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布丁，我都聽你的！”小醜女一副花癡泛濫的表情，她早已将楊羽視爲小醜，楊羽所求，無不答應。
在她的意識深處，隻要楊羽不殺死她，她今生最大的夢想，便是與楊羽一起，步入婚禮的殿堂。
正如小醜女的名字一般，哈莉奎茵，意爲服侍。
而她服侍的主人，曾經是小醜，如今是楊羽。
隻要楊羽開心，她可以再次跳入化學溶劑池，綁在火箭上飛行，不帶降落傘跳下飛機，嘗試各種不知用途的藥劑。
隻要楊羽一句話，縱使千險而不顧，縱使萬死而不辭。
衆女雖然不喜歡小醜女的中二性格，可是，小醜女對于楊羽死心塌地。
随着相處時間增加，衆女才漸漸發現，小醜女也是一個很容易相處的人。
她願意爲愛人改變自己，在小醜身邊，她是小醜女哈莉奎茵，在楊羽身邊，她又是另一個人。
“小淘氣，不能傷害哈莉，明白嗎？”楊羽反複叮囑，雖然身邊有很多女孩，可是，他不會奪走小醜女的東西，讨好小淘氣。
“羽，你放心，休息一段時間，哈莉便能恢複正常！”小淘氣保證道。
楊羽幫助小淘氣摘下手套，而後，讓小淘氣抓住小醜女的手。
隻是一瞬之間，小醜女便癱軟下來。
反觀小淘氣，整個人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瞬間生龍活虎。
楊羽急忙抱住小醜女，從懷中取出一粒體力丸，塞入小醜女口中，小醜女這才恢複過來。
雖然能夠自行站立，可是依舊無法始終超能力。
“瑪麗進化的第一個條件已經完成，接下來，需要完成第二個條件！”rose說道。
“别開玩笑了，八億亡魂，我去哪裏找？”楊羽無奈的說道。
“其實并不困難，中土世界傳承五千年，早在三千年前，中土世界的人口便超過千萬。曆史上有很多朝代，人口都接近一億，三百年前，人口更是超過四億，想要找到八億亡魂，并不困難！”rose說道。
“這些隻是計算中土世界的亡魂，放眼全球，亡魂數量更多。工業革命以後的三百年，僅僅計算奴隸貿易一項，在運輸之中，死去的黑人便超過兩億！”諸葛大力說道。
“隻是，這些亡魂能夠保存多久？難道沒有六道輪回，沒有地府鬼差？”楊羽反問道。
“目前爲止，我們還無法确定，地府是否存在。即便真實存在，遊離于世間的亡魂，也不會少于八個億，多花點時間，應該可以湊齊！”諸葛大力解釋道。
“獲得這些亡魂，究竟有什麽用？”楊羽不解道。
“我可以獲得亡魂生前的所有能力記憶！”小淘氣說道，“另外，我還可以借用你的超能力，将這些亡魂實體化，剛剛你看到的無數人影，便是亡魂實體化！”
“隻是，一些殘影，存在的時間不超過一秒鍾，有什麽用？”楊羽反問道。
“第一次使用你的超能力，我還不能熟練掌握，所以出現了失誤，制造出無數個分身，導緻分身孱弱，持續時間極短。如果隻創造一個分身，以你現在的能力，如果不賦予任何超能力，可以持續一年左右！”小淘氣解釋道。
“一年？那分身跟正常人有什麽區别？”楊羽急忙問道。
“沒有任何區别，除非對方跟你一樣，否則不會發現任何異樣！”小淘氣解釋道。
“跟我一樣？系統宿主？”楊羽反問道。
顯然，小淘氣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也許她知道答案，不過，作爲超級英雄系統創造的生命，顯然有很多限制，導緻小淘氣無法回答類似的問題。
不過，小淘氣不能回答，其他人卻可以。
“小淘氣的意思是，除非遇到s級系統宿主，否則不可能發現！”女死侍莫妮卡解釋道。
“太好了！”楊羽大喜。
他自然知道，全球隻有一位s級系統宿主，達爾文。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隐藏的s級系統宿主，比如之前遇到的亞當斯，不過，數量不會太多，畢竟，地球不可能同時容納這麽多強大的系統宿主。
也就是說，楊羽通過超級英雄系統創造的分身，全球隻有幾個人能夠發現異樣。
除此之外，在其他人眼中，這些分身與正常人類無異。
楊羽突然想到一件事，港島，乃至整個華語世界，曆史上最傑出的電影制片人之一，鄭李丹妮。
雖然已經去世四十多年，不過，依靠小淘氣的能力，還是能夠将其複活。
想到這裏，楊羽急忙說出心中所想，而後帶着諸葛大力rose和小淘氣，直接前往港島。
由于諸葛大力和rose已經掌控光速力，小淘氣可以直接複制她們的力量。
至于消耗問題，諸葛大力已經幫助小淘氣解決了，現在小淘氣的胸口也挂着一個能源裝置，與諸葛大力身上的能源裝置一模一樣。
擁有這些，小淘氣便擁有了接近無限的能量，可以毫無顧忌的使用自身能力。
簡而言之，便是網絡遊戲中，開啓無限藍量。
隻有楊羽，無法擁有類似的力量。
不過，穿上戰甲，楊羽便能跟着三女，雖然無法突破光速，可是瞬息千裏，也不在話下。
來至港島鄭家墓園，衆人輕易便繞過了墓園守衛，找到了鄭李丹妮的墳墓。
作爲港島鄭家崛起的關鍵人物，鄭李丹妮在生前沒有享受應有的待遇，可是，在死後卻受到鄭家後人敬仰，墳墓每年修繕，經常有人打理。
隻是，墳墓再好，也無法彌補鄭李丹妮的遺憾。
小淘氣當即便使用超能力，吸收附近殘留的亡魂。
衆人不敢打擾，隻能默默等待，隻是，看到小淘氣的表情，便可以知道，進展并不順利。
片刻之後，小淘氣睜開眼睛，停下了一切動作，看着楊羽，卻是無奈搖頭，“沒有找到鄭李丹妮的亡魂！”
雖然在意料之中，可是楊羽還是有些失落。
“不在墓園，也許在其他地方，比如鄭李丹妮生前最喜歡的地方，或者，她還有什麽未了心願，所以亡魂不在這裏！”諸葛大力提醒道，不過，更多的卻是勸慰楊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