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聽到耿隊長的話,忍不住驚恐的低呼了一聲,震驚的瞪着雙眼看着地上的東西,身體都因爲害怕和憤怒而輕輕顫抖。
他怎麽也沒想到,家裏的花盆裏面竟然會出現人的骨頭。
耿隊長轉頭看向蘇牧,“你們這花盆是自己買的,還是别人送的?”
蘇牧臉上依舊是濃濃的驚恐和難以置信,“這……這是我二嬸送……送的!”
“那需要好好調查一下了!”耿隊長又嚴肅的吩咐,“這裏暫時不要動,我等一下讓我的同事過來,拍照取證!”
蘇牧依舊有些呆愣的,被吓得,“哦,好的!”
而且,就算是讓他現在打掃,他也沒這個膽子不是?
估計讓那些女傭來她們也不會有這麽大的膽子。
耿隊長好奇的轉頭看着糖寶,“糖寶,你怎麽知道這裏面有人的骨頭啊?”
糖寶那張圓乎乎的小臉兒上帶着理所當然,“當然知道呀,這花盆四周都彌漫着煞氣,這麽濃郁,很容易就看出來了!”
耿隊長,“……”
他竟然忘了,看直播的時候好像聽那些道長們說過,糖寶好像是開了什麽天眼,所以能夠看出别人看不到的那些東西。
楚弈熙卻是沒看過直播,不知道原因,反而好奇的問着糖寶,“爲什麽我看不到?”
糖寶自豪的用小手手點了點自己的眼睛,“三哥哥當然看不到呀,因爲三哥哥沒有開天眼!”
楚弈熙,“……”
爲什麽糖寶說的每個字都認識,可是組裝起來他就不認識了?
什麽天眼?原諒從小就隻信科學的三哥哥不知道這些東西!
爲了不顯示出自己的無能,楚弈熙笑着點了點頭,“恩,好吧,糖寶真厲害!”
“那是當然,糖寶可厲害了,師兄們都比不過糖寶呢!”糖寶得意的揚了揚笑臉,小奶膘都輕輕顫了顫,模樣看上去别提有多可愛了。
“恩,糖寶最厲害了!比三哥哥還厲害!”
楚弈熙好笑的捏了捏糖寶肥嘟嘟的小奶膘,感覺手感軟乎乎的,還是妹妹最好玩了。
被撸的糖寶眯着雙眼,白嫩的小胖手抓住楚弈熙的大手,“那是當然的!”
耿隊長很是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那糖寶,還有哪裏有問題的?”
“當然還有哒!這麽一個小東西可不能害的蘇哥哥倒血黴!”
蘇牧嘴角微微一抽,你這是在誇他,還是在損他呢?
總覺得小大師在内涵他,可是他沒證據!
“小大師,那哪裏還有問題?”
糖寶笑嘻嘻的對着蘇牧說着,“還要去看的呀,放心,蘇哥哥,糖寶會一個一個找出來哒!”
“那就有勞小大師了!”
雖然在來之前,其實在蘇牧心裏還有那麽一點點不相信糖寶。
可是,在看到糖寶一進來就找到問題的關鍵,還從花盆裏面找到了人的骨頭,蘇牧已經将糖寶當成無所不能的天師。
糖寶擺了擺小手,然後邁着“留情不認”的步伐去找其它的問題所在。
糖寶又找到了一盆富貴竹,又是一腳踹翻,從裏面又扒拉出一些零碎的骨頭,看得蘇牧一陣毛骨悚然。
蘇牧怎麽也沒想到,他住的房子裏面,竟然會隐藏着那麽多的骨頭,不自覺的,蘇牧的後背冒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将他後背的衣襟都給浸濕了。
楚弈熙也再一次見識到了糖寶的能力,是真的很厲害了,那些傳聞中的東西竟然是真的存在。
他們家的小公主,是真的很厲害呢!
不過,妹妹這麽厲害,搞的他這個做哥哥都好像很沒用的樣子!
以後還談什麽保護妹妹?感覺他這個做哥哥的是擺設。
大家就這麽跟着糖寶的腳步,翻出了不少東西,他房間裏面的東西更多,一個擺件竟然都是骨灰融合而成的,角落裏面竟然也還有骨灰的東西。
本來還以爲隻會日常堆積的灰而已,但是糖寶卻說那是骨灰,蘇牧就相信了,嘴裏一直念着,“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别問蘇牧爲什麽那麽快就相信了,實在是之前的一切給了他太多的震撼,讓蘇牧不得不相信。
“啧啧啧,你們家真是……這些都是誰弄的?”
看到最後,身爲刑警隊隊長的耿永飛都有些無語了,不知道該說什麽。
蘇牧此刻也是一臉的懵逼,他也被自己家裏的情況給吓壞了,“都是我二叔家送來的!”
那些東西不是二叔,就是二嬸,還有他的堂兄弟送來的,都是他們喜歡的,絕對能夠收下留下來的那種。
隻是,他們沒想到,二叔一家投其所好竟然是爲了将東西留在家裏,謀害他的。
耿隊長立馬就想通了,豪門世家的那些事情,“你們一家危險了!”
蘇牧隻覺得一股涼意從腳底竄到頭頂,聲音都在顫抖,“那我……我……我現在該怎麽辦!”
糖寶擺了擺小手,很是自豪的說着,“沒事的呀,糖寶說了會幫你的呀,你可是付了錢的,糖寶會保住你的命!”
“小大師,靠你了!”蘇牧雙手抱拳作揖,求着糖寶。
被觊觎厚望的糖寶很是自豪的挺了挺圓滾滾的小肚子,“恩恩恩!相信糖寶,準沒錯!”
楚弈熙也是被糖寶所找到的那些東西給震驚到了,更是震驚糖寶看到那些東西一點都不害怕。
如果換成其他的孩子,即使換成糖寶這個歲數的他,看到這些東西也會被吓得哇哇大哭,估計接下去好幾天都睡不好覺。
可是現在糖寶卻是無比的平靜,好像這種事情和吃飯喝水一樣平常。
楚弈熙很好奇的問着糖寶,“糖寶,你以前也弄過這些嗎?”
糖寶搖了搖頭,“沒有完全弄過,以前都是師父父在,都是糖寶陪着師父父一起的,隻是現在隻有糖寶一個人了!”
說到最後,糖寶稚嫩可愛的小臉上都露出了傷心的神色。
想到師父父,糖寶又開始想念師父父了。
楚弈熙蹲下身子,将糖寶攬入自己的懷裏,溫柔的安慰着,“糖寶想師父父了?”