勢。于是就在停下來的時候,秦寶山就看到了遠處正在準備逃跑的柴田惠昌和松本信廣。
兩個人都是有特點的,一個是鬼子的軍官,另外一個是一副學者的模樣。這兩個人的組合,一看就是大魚。于是秦寶山用手指着那邊,向着魏大勇說道:“那兩個人絕對不能讓他們跑掉。”
魏大勇掃了一眼,就看到了秦寶山指着的那兩個人,然後向着後面大聲的說道:“王喜奎,把那倆人給我放到了,留口氣。”
這次他們出來帶的也都是精兵強将。王喜奎這個神槍手,早就在獨立騎兵團中展露出來了。所以這次就把王喜奎也帶來了,有他這個神槍手在秦寶山身邊保護自然會更加的安全。
就在發現小鬼子的機槍手的時候,王喜奎就嗖嗖嗖的爬上了車站的候車平房。不過,等到他爬上去之後,魏大勇已經直接用火箭筒報銷了機槍陣地,所以他在那裏隻是撂倒了幾個小鬼子的哨兵而已。跟着,敵人又被魏大勇一把火燒得差不多了。現在聽到了魏大勇的喊話,王喜奎立刻就瞄準了那邊。
這一刻,柴田惠昌似乎也是預感到了什麽,擡起頭來看着王喜奎的那個方向,然後臉色就是一變,他看到了鏡片反射的光芒!那裏居然有狙擊手!
隻可惜,他還沒有來得及躲避,一枚子彈就飛了過來。這枚子彈的角度相當的刁鑽。沒有打到正在沖鋒的武工隊的戰士的身上,幾乎就是從戰士身邊的縫隙中穿過,然後打到了柴田惠昌的大腿上。
柴田惠昌慘叫一聲,大腿中彈,鮮血飙射。他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地上。
如果用的是小鬼子的三八大蓋,那麽一打就是一個窟窿眼,連子彈都留不下。如果要是身體強壯的,那麽忍着疼痛,甚至還可以繼續作戰。但是中國軍隊使用的德系毛瑟7.9毫米的步槍就不同了。子彈從柴田惠昌的大腿上穿過,跟着就在裏邊翻滾起來。當撞斷了大腿骨之後,翻滾的就更加劇烈了。等到從大腿的後面飛出來的時候,已經帶出來了一個碗大的傷口。不管多強壯的人都會承受不住這種疼痛。
這次秦寶山他們出來,主要使用的武器就是突擊步槍。這種連發的武器火力兇猛,非常方便他們行動。但是以槍法見長的王喜奎用的則是一把經過精心挑選的漢陽造步槍,而且在上面還加挂了一個瞄準鏡。他就是用這把槍來遠距離狙殺敵人的,精度很高。現在打這麽近的兩個小鬼子,那就更是不用費什麽力氣了?
嘩啦一聲,王喜奎拉動槍栓,退出一顆彈殼,子彈重新上膛,然後再次瞄準了那個穿着常服的小鬼子。此時松本信廣看到身邊的柴田惠昌倒下,看到了他的大腿上鮮血橫流,這才反應過來,他在吃驚之中迅速的扭頭就想要跑。
可惜已經遲了,既然被王喜奎盯上,哪有逃跑的可能?第二聲槍聲響起,7.9毫米的子彈擦着松本信廣的臉頰飛過。他慘叫一聲,一片耳朵已經被打飛了。劇烈的疼痛讓他捂着自己的耳朵部位,蹲了下去。
此時武工隊的戰士也已經跑了過來,一把把的鋼槍指向了這兩個人,他們也都看出來了,這兩個人肯定是地位很高的人。
現場已經沒有還能動他的小鬼子了。一直到這個時候,魏大勇才保護了秦寶山向前走,走到了那兩個鬼子前面。
柴田惠昌正在流血,用不了多長時間,鮮血就能流光了。此時,他的眼睛裏帶着憤怒的表情,就仿佛是受傷的野獸一樣,他向着身邊的人嘶吼道:“你們敢襲擊我們,襲擊大日本帝國的皇軍,你們的麻煩大大的,皇軍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啊!”
他發出了一聲慘叫。
秦寶山的腳已經踩到了他的大腿上,就在他受傷的那個部位。那裏原本就已經非常疼痛了,現在被秦寶山這樣一踩,那就更是無法承受的劇痛。秦寶山不僅僅向下踩,腳掌還在左右轉動着,增加柴田惠昌的痛苦。
“他奶奶的,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秦寶山說道:“說這些威脅的話有屁用,老子就是吓大的。”
一旁的戰士都發出爽朗的笑聲。
在場慘痛的叫聲中,柴田惠昌兩眼翻白,昏死過去。
一旁的松本信廣徹底吓傻了。他隻是一個大學教授,哪裏見過這樣血淋淋的場面,而且還是身邊的同伴被蹂*躏。他捂着自己已經打掉耳朵的部位,根本就不敢說話。
秦寶山扭頭看向了松本信廣,用流利的日語向他說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那就放過你,否則的話,就用刀子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掉。”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不是戰鬥人員,我是東京大學的教授。”松本信廣喊道。
“管你是什麽人?隻要出現在我們中國的土地上,不請自來,那就是侵略者。”秦寶山說道:“我的時間不多,我的耐心很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