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松下裕樹立即向楊立山躬身施禮,用生硬的漢語說道,“叔叔,您好!”
呂環楊曼見此情景,也不以爲意,她們根本不知道松下裕樹是誰,自然也不會動容。
可是,身邊的女助理江珊,聞聽此言,卻是大驚失色,“松下裕樹,他竟然是松下裕樹!”
呂環楊曼聞言,卻是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向江珊,眼中滿是疑惑,“松下裕樹是誰?”
江珊聞言,更是驚訝不已,“你們居然不知道,這可是你們家的親戚!”
呂環楊曼同時搖頭,她們真的不知道。
江珊隻能耐着性子解釋道,“松下榕樹,松下集團總裁,松下集團董事長松下太一的長子,松下集團未來的繼承人,身價超過千億,真正富可敵國的存在!”
聽到江珊的解釋,呂環和楊曼早已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如今的楊家,雖然身份地位不同往日,可是,即便在中土世界,依舊算不得豪門。
反觀松下家族,不要說島國,即便放眼全球,也是一流豪門。
呂環楊曼做夢也想不到,這樣的人物,居然能跟自己産生聯系。
尤其是呂環,松下裕樹甚至主動來至呂環面前,躬身施禮,稱呼呂環爲嬸嬸。
一聲嬸嬸,早已讓呂環石化,隻是,呂環不知道,此番跟随楊宏圖遠赴中原的族中子弟足有百人,松下裕樹隻是其中之一。
“這是我的大兒子楊明德兒媳三井惠子!”楊宏圖指着另外兩個人說道。
楊明德與三井惠子立即施禮,女助理江珊,再次大驚失聲。
“楊明德很厲害嗎?”楊曼不解道。
“關鍵卻是三井惠子!”江珊急忙解釋道,“三井财團實際的掌控者,福布斯女富豪排行榜首位,之前那位松下裕樹,不過是三井财團的家臣而已!”
第三位,楊宏圖的二兒子和兒媳,兒媳名叫山本智美,現任山本家族族長的愛女。
山本家族,便是島國黑暗世界的領袖。
與其他國家不同,島國的黑暗世界與世俗世界長期共存,很多時候,黑暗世界還是世俗世界的補充。
可以簡單的理解爲,島國擁有兩個領袖,世俗世界的領袖便是島國政府,黑暗世界的領袖,便是山本家族。
第四位,楊宏圖之孫,楊明德之子,楊嘉園。
楊嘉園的妻子便是島國美子公主,現任天皇的孫女,也是島國皇室第三代唯一的孩子,未來天皇的唯一繼承人。
呂環與楊曼,早已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僅僅是四個人,便已經囊括了島國黑白兩道,政商兩界。
可是,在楊宏圖身後,還有一百多人。
楊宏圖并沒有存心炫耀,隻是象征性的介紹了十幾人,便結束了。
剩下的九十多人,其中身價超過十億美金的大有人在,隻是,他們沒有資格被島國楊氏族長提及。
不過,他們卻帶來了價值不菲的禮物,其中超過半數,都是送給小妹妹楊曼。
畢竟,作爲正統楊氏最小的孩子,楊曼自然無比受寵,各種價值不菲的禮物堆積如山。
僅僅是島國楊氏一脈送來的禮物,便超過了此次宗族盛典的全部投資。
與島國楊氏的璀璨輝煌不同,中土楊氏,尤其是楊立山這一脈,确實顯得寒酸。
呂環雖然坐擁錦繡紡織廠,楊羽名下也有無數資産,可是,與島國楊氏相比,依舊不值一提。
好在,楊宏圖并沒有讓楊立山難堪。
畢竟,執掌島國楊氏幾十年,楊宏圖能夠審時度勢,僅僅通過呂環楊曼的衣着,便能看出,她們的地位遠不及自己的子孫。
十萬塊的衣服,在呂環眼中,已是天價,可是,在楊宏圖眼中,跟擦地的抹布差不多。
楊宏圖沒有詢問楊家的情況,話題很快進入到了宗族盛典,“小五手裏有幾個娛樂公司,如果有需要,可以讓他找一些藝人!”
楊立山婉言謝絕,若是其他方面,楊立山一脈,真的不如楊宏圖。
可是,在娛樂圈,楊羽的地位完全不遜色于任何人,組織宗族盛典的開幕式,綽綽有餘。
當天下午,楊立山又帶着妻女,來至機場,迎接第二批親人,中東楊氏。
中東常年戰亂,在中東地區繁衍生息的楊氏一族,雖然聲名不及島國楊氏,不過,手中的實權,比之島國楊氏,也毫不遜色。
世界上最強大的十個傭兵團,中東楊氏獨占六席,治下軍民超過十萬。
中東楊氏現任族長阿拉木圖楊,擁有四位妻子,第一位妻子的六個兒子,分别執掌六大傭兵團,實力強大,足以左右中東局勢。
中東楊氏自然也帶來了很多禮物,不過,禮物之中,最特别的,卻是一支人數超過百人的禁衛軍。
禁衛軍全部由女子組成,目的便是守護楊氏祠堂,類似于羅馬教廷的護衛軍。
這些女子,全部由中東楊氏的子弟組成,能夠守衛楊氏祠堂,她們也倍感榮耀。
之後的幾天,楊立山呂環楊曼忙得不亦樂乎,根本沒有時間休息。
平原市國際機場,也迎來了建成以來最繁忙的時期,每日都有專機在此降落,最繁忙的一天,在此降落的專機超過三十架。
海量的賓朋,也引起了多方注意。
塗菊喜撥通了楊立山的電話,半響之後,電話接通,對面卻是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您好,我是楊局長的助理,請問您有什麽事?”
“楊立山的助理?那你通知一下楊立山,我要參加楊家的宗族盛典!”塗菊喜依舊擺出上位者的姿态,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在他看來,自己能夠參加楊家的宗族盛典,便是給了楊立山天大的面子,楊立山不僅會欣然答應,還會對自己感恩戴德。
哪成想,女助理聞聽此言,卻是平靜的說道,“宗族盛典的參加名額,已經在一周之前确定,您如果想要參加,可以預約下一次宗族盛典!”
“下一次?下一次是什麽時候?”塗菊喜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