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寸心感受着腰部那隻有些不老實的大手,羞紅了臉,朝杜鋒警告道。
“混蛋,快松手,我們認輸了……”田果的翹臀,也沒能逃過杜鋒的大手,慌忙朝杜鋒投降。
杜鋒也知道适可而止,過猶不及的道理,占了一點小便宜,及時收手松開了兩人。
“那就謝謝兩位了,電話你們拿着,頭兒來電話後過去招呼我一聲。”
杜鋒将電話留下,轉身朝門外走去。
看着杜鋒的背影,葉寸心和田果氣得牙癢癢,不過,她倆暫時也沒膽量再次試探杜鋒了。
杜鋒剛才那兩下子,給她倆的感覺,比火鳳凰特戰隊的教官雷戰都要厲害,完全不是對手!
雖然葉寸心和田果,對杜鋒趁機占自己兩人便宜,感覺很很不爽,但也不得不承認杜鋒的身手是真的厲害。
田果回過神來,開口道:“這麽厲害的一個人物,竟然被派來做卧底,有點大材小用了。”
“我跟你的想法不一樣。”葉寸心到底是接受過華國最高等教育,華清大學出來的高材生,跟鄰家女孩兒一般的田果,看待問題的角度有很大的不同。
田果堅持道:“難道我說的不對呀?他要是去特戰隊做教官,肯定是最優秀的教官。”
葉寸心歎了口氣,說道:“卧底整個地下世界,幫助組織上防範各國黑暗勢力的滋擾,他承擔的任務,可比做教官要重要的多。”
“還真是……”被葉寸心這麽一說,田果一下也想明白了,對杜鋒摸自己小屁屁的事情,也決定既往不咎,就當是自己替國家給他的獎勵了。
杜鋒回去要應對大當家以及三當家一幫人,必須保持最好的狀态。
充足的睡眠,無疑是調整狀态最好的方法。
因此,他也不跟葉寸心和田果講什麽紳士風度了,進到兩人打掃好的那間小屋,一沾床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侯勇的電話打了過來,事情都安排妥當了。
杜鋒感覺自己的狀态也已經調整到了巅峰狀态,便也不再磨蹭,由葉寸心駕駛着那輛吉普車,朝着他所在的那處勢力的據點駛去。
“什麽人!停車檢查!”
距離據點還有兩公裏左右,吉普車便被四個拿着槍杆子,穿着迷彩服,從樹叢裏跳出來的四個守衛攔住。
葉寸心刹車,有點茫然地看着杜鋒,攔路的四個人,叽哩哇啦地說的是緬點語,屬于小語種,她跟田果都聽不懂。
“咔!”杜鋒推門下車,二話不說,上去一腳将領頭的那個男人踹倒在地,罵罵咧咧地用緬點語罵道,“踏馬的,連勞資的車都敢查!”
“二當家的,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不知道是您。”四個守衛對着杜鋒一陣點頭哈腰,慌忙道歉。
“趕緊滾。”杜鋒又踹了一腳地上的男人,轉身回到車裏,朝葉寸心道,“開車。”
車子再次啓動,杜鋒在一開始就亮明了身份,接下來一路很順暢,中間四道關卡都沒敢攔車。
最後,吉普車開進一座占地面積足有三四個足球場那麽大的莊園内。
莊園内的主建築群,建在半山坡上,錯落有緻,氣勢恢宏。
一隊一隊的持槍保衛在莊園内巡邏,不遠處還有一隊人在訓練,俨然一個小型的軍事基地。
将車停靠在山下的停車場,杜鋒帶着葉寸心和田果步行往山坡上走去。
“鋒哥!”
“鋒哥!”
一路上,看到杜鋒的守衛,都朝他敬禮問好,杜鋒隻是點點頭,表現的很冷淡,帶着葉寸心和田果繼續前行。
最後,進到正當中的一座建築内。
“鋒哥,你沒系吧!聽學卓天你被綁家了。”
杜鋒一進屋,一個頭發高高盤起,露出修長脖頸,上身穿着粉紅色抹胸,下身穿了一條長裙,身材曲線玲珑,長相無比精緻的女人,一臉擔憂地上前問道。
女人的華語說很生硬,
但是聽上去卻有一種令人幾乎要突發糖尿病的甜。
薩拉,24歲,大當家的女兒,跟自己關系暧昧,但由于自己卧底的身份,一直沒敢突破。
杜鋒的腦海中,很快便浮現之前的“杜鋒”,跟眼前這個女人相處的種種。
“我沒事,不要再跟我提昨天的事情!”杜鋒揮手打斷薩拉再繼續發問,氣沖沖道,“把我那幫廢物保镖,全都拉出去斃了!”
“鋒哥……怎麽回事?”薩拉被杜鋒生氣的模樣吓了一跳,也不再說拗口的華語,直接用泰語問道。
不等杜鋒開口解釋,一個身材矮小,皮膚黝黑,肌肉精幹的男人進到房間。
男人用緬點語笑着打趣一聲:“怎麽了這是?那個不長眼的敢惹咱們二當家的。”
男人的右臉上有一道豎長的刀疤,從眉毛劃到嘴角,看上去很是猙獰,他的身後,跟了一個高高大大身高幾乎達到兩米,毛發很旺盛的白種人。
矮個兒男人綽号刀疤,組織的三把手,實力僅次于杜鋒。
這幾年來,杜鋒跟刀疤明争暗鬥,互有損傷,誰都看誰不順眼。
要不是有大當家的震着,兩人早拉着隊伍血拼一場了。
杜鋒一臉鄙夷地撇了刀疤一眼,冷哼道:“刀疤,老子的事兒你少管,管好自己就行了。”
“這倆小妞什麽人?”刀疤扭頭看向杜鋒身邊的葉寸心和田果,狐疑地問道。
薩拉的目光也投向葉寸心和田果,她心中有着跟刀疤一樣的疑惑。
葉寸心和田果被一幫人盯着,精神一下緊繃起來,随時準備應對接下來的突發狀況。
杜鋒微笑着看向刀疤,一臉鄙夷道:“這是我在國内請的兩個保镖,你們緬點猴子,我信不過。”
“杜鋒!你不要太過分!”刀疤最煩杜鋒叫他緬點猴子,瞬間炸了毛,将怒火全都對準了杜鋒,直接無視了葉寸心和田果。
刀疤身後的大高個兒白上前一步,目光直視杜鋒,冷聲道:“華國猴子,再敢對三爺不敬,我一腳踢爆你的腦袋。”
杜鋒看着大個子白人,笑而不語,在背後悄悄給葉寸心和田果打了一個隐秘的手勢。
葉寸心看懂杜鋒手勢的意思,上前一步,冷聲說道:“傻大個,
你再敢對鋒哥出言不遜,我不介意教教你怎麽做人。”
葉寸心和田果,現在的身份是杜鋒的保镖。
杜鋒有事兒,她倆自然不能袖手旁觀,要不然,恐怕會引起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